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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腳幫幫主說三日前就被人買下來了,”南燕說,“據(jù)說是上京的貴人買的,如今消息應該已經傳到了。” 上京的貴人? 朔望倒退兩步,而后轉身拔腿就往碧泉莊那邊跑過去。 碧泉莊外,岑閑已經上了馬車,馬車內尚智跪坐待命,對岑閑說:“已經派人去抓許知義和詹明安了。” 十二名錦衣衛(wèi)說多不多,說少不少,但以錦衣衛(wèi)的訓練有素,控制幾個人可以說不在話下。 “搜查許知義和詹明安的府邸,”岑閑說,“務必找到他們走私的證據(jù),還有,控制住霍勒……別讓他們接頭。” 正當他話音落下,外邊響起聲音,是錦衣衛(wèi)的:“尚總旗!屬下該死!許知義跑了!” 岑閑的目光陡然一變。 “他房內掃蕩一空,人都不在了?!蓖膺叺腻\衣衛(wèi)哭喪著說,“霍勒也不見了!” 尚智臉色頓時很差:“他和霍勒……他這個時候出逃……” “我在江南的消息泄露出去了?!贬e神色冷然,平靜道。 “葉文章之事剛剛了結,我又出現(xiàn)在江南,”岑閑嘆了口氣,“他們難免會怕。” 岑閑的雷霆手段是朝野上下都為之膽寒的程度,也不怪許知義會望風而逃。 “派人去追,”岑閑閉上眼睛,“我去一趟知州府?!?/br> 馬車行起,朔望慢了一步,沒能趕上岑閑。他咬咬牙,越上房瓦,抄著近道過去,終于趕上了馬車,他縱身一躍,還沒等趕車的小六反應過來,就掀開車簾進到了馬車里面。 面上疾風一閃,尚智雪亮的劍鋒抵在他的脖頸,沁出細密的血線來。 岑閑摁著尚智的手,好險沒讓尚智的劍照著朔望的腦袋過去。江浸月瞪大眼睛手足無措,顯然被他們嚇得不輕。 還沒等朔望開口,尚智先發(fā)制人,逼問道:“是你將指揮使在江南的消息泄露出去的?!” “不是我,”朔望低聲說,“是行腳幫的人,買你消息的是上京的貴人?!?/br> 岑閑眸光微動:“你是特意來告訴我這件事的?” “呃……”朔望沉默了一會兒,抬起頭看向岑閑,“是?!?/br> 岑閑和魏望沾上了關系,哪怕只是虛無縹緲的一絲半點,他都會管不住自己的理智。 “許知義也許并非出逃,”朔望深吸一口氣,冷聲說,“上京的人知道你來到此地,不會沒有反應?!?/br> “當然,”岑閑回答說,“左右不過想要我死在江南罷了?!?/br> 他輕描淡寫地說這句話,好似自己的死活只是政斗之中稀疏平常的一件事,并不值得在意。 買下他消息的陳相于的確也是這樣想的。 岑閑久未上朝本就讓人起疑,他借著幕僚中有江湖人,費盡心機拿到了岑閑的消息,豈料岑閑是去了江南? 他在江南有些見不得人的買賣,上次讓景王撬出來一些已經讓他痛心不已,岑閑此去江南的意圖讓他很是不安。 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盡管殺掉岑閑也許會讓錦衣衛(wèi)和北大營當場嘩變,但為了他自己的榮華富貴和頂上烏紗,也只能鋌而走險了。 因此現(xiàn)如今「出逃」的許知義正和霍勒窩在一條小巷的房子內。 霍勒深邃的眉目被火光照得明明滅滅,他不知道許知義火急火燎把自己帶到這個地方躲起來要干什。 許知義肥頭大耳油光面面,腆著大肚子在房門那觀望了一會兒,然后才小心翼翼將門關上。 “詹明安怎么還沒來。”許知義跺了跺腳,霍勒覺得這地都抖三抖。 “霍勒,”許知義壓低自己的聲音,“你知道大魏最大的一條毒蛇是誰嗎?” 霍勒偏頭看向他,只覺得這個神神叨叨的江南知州好笑。 “是錦衣衛(wèi)的指揮使!”許知義見他沒有放在心上,忍不住叫出聲,“他到江南了!他這個時候來江南了!” 霍勒皺起了眉頭。 他聽突厥王說過大魏的錦衣衛(wèi)指揮使,是個絕妙的美人,突厥王說他看著溫和,實則性子極烈。 是朔漠草原最為桀驁不馴的馬,是淬火的刀鋒。 是個可怕可敬的對手。 突厥王說:“若非大魏皇帝不愿,我定將他帶回朔漠?!?/br> 霍勒起了一些心思:“能不能抓住他?!?/br> 許知義瞪大眼睛:“抓他?你不要命了!他這樣的人落到手里就該斬草除根,留他半口氣他都能咬死你!” 霍勒有些不悅地移開了腦袋。 許知義在原地轉轉悠悠幾圈,道:“他來江南恐怕就是來斷我們生意的!” 他話音剛落,有人拍了拍房門。許知義跳起來,怕是錦衣衛(wèi)追過來了,就聽見外面的人說:“許知州,是我?!?/br> 許知義把門打開一點,外面的人一個賊眉鼠眼的矮個子男人。 許知義認識他,行腳幫在江南上的人,是個「包打聽」。 “許知州,”那包打聽湊近他耳邊,身上有些酸臭地衣衫讓許知義嫌惡地皺了皺眉,包打聽知曉他的動作,心中閃過一絲冷笑,道,“那個指揮使已經到了江南知州府……詹明安一家老小全部被抓了,錦衣衛(wèi)拿著您的府印調了兵,把城給封起來了,您可好自為之吧!” 許知義連忙拉住那包打聽的手,“他帶了多少人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