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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如茶:小堯都有女朋友啦。 雖然不愿承認(rèn),我的小名就叫秀秀。我爸媽高齡堅持生我就是想要個女兒,但我卻還是個男孩,便繼承了他們原本準(zhǔn)備起給小女兒的秀秀這個小名。 小堯就是我媽的大孫子、我的大侄子甘堯,這小子打小就受女孩子歡迎,他讀大學(xué)以后,每年過年回老家?guī)У呐⒍疾灰粯印?/br> 我無視了我mama的催婚,選擇性回復(fù)道:我月底回家,機(jī)票還沒訂。 相比其他城市春運的盛況,從B市到我們家的票很好買,我和李宵鳴提前一周訂票都來得及。 等寧亦珩回去了,我再和李宵鳴商量回家的事兒。 人生如茶:秀秀,多cao心cao心自己的事吧,你都快三十了,怎么戀愛都沒談過呢? 人生如茶:多出去走走,和女孩子聊聊。 我mama并不知道我腰扭了,總催我出去找對象,我覺得自己年前能痊愈,便也不提自己的腰傷,怕她擔(dān)心。 一到這個話題我就說不出話來,我大哥的小女兒都上初中了,就我還孤零零的,獨自在大城市游蕩。 我也不是自愿單身的啊!可惡! 果然還是紙片人治愈我,我沒有回復(fù)我媽的信息,反手點開softer。 雖然我還掛在氪金榜單上,暫時不敢寫同人文了,但我還可以從大太太們的作品中汲取快樂。 此時敲門聲突然響起,寧亦珩隔著門板問:我能進(jìn)來嗎? 看來寧亦珩和李宵鳴已經(jīng)談完了,這比我想象中的要快。 按照同人文的套路,怎么也得是一個哭鬧不講理一個強吻后強取豪奪,最后美滋滋地完成生命大和諧,解決矛盾全靠人類原始本能,最終倆人和好如初。 鄙人不才,我的同人文都是按照這個套路寫的。 我都做好明天早上再見他倆的心理準(zhǔn)備了。 我趕緊關(guān)掉softer軟件,說:可以進(jìn)來的,老板。 我不知道他們都說了什么,寧亦珩臉色沒什么變化,也一如既往地不多說廢話,進(jìn)屋就給我推拿。 老板真是個好人,吵架都不忘給我做推拿。 經(jīng)歷過前幾次推拿的洗禮后,我逐漸在老板的手法里體會到了疼痛之外的感受,原本酸痛僵硬的腰部肌rou疏解許多,熱流酥酥麻麻地順著傷處向全身擴(kuò)散。 太舒服了。 我忍不住發(fā)出一聲滿足的輕嘆。!小!櫻!整!理! 因為這實在太舒服了,我有點克制不住喉嚨里的聲音,等我發(fā)現(xiàn)這一點時,就已經(jīng)跟著寧亦珩下手的動作哼哼哈哈許久了。 這段時間我的腰疼得動都動不了,經(jīng)寧亦珩這一按,就宛如換了個新腰如獲新生,我甚至覺得自己站起來能劈幾百個連環(huán)叉。 我大腦也酥酥麻麻的,正飄飄然的時候,寧亦珩突然停住了手。 我下意識回頭看他,只見他雙手僵在半空中,一臉古怪。 我看寧亦珩面色不對,問:老板,你怎么了? 寧亦珩深吸了一口氣,淡淡地說:沒事。 一定是我的叫聲太難聽了,惹寧亦珩不高興了。 畢竟一個男人的聲音有什么好聽的,我又不是李宵鳴,能讓人跨越性別的隔閡。 我頓時覺得又在寧亦珩面前丟了臉,羞恥不已,咬住下唇不敢說話。 寧亦珩也沒多說,他停了一會兒,便又繼續(xù)推拿起來,不知為何,我明顯感覺他的手法重了許多。 嗚嗚,老板已經(jīng)為我做的夠多了,如果不愿意的話沒必要勉強為我推拿的。 我強忍住不發(fā)出聲音,但因為太舒服了,還是忍不住跟著哼哼唧唧,就在這個時候,我的手機(jī)來了電話。 寧亦珩沒停手,說:要不要接? 我趴在床上,看見來電人正是我mama知母莫若子,我太了解她的性子了,就照我媽那啰唆的性子,說起談婚論嫁的事兒又得沒完沒了,我的推拿還沒做完,不好讓寧亦珩停下來等我,耽誤他的時間,便說:是我mama的電話,一會兒再接吧,老板,你繼續(xù)。 一會兒我就和她說沒聽見電話。 寧亦珩聽了我的話,便繼續(xù)推拿。 伴隨著我的手機(jī)鈴聲,我又開始忍不住小聲哼哼唧唧起來。 媽的,我以前怎么不知道,推拿原來這么舒服啊! 坐在枕頭上的咪咪盯著寧亦珩的手看了會兒,繼而又被我的手機(jī)所吸引,它歪著小腦袋,尾巴隨著音樂的節(jié)奏一擺一擺。 小貓咪也會欣賞音樂嗎?我想。 咪咪小腦袋轉(zhuǎn)了轉(zhuǎn),然后一爪拍在了接聽鍵上。 我:? 我媽獨有的大嗓門從聽筒里炸了出來,堪比直接外放:秀秀啊,剛剛不接電話干嘛呢? 小堯說你養(yǎng)了小貓,來視頻給mama看看唄。 我和寧亦珩同時被嚇了一跳,我這一晃神的功夫,原本有意壓抑的聲音也被放了出來。 我的大腦宕機(jī),還沒等到寧亦珩停手,就立即解釋說:嗷嗷媽,我,我剛剛額哼,嗚 多虧了寧亦珩此時還在堅持不懈地給我推拿,我剛剛沒聽見電話這八個字愣是死活沒說出口。 我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