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公主想讓我謀反 第5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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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只要長公主覺得累了,或者腳痛腰酸,就二話不說地立刻收手。 這般的話,郁燈泠倒也不至于多么排斥,反而還漸漸摸出了一個門道。 那便是,不管她做什么,只要不想做了,就假裝喊痛,薄朔雪就會立刻來幫她。 這一招用過一次,郁燈泠便嘗到了甜頭,的確很是好用。 比如有大臣見了夏烈節(jié)上的長公主,就又想起了長公主懶政怠惰的這一回事,寫了許多折子來,催促長公主恢復(fù)每日朝會。 郁燈泠漠然地聽薄朔雪念這些折子,心中一絲波動也無。 等他念完以后,郁燈泠就抬起一只手,半遮著臉,假裝在打哈欠,說一句,“好累”。 薄朔雪便立即抿緊唇,再也不多說什么,一言不發(fā)地唰唰寫滿一張紙的批注回給那大臣,毫不留情地駁回對方的提議。 郁燈泠雙眸愉悅地微瞇。 平日里,薄朔雪就忙著幫長公主處理政務(wù)。 無事一身輕的長公主躺在床上,翻著沒看完的那些話本。 從前她為了打發(fā)時間也偶爾看看,但大多時候都沒力氣,只是躺著發(fā)呆,已經(jīng)很久沒看過了,今日倒有閑心翻一翻。 郁燈泠挑挑揀揀,先把寫勾欄瓦肆里戲子和大官的本子翻了幾頁,正是她之前學(xué)到“邊摸小手邊吃飯”的那個纏綿小文。 看了一會兒覺得無聊,郁燈泠又隨手扔下,翻了一些別的本子。 直到翻到一個寫昏庸皇帝和西部狐女的本子,才來了點興趣,定下心看了下去。 話本中寫到:皇帝昏庸無能,天道欲對其降罪,便在西邊小村鎮(zhèn)里點化一只野狐變成美女,被縣官進獻給皇帝享用,使得皇帝越發(fā)沉溺美色,屢屢犯下大錯,民眾忍無可忍,最終起義謀反。 故事的情節(jié)很是俗套常見,真正令郁燈泠認(rèn)真看下去的,是這里面提到了許多狐妖侍寢的詳細(xì)內(nèi)容。 用詞精準(zhǔn)香艷,大篇幅地描繪了不少真章。 郁燈泠趴在床上,兩手托著腮。 黝黑的眼瞳在書頁上從上至下掃過,面無表情地將所寫內(nèi)容悉數(shù)記下。 時不時地伸手,翻動一下書頁。 看到新鮮處,眉頭微挑,嘴巴張圓,輕輕“哦——”的一聲,大徹大悟。 原來把人當(dāng)做枕頭、被子,還并不是侍寢。 肢體絞纏,互相吃對方的口水,這才叫做侍寢。 郁燈泠著實是學(xué)到了許多。 她合上書,一臉呆滯地思考著,試圖化為己用。 直到午膳時分,薄朔雪舒展著筋骨出現(xiàn)在殿內(nèi)。 薄朔雪伏案一上午,一邊揉了揉僵硬的脖頸,一邊走過來道:“今日小廚房做了魚糜丸,據(jù)說很香甜,殿下想做成丸子湯,或是煎炸,還是燙在鍋子里吃?” 郁燈泠一臉?biāo)妓鞯谋砬楸淮驍?,目光轉(zhuǎn)動,落到了薄朔雪的臉上。 再落到他的唇上。 薄朔雪問了一遍,沒回音。 掀開珠簾,見長公主趴在床上正盯著自己,烏發(fā)柔順迤邐。 薄朔雪抿唇一笑,走過去挽了挽長公主的發(fā)尾,繞在手上打了個卷,將快要掉到床下的長發(fā)放回床榻里側(cè),順便幫她做了決定:“就燙鍋子吧。” 到燈宵宮這些日子,還沒吃過鍋子。 熱騰騰地,邊吃邊燙,與長公主的寒涼體質(zhì)應(yīng)當(dāng)很相合。 雖然已到夏季,但鍋子是什么時候都吃得的。 夏日或許會熱得吃不下別的山珍海味,但是若說要把食材放在鍋子里熱烘烘地燙一下,幾個人圍在一起邊閑聊邊你爭我搶地吃,那哪怕是吃得滿頭大汗,也定然是有滋有味的。 他還沒和阿燈一起吃過呢。 在宮中,鍋子是最好準(zhǔn)備的。 食材一應(yīng)俱全,先擺滿一桌,再想要什么開口便是。 鍋子味道大,就不能在床上吃了。薄朔雪把郁燈泠拉到庭院里來,今日恰好涼風(fēng)習(xí)習(xí)的,坐在樹蔭下很舒適。 坐在桌前,薄朔雪替郁燈泠擺著碗筷,按長公主的口味,調(diào)了碗涼湯。 他自己則調(diào)了一碗火辣辣的醬料,打算等下蘸著吃。 做著這些準(zhǔn)備,薄朔雪便已經(jīng)是喜氣洋洋的了,開口絮絮叨叨:“吃這個最好的便是,雖吃的同一鍋,卻也能吃出不同的風(fēng)味。阿燈你腸胃不好,吃的時候記得過一遍涼湯,免得燙壞了?!?/br> 他在說著話的時候,郁燈泠一直在旁邊,一聲不吭、一眨不眨地盯著他翕動的雙唇。 薄朔雪有所察覺,停下來幾次,“嗯?”了一聲,摸摸自己的臉頰:“有什么東西么。” 郁燈泠還是盯著,一言不發(fā),薄朔雪摸來摸去,最后摸到了自己的唇角。 他對著銅鍋倒映出來的自己看了看,確實并無異常。 阿燈在看什么呢。 薄朔雪笑笑,不再計較,專心致志地將魚糜丸一顆顆放到鍋里。 煮好的第一顆,薄朔雪夾起來,用筷子分開晾涼,夾起一半喂到長公主嘴邊。 “嘗嘗。” 郁燈泠垂眸看著那半顆丸子,又看了看剩下的另外半顆。 薄朔雪笑道:“放心,那半我吃?!?/br> 郁燈泠這才張口,將薄朔雪的筷子尖含進嘴里。 薄朔雪收回筷子,看著上面的水跡,面膛有些薄紅。 低聲地問:“甜么?” 郁燈泠咀嚼了一會兒,咽下去。 嘗不出什么味道。 郁燈泠搖搖頭。 薄朔雪像是有些失落,但不至于沮喪,復(fù)又道:“多試試不同的食物,總能找到阿燈喜歡的。” 不是這個原因。 不管什么食物,她要蘸著薄朔雪的手指吃,才能吃出味道。 就跟上次那個果子一樣。 郁燈泠也不知道為何會這樣,但是,事實就是如此。 郁燈泠雙眸平靜地想著。那話本上說,要相濡以沫,才算真的侍寢。 郁燈泠又看向薄朔雪的嘴唇。 薄朔雪已經(jīng)低頭夾上了另外半顆丸子,沒蘸醬直接放進口中,嘗了嘗:“還算美……” 說到一半,薄朔雪話音頓住。 他的右側(cè)手臂被人拉了拉,不自覺往右邊傾倒下去些許,下一瞬,郁燈泠趴在他的肩膀上,直起身子靠了上來。 雙唇相貼的瞬間,薄朔雪腦子里轟的一聲。 郁燈泠舌尖撬開他的齒關(guān),在里面淺淺勾纏逡巡了一下。 又嘗到了,清晰的甜味。 郁燈泠忍不住多停留了一會兒,多品嘗了一會兒。 作者有話說: 小燈:學(xué)到了很有用的知識▼-▼。 第44章 拂塵 雙唇之間細(xì)膩緊密的觸感像是化掉的奶糕流連在唇齒之間, 溫?zé)岬拇桨旰蜕囝^隨著舔舐的動作越來越熱,最后幾乎燙得有些嚇人。 陌生的肌膚觸感彼此碰觸著帶來的是難以抵消的癢意,郁燈泠不適應(yīng)地蹙了蹙眉, 慢慢松開,分開之前感覺到唇瓣上的濕熱, 忍不住又伸出舌尖舔了一下。 這個動作勾得薄朔雪的胸膛劇烈起伏了一次, 他伸手托住郁燈泠的面頰,垂頭看下來。 那雙仿佛總是盛滿了陽光的鳳眸此時欲色深沉,濃冶得難以化開。 薄朔雪喉結(jié)用力滾動, 啞聲問:“故意嗎?” 郁燈泠茫然地眨了眨眼, 不明白他的意思, 沒有回答, 薄朔雪已經(jīng)低頭再次印上郁燈泠的雙唇。 他的力道是郁燈泠難以比擬的,她勾得淺,讓人心癢,他卻長驅(qū)直入,探索著越來越深,仿佛要將人吞吃下去。 郁燈泠被托著臉頰,感覺自己的舌頭和嘴巴都快要麻木了, 皺著眉伸手推他。 推了半天, 才松動一點, 薄朔雪面上醞釀著難以自抑的風(fēng)暴,還要湊得更近, 郁燈泠飛快逃出來,又用上了舊招, 仰頭看著他說:“嘴巴疼?!?/br> 每次喊疼他就會停的。 可這一次薄朔雪眸中的風(fēng)云攪動得卻更劇烈。 他緩緩抬手, 在郁燈泠被吸吮得滾熱紅腫的唇瓣上用力抹了一下, 又看向她因為方才呼吸不暢染上水意的黑眸。 這時候說疼,不像是警告,反而像是夸獎,或是藏著壞心眼的小鉤子。 故意促得人心火更烈。 四周是微涼的輕風(fēng),燈宵宮的宮人侍立一旁,看到這一幕,都低下頭不敢直視。 薄朔雪深深呼吸幾個來回,終于勉強壓抑住渾身的激動。 不知不覺時,他早已經(jīng)面色通紅。 連脖頸都已經(jīng)紅透。 薄朔雪垂眼看了看自己,面上閃過一絲窘迫。 伸手局促地調(diào)整了一番衣袍,微微弓著腰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