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跑。就把你用鐵鏈子鎖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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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枝是被雷聲驚醒的。 天已經(jīng)完全黑透。窗簾被沒關(guān)緊的窗戶縫兒掀開一角,閃電蛇一般割裂黑夜,照亮了一室昏暗。 那條被折騰得夠嗆的長裙已經(jīng)風(fēng)干成一條硬挺的腌魚,裙擺倔強(qiáng)地向外翹,不服輸?shù)貨_床上的男人擺出個挑釁的表情。 先是聽覺回籠,再是朦朧的視覺,最后是觸覺、感知。 她不記得那場近乎凌遲的性愛持續(xù)了多久,只知道自己如今身上一片干爽,于屹一片布都沒給她留。 腿心像被撕裂了,內(nèi)側(cè)的rou痙攣著抖,奶尖也被含著,胸前埋了個腦袋。 半邊身子都麻了。 沉枝試探地推了一把于屹,沒推動。 她只能小心地伸出根手指,橫放著堵住男人的鼻息。 往復(fù)幾次,在對方掙扎著要醒的邊緣瑟著膽子抽回。 終于,睡夢中的于屹不滿多次被打擾,呼吸幾番受阻,微張了緊嘬著rutou的嘴—— 沉枝伺機(jī)自己捧著那團(tuán)向后撤退,“?!钡匾宦暟纬?。 殷紅沾了點(diǎn)男人的口水,被玩得腫大,顫巍的在夜色里發(fā)出yin光。 她在這樣的雨夜里,總是回想起國內(nèi)那位愛在旗袍外套上短襖的女作者。 對方形容雨是銀灰色黏濡的蛛絲,結(jié)織成一片輕柔的網(wǎng),可以輕易兜住整個世界。 它可以抹去蹤跡,和一個人存在過的證據(jù)。 她等不到三天后了。 * 沉枝沒敢開衣柜,怕驚醒睡夢中的男人,只是匆匆套上了那條被于屹晾在長裙。 腰側(cè)褶皺還沒干透,吸足水的面料緊貼著肌膚,她只覺汗毛倒立,卻沒有別的選擇。 依舊是赤著腳。 女孩驚喜地發(fā)現(xiàn),于屹今晚沒有將房門反鎖。 沉枝小心轉(zhuǎn)動鎖扣,一步之遙是微敞的門縫,走廊透了點(diǎn)光。 鬼使神差地,她回想起于屹先前托起自己腳心的樣子。 粗糲guntang的觸感仿佛還在,女孩蜷縮了兩下腳趾,依然放棄了穿鞋的想法。 一雙不合腳的鞋,是走不遠(yuǎn)的。 沉枝關(guān)上門,將男人平穩(wěn)的呼吸送回黑暗里。 她沒看見的是,門反扣上的同時,那雙有些銳利的鷹眼突然睜開,幽幽嘆了口氣。 他翻了個身,在自己右側(cè),形容一小方狹小凹陷的地方,小幅度地蹭了蹭。 帶著眷戀。 那里還殘余著沉枝的溫度。 ** 傭兵們的宿舍樓和工廠間有一小段不比馬路寬闊的距離,在雨夜被無限拉長。 沉枝踩著水,盡量佝僂著縮矮身子,減少和冰冷雨水的接觸面。 到達(dá)工廠時已經(jīng)全身濕透,cites蜷縮在角落,蒲扇耳緊貼著腦袋兩側(cè),執(zhí)著地想把雷聲趕出耳外。 女孩手攥著鑰匙,剛要上前—— 工廠的另一頭,傳來了男人交談的聲音。 兩個人,輕聲地用斯瓦希里語抱怨,她依稀聽得懂“三天”、“關(guān)鍵時候”、“守夜”幾個詞。 女孩頓住了。 在距離她不到五米的地方,過去一直被圈養(yǎng)的獵犬分散,其中一只嗅到了陌生的氣味,興奮的抬頭。 ——抓到你了。 長裙限制了她逃跑的速度,犬類guntang的鼻息幾乎噴灑上沉枝的小腿。 聞迅趕來的傭兵在黑暗里憑借聽覺判斷她的方位,在身后舉起了槍—— 子彈陷進(jìn)rou里發(fā)出悶響。 沉枝沒覺著痛,關(guān)鍵時刻,是原本該安睡在床上的男人擋在了身后。 于屹不知道是什么時候跟過來的。 他一聲不吭,麥色肌膚上都是冷汗,一手捏過沉枝的脖子,手指陷進(jìn)頭發(fā)里抓握逼迫她抬頭,偏過臉重重地吻了下去。 “你教不乖是吧?” “再跑。就把你用鐵鏈子鎖在床上。” 作者:最多還有一兩章 我一定把他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