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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憤之間,他只是對外頭喚了一聲,“葉楓?!?/br> 葉楓原是在外頭伺候,聽到傳喚,自知是皇后娘娘醒來了,立馬就吩咐著人進來伺候皇后娘娘起床。 玉子書強撐著酸軟的身子,對葉楓說道:“取本宮的衣裳過來?!?/br> “是?!比~楓應(yīng)著,旁邊便有宮人將一套嶄新的衣裳遞過來,伺候皇后娘娘穿衣,只是伺候的人一個比一個頭低,就連葉楓也是不敢抬眼,畢竟那些痕跡著實是太令人害羞了。 好容易將衣裳穿好,玉子書隨口問了一句,“怎么換了這身衣裳?” 上陽宮伺候的宮人回應(yīng)著說道:“皇后娘娘,皇上去早朝的時候特意吩咐奴才去準備的,說昨兒個皇后娘娘的衣裳臟了,命人去燒了?!?/br> “燒了?”玉子書心想著,那家伙也忒肯在這上頭較勁了吧。 隨即,玉子書坐在一旁,葉楓上前來替他梳頭,從面前宮人捧著的鏡中能清清楚楚的看到他脖子上的痕跡,依稀間還有清晰可見的牙齒印,每一道痕跡簡直就是刻意到了極致,弄得他腰酸背痛不說,還在他身上咬了一堆吻痕,君墨寒你不會是狼妖變的吧,這么喜歡咬人。 待到一切都料理好,玉子書端坐間,腦中思緒也漸漸的引開,回想到的都是昨夜與他交手的那個黑衣人,那道血符,還有那個人分辨出他的身份,看來他還得去一趟九仙宮。 “葉楓,擺駕九仙宮。” “啊?”葉楓錯愕,昨兒個晚上皇上生氣不正是因為這嗎?“您確定現(xiàn)在還要去九仙宮見天師嗎?奴才瞧著,要不然還是……” 第040章 護身符 葉楓注意到皇后娘娘的眼神,想著皇后娘娘要做什么他還能攔得住,只能低頭默然不語,不過說起昨天晚上的事情,他還是有些訝異的,天師怎么會那么湊巧的就出現(xiàn)了呢?不會是上回去九仙宮的時候發(fā)生了點什么吧?難道是他們家皇后娘娘太撩人,連帶著天師也拜倒在…… 他猛然晃了晃腦袋,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絕無這種可能的。 玉子書見葉楓這般模樣,沉聲一句,“想什么呢?想的這樣入神?!?/br> 葉楓立馬回神,應(yīng)道:“沒有?!?/br> “既然沒有,還不去備轎?!?/br> 隨之,葉楓伺候著玉子書從這上陽宮走出,看著坐在轎攆之上的人,還是稍作提醒的說道:“皇后娘娘,要不然咱們還是先回鳳陽宮用早膳,九仙宮那邊且放一放,您就甭去找天師了吧。” 玉子書扶額側(cè)身傾斜撐在這轎攆的扶手上,俯視著身側(cè)隨行的葉楓一眼,“本宮找天師是有一事未明,不過求證一二,這點分寸自能拿捏?!?/br> 葉楓嘀咕著,“您要是能把握好分寸,也不至于讓皇上為著天師的事兒還生氣,您也真是的,天師也去招惹,偏生還就讓您招惹上了。” “你在那碎碎念什么?” “奴才沒說啥???就是想著天師做事素來難知根底,要不然皇后娘娘您也別去求證了?反正昨天的事情都結(jié)束了,如今皇上看重您,讓皇上誤會了不好?!比~楓仰視轎攆之上的人,一臉認真的說道,這要是皇后娘娘一大早從上陽宮出來就去了九仙宮,傳到皇上耳中,指不定又是怎樣的……不對,是去了鐵定就會傳到皇上的耳中。 “誤會,有什么好誤會的,你就這么怕他?”玉子書繼而說道:“正如你所言,昨日的事情不是都處理好了,還有什么好說的,對了,秦隱那邊的處理結(jié)果如何?” 不怕皇上,這是在皇宮啊,葉楓到底是沒法,那事兒也不能去多嘴,順著就道:“那些人皆是死士,雖然問不出個所以然那些人便紛紛自盡了斷,奴才聽說,秦大統(tǒng)領(lǐng)是命人取了那些人的首級,掛于城門外,以此作為震懾,京城百姓是叫好,再對遇害的百姓加以寬慰、撫恤,禁軍此次的危機算是解了?!?/br> 玉子書想著這倒很是,百姓哪里就知道那么多,只要能給出一個答案,能夠讓他們解恨,看到禁軍的誠意和護衛(wèi)這皇城的能力,自然就沒事了。 轎攆很快就落在九仙宮的宮門口,葉楓攙扶著玉子書走下來,“皇后娘娘……” 玉子書根本就不等葉楓說完,就擺開葉楓的手,徑直往前頭走過去。 門口候著的道童上前,“皇后娘娘,天師正在早課,您現(xiàn)在不能進去。” “那本宮便去等天師早課結(jié)束。”玉子書看著這倆道童一眼,直接略過他二人的身旁走了進去。 道童也難十分的去多說,畢竟這是皇后娘娘。 葉楓見那道童沒能攔住皇后娘娘,心中只有祈禱著,千萬不要整出其他幺蛾子才好,皇后娘娘您就不能稍稍顧及一點皇上嗎?您可是皇上名正言順的皇后,正經(jīng)八百的妻子,皇上要是真的吃醋了那感覺比吃人還可怕…… 玉子書走進這九仙宮內(nèi),原以為寒澈早課還需要好些時辰,可就像是約好了似的,他剛進來,寒澈便從殿內(nèi)走出來。 就在他正欲開口的時候,寒澈便從寬大的手袖內(nèi)掏出一個精致的錦盒,遞到玉子書的面前,“它會解決你有可能要面對的問題?!?/br> 玉子書接過手,打開那錦盒,里面是一串紫檀手釧,壓根不多想,就將那手釧戴在手上,瞬間他便能清楚的感覺到這手釧的效用非比尋常,他狐靈伴生的妖氣竟然全部都被這手釧收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