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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九尾移動速度極快,子彈射中九尾的前胸部位,竟然全部被彈開。 陳韞:“射尾巴!” 一人問:“什么尾巴?” 陳韞忽然想到它的尾巴由魔氣組成,似乎只有自己能看見。 陳韞連忙道:“想象以它的頭部為中心,擴大為三米高的狐貍,它的尾巴應(yīng)該在頭頂往上一米處!” 謝二看了陳韞一眼,大聲道:“按他說的做!” 這個要求實在有些莫名其妙,堪比要求五顏六色的黑的甲方要求,幸好總局行動組的人訓(xùn)練有素,雖然內(nèi)心腹誹,但接受命令后執(zhí)行能力頗高。 從陳韞的視線看來,好幾枚子彈打中了九尾的尾巴,讓它整個黑影都顫抖了幾下。 一縷縷魔氣散逸出去,陳韞心念一動,那些散逸的魔氣就紛紛被吸納進他的體內(nèi),通過靈脈旁那條小渠爭先恐后地涌向心口火焰。 九尾冷笑道:“你們以為這種掙扎有用?只要這個陣法還在,我就能源源不斷地吸收魔氣。你們的退魔子彈能夠撐到什么時候?” 行動組的人向謝二比了個手勢,謝二退下來,陳韞猜測子彈確實是要撐不住了。 陣法周圍,忽然傳來呼嘯和痛苦的之聲。 眾人紛紛抬頭,看見四面八方竟然不斷涌進魂魄,那些魂魄大多殘缺不全,有比較眼尖的,一眼認出分明就是之前被束縛在藤蔓里的那些殘魂! “怎么會跑出來?”“是那個妖怪干的嗎?”“怎么辦?要攻擊嗎?” “封不對呢?”宿冬忽然出現(xiàn)。 陳韞心頭一緊問:“你方才去了哪里?” 宿冬道:“那個陣眼不允許我進去。我在外面無事可做,就把這些魂魄放出來了。狐妖的魔氣來源于這些魂魄,讓封不對將它們封住,就能斷絕魔氣來源。” 封不對瞠目結(jié)舌:“我?” 他本想說我能行嗎?陳韞已經(jīng)一腳踹在他屁股上,將他踹進了戰(zhàn)場里。 陳韞:“全體注意,掩護他!” 方才陳韞的指揮確實有效,行動組的人雖然依舊一頭霧水,但還是果斷選擇服從,在封不對周圍形成包圍圈。 封不對一個踉蹌,剛站穩(wěn),就對上九尾仇恨的眼睛。 可憐他一個公司年會上臺領(lǐng)獎都會發(fā)抖的人,頓時此刻成為眾矢之的,差點嚇糠。 陳韞在他背后暴喝一聲:“封不對,你不是說要拯救世界?給你機會了!” 封不對:“……” 哥,爹,求你,現(xiàn)在是公開處刑我中二言論的時候嗎? 要不是情況危急,他覺得周圍一圈總局的人能全體向他投來看傻逼的目光。 強烈尷尬頓時覆蓋住恐懼,封不對回憶著自己學(xué)過的招魂之術(shù),咬破指尖,在劍身唰然畫下紋路,屈指往劍身上一彈,聲波蕩開紋路,他高聲唱道:“魂兮歸來!” 劍身泛著紅光,如吸引一切的磁鐵,瞬間吸引住了所有亡魂的注意力。 “去君之恒干,何為四方些?” 亡魂如在苦海中聞到仙樂指引,紛紛回身,涌向封不對手里的劍。 “舍君之樂處,而離彼不祥些!” 九尾暴怒躍起,魔氣組成的爪子瞬間伸長,要將封不對拍成rou餅。 謝二右眼皮一跳,唐刀斬向半空,然而只激起些許黑霧。 眼看鋒利爪尖要探向封不對,三把飛刀包裹著熾熱火焰射向魔氣,“讓開!” 謝二側(cè)身避過,差點被燒掉一縷頭發(fā)。 他咋舌看向陳韞:“so hot>齟auty!” 封不對已經(jīng)到儀式結(jié)尾,朗聲道:“倦鳥歸巢,游子返鄉(xiāng)!我以封家第一百零八代傳人的身份,邀請你們魂歸故里,魄返天地!” 天師劍光芒大盛,數(shù)不清的殘魂平靜地融進劍身,如同歸入一道溫暖的河流,直到最后一道魂魄停在劍身的上方。 是王安。 他轉(zhuǎn)向陳韞的方向,臉上帶著最后一絲困惑。 在那一瞬間,陳韞讀出他對自己無聲的話:為什么你能毫不留戀地走出幻境? 陳韞無聲地回答:因為現(xiàn)實雖然痛苦,但我必須回去。 王安對陳韞笑了笑。他的笑容非常單純,就像個孩子一樣?;蛟S正是因為他永遠停留在孩提時代,所以才能編織出那么美的幻境。 我明白了,謝謝。 最后一道魂魄融入劍中,天師劍劍身恢復(fù)平靜,同時也切斷了九尾最后的魔氣來源。 九尾仰天嘶吼一聲,將全身力量爆發(fā)而出,如同一道沖擊波,它周圍所有人都被黑霧波及,橫著摔出去,差點昏迷過去。 然而這道黑霧對陳韞卻成了最好的借力工具。 陳韞手心壓著那道黑霧,反手一撐,一腳踏上九尾的一根尾巴,借力跳到半空中。 小土狗在他懷里蘇醒過來,陳韞肅然道:“殿下,出征了!” 小土狗睡眼惺忪:“??” 陳韞一手握著小土狗的爪子,帶著它一同按在九尾的額頭上。 九尾的眼睛睜到極致,倒映出陳韞身上的搖曳的火光,和一條龍的形狀。 陳韞與它對視,冷漠道:“少吸魔氣多補腦,滾吧。” 話音落下,陳韞抱著狗單膝落下,而九尾身上的黑霧如雪崩般翻滾散開,潮水般全部涌進進陳韞體內(nèi)。 與此同時,宋嚴也如被抽空所有力氣,暈厥過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