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嵇雪眠雪白脖頸浮上一片春意潮紅,兩只手騰出來,任由段棲遲燙人的手在他后腰握著,掐住段棲遲肩膀。 別說了。嵇雪眠眸色如水墨蕩漾。 他的手指被段棲遲舉起來,放進(jìn)口中,齒間輕磨,吮至通紅。 一根、兩根 嵇雪眠的手指都快要燒著了。 嵇雪眠的手清瘦修長,手背上青藍(lán)色的血管一捏就碎,溫溫涼涼,著實(shí)是個病秧子的身/體。 他是真的病體沉疴,搖搖欲墜了,段棲遲想,把他帶給天華城里相識的巫醫(yī)看看。 嵇雪眠這輩子都沒這么窘迫過。 段棲遲正順著他被沾染成淡粉色的指尖,手指,腕子,小臂,一路啄吻下去。 直到嵇雪眠渾身都開始抖起來,才歪著頭,懶怠地解釋給他聽:快不了,我等你叫我呢。 嵇雪眠心知肚明:叫你什么? 段棲遲的手已經(jīng)探去薄衫下,笑容滿面:你猜啊。 嵇雪眠拒絕:不叫。 段棲遲也有招兒治他:那就不拿,含著吧。 兩廂僵持不下,時間一息一息度過。 嵇雪眠感覺,那些玩意兒都快懟到胃里了,像是一口氣堵著上不來,不上不下,難受的能把人逼瘋。 他不就是想讓自己服個軟?反正沒別人看得見,索性叫就叫了吧! 嵇雪眠咬了下嘴唇,狠了狠心,想了好幾個詞,選了個最能喊的出口的。 終究是小聲哀告了一句:九爺,求你。 本以為他會叫自己阿遲哥哥的段棲遲呆住了。 然后渾身更燙了。 怎么回事? 床上忍不住了叫阿遲哥哥,床下就叫九爺。 爺這一字,讓段棲遲莫名想到浪詞,卻是從冷情冷性的嵇雪眠口中叫出來的。 嵇雪眠可真會啊。 段棲遲被嵇雪眠不自覺的浪給轟平了腦子,原來你不是個書呆子。 嵇雪眠卻并不善于此道,隨口一叫而已,再者說,先哄著他把玉珠子取出來再說。 段棲遲被嵇雪眠收拾的老老實(shí)實(shí),這回再也沒借口為難他了。 就著這個姿勢,費(fèi)了點(diǎn)力氣,把一串七顆玉珠子都取了出來。 期間,他手下用了點(diǎn)力氣,不輕不重地拍打嵇雪眠,別緊張。 嵇雪眠忍著忍著,連眼角都燒紅了。 段棲遲把七顆珠子捏在手心里,也是嘰里咕嚕,轉(zhuǎn)來玩去,如實(shí)告知:司伶,你好燙。 嵇雪眠閉上眼遮下迷蒙的水霧,連聲音都仿佛蒙上了極大的羞恥:能出發(fā)了嗎? 段棲遲隨手拿起一塊布料,擦了手,又擦了玉彈子,悠哉說道:別著急,閆明在熬藥,你喝過藥再走。 嵇雪眠一時無言,起身就撤,轉(zhuǎn)到段棲遲身后,一言不發(fā)抖著手指給自己整理衣裳。 背后,段棲遲擦干凈了玉扳指,重新戴回大拇指,轉(zhuǎn)了轉(zhuǎn),想起什么,不怕死地跟了一句:原來不管再冰冷的人,那里都是熱的啊。 作者有話要說: 求收藏求留言呀寶貝們! 撒花 鞠躬! 第13章 天華城01 嵇雪眠臉頰乍青,隨手抄起墨臺,電光火石之速砸了過去。 段棲遲頭迅速一偏,墨臺貼著他臉頰飛出一丈遠(yuǎn)。 簾子撩開,閆明捧著個熱鍋,嘴張開一半,嵇字剛喊出來,緊跟著就是啊的一聲慘叫。 一個墨臺正中閆明膝蓋,疼得他手抖,腿一彎跪了下去,給他撩簾子的士兵趕緊接住湯藥跪下。 士兵戰(zhàn)戰(zhàn)兢兢舉起托盤:王王爺,藥熬好了。 段棲遲一本正經(jīng),繼續(xù)喝茶:給嵇大人。 被點(diǎn)名的嵇雪眠站在一地狼籍里,微微冷笑,快步走到閆明身側(cè),手抓住閆明衣領(lǐng)子猛地一提。 閆明被迫站了個溜直,低頭一掀褲腿,那塊皮馬上就紫了一大片,叫苦不迭:我說二位,能不能別殃及無辜? 嵇雪眠額上還有滲出的細(xì)汗,閆明靠的他太近了,鼻子里鉆進(jìn)來一陣極其情甜冷冽的香味,閆明不疑有他:嵇大人,這帳篷里藏了個女子嗎?這么香? 段棲遲輕笑,不錯,藏了個美人,嵇大人沒搶過我,氣的要打死我。 閆明釋然:嗨,這算什么事,嵇大人何苦去和攝政王爭?等回了京城,我給你介紹我表妹家的二女兒,長的那叫一個標(biāo)致。 嵇雪眠冷著臉接過士兵手里的托盤,示意他出去,轉(zhuǎn)過頭:閆大人,對不住了,坐。 閆明齜牙咧嘴坐在桌子邊,自然不敢和段棲遲面對面坐,坐在他左手邊,請示道:攝政王,南疆局勢如何? 語氣不卑不亢,是朝中難得的硬骨頭。 段棲遲在京中待了十多年,不過兩年沒回京,閆明此人在嵇雪眠扶持下快速成長,是嵇首輔一派的中堅(jiān)力量之一,撐著這風(fēng)雨飄搖的江山。 他也是段棲遲早就預(yù)料到難啃的鐵血清官,和嵇雪眠不同的是,閆明通常說話婉轉(zhuǎn),心思透靈得很。 因此,段棲遲不會與腦子活絡(luò)的臣子為敵,他并不在意挖嵇雪眠的墻角,也不覺得為了奪位這么做有什么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