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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對于花月來說,主人同樣,遠高于一切。 他不像十七那樣武藝高強,更不能大殺四方。 如果那一日,他的存在會牽連主人,他也會毫不猶豫從這戲臺后的窗戶一躍而下,跳入梨園后的深湖之中。 這是他的宿命。 見謝戈沒有要再動的意思,花月最后看了一眼左上方的方向,也許他的傀儡師已經(jīng)悄無聲息離開了。 而他最后能做的,就是不透露主人的一絲信息。 花月轉過身,跑出大堂范圍,毫不猶豫地徑直沖向木窗。 謝戈來的時候看過附近環(huán)境,這窗后是湖泊。 花月居然要尋死。 十七知道謝戈肯定要救人,可這湖泊冰冷刺骨,太傷身體。 于是他在謝戈動之前,就已經(jīng)上前要去拉花月。 戲臺上方的廂房忽然有流光出現(xiàn),這窗臺上方就是廂房,廂房處忽然有一人踩著劍出現(xiàn),一只手勾住了花月。 “誰讓你這么做的?”那人勾住花月的腰身,“尋死覓活的做什么?還是你認為,你主人就是個丟下你逃之夭夭的小人?” 他們站在靈劍上,立于距離湖泊水面幾丈米的高空,與趴在窗臺上的玩家們對視。 謝戈的瞳孔微微放大。 是他? 他怎么還活著? 他怎么會在這里? 他明明應該死在了十幾年前才對…… 救下花月的那人眉眼狹長,帶著幾分促謔,黑色斗篷下露出戴著黑色手套的手指,貼在花月的腰上。 黑色手套下的手抬了抬,狹長眼眸露出幾分笑意,對謝戈打招呼:“小寧王,好久不見?!?/br> 上次見面,還是混亂的宮墻之內(nèi)。 沒想到這么久沒見,謝戈已經(jīng)長這么高了。 “國師……”謝戈的手按在木窗上,“你沒死?” “國師,你還活著!” 難怪……難怪這人的傀儡術不下于他…… 就連謝戈自己的傀儡術乃至傀儡戲法,也是從國師這學來的。 國師究竟是什么人?當年的事情到底與他有沒有關系? 國師為什么要派花月埋伏在他身邊?這些年,他在暗處,究竟充當了怎樣的一個角色? “你、還、活著?”謝戈的聲音發(fā)著抖,許久才找回自己的神智。 “我還活著?!眹鴰熤苌須庀⑸衩啬獪y,笑起來時也不覺得陽光,反而有絲絲縷縷的陰郁冷氣。 他藏在黑色手套下的手指微微一勾,將花月放在了劍面上。 國師看了他一眼,視線順著謝戈掃過了他身旁其他玩家,神情有些無奈,微笑說:“小寧王,下次見面再說。” 可這笑意卻讓人生寒。 小寧王?小寧王? 風波惡琢磨著這個名字,懷疑地看了謝戈幾眼,嘴上喃喃:“小寧王?寧王……這個稱呼好熟悉……” “寧王?這個背景故事好像沒有這個封號的王爺……” 洛遙之瞪大了眼睛,他似乎有些許與此相關的記憶,大驚地看著謝戈:“寧王……可我記得,寧王不是前朝的寧王謝不負嗎?!” “可前朝覆滅……他應該已經(jīng)……已經(jīng)不在了才對。” 風波惡反應過來,腦子轉過彎一拍手掌:“寧王?!這不是謝戈嗎?!” 謝戈也沒心思再偽裝下去,見國師轉身要走,直接從窗臺上一躍而下,踏著長劍朝著二人的身影追去。 十七隨著跟上,三道劍光劃開了寬闊天穹。 留下原地的玩家們面面相覷,還尚未處理方才得知的信息。 謝子虛,是謝戈?? 可謝子虛不是玩家嗎? 難不成這么久待在他們身邊的,都是謝戈?!這是什么劇情? npc怎么還能加入他們玩家隊伍的?! . 從前在名家子弟中,有一項賽事深得他們喜好,那就是賽劍。 數(shù)十人站在自己的佩劍上,控制靈力,調整速度,朝著終點奔去。 這是鐘鳴鼎食的富家公子才愛做的事情。不過從那時起,謝戈就已經(jīng)表現(xiàn)出了遠超常人的天賦。 終點立著竹竿,竹竿上有彩繩編織而成的彩頭。 那些王孫公子都比不過他。 謝戈曾經(jīng)無數(shù)次拿過那個彩頭。 他那時還年少,不知愁,是白玉京里最招人嫌的王孫子弟,那白玉似的手一把抓住彩頭,便暢快地笑起來。 他高高地舉著彩頭,手臂搖動,抓著彩球轉了好幾圈,腳下的靈劍也轉了好幾圈。 “小王爺,又是第一!” “自古英雄出少年??!” “我也比不過皇叔。皇叔年年都是頭名?!?/br> 十三歲的謝戈揚起下巴,沾沾自喜,他這會身量還沒發(fā)育開,長得比其他人矮了一截,像個年畫娃娃似的臉上還有未消退的奶膘。 明明年紀小小,說話還非要學成人那樣老成,他將彩頭遞給一旁面色微白的男子,說:“彩頭,送給大侄子?!?/br> 十六殿下板起臉勸比他大了足足十余歲的太子,“琮聿,你要聽皇叔一句勸,別整天悶在東宮。多出來走走?!?/br> 旁人一聽謝戈的話,紛紛笑了。 這位小殿下今年才不過幾歲,就一副老成模樣。 人還沒太子胸膛高。 琮聿也沒忍住笑出氣音,道:“謝皇叔提醒,琮聿知道?!?/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