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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個主播,沒有經(jīng)紀人。他那個經(jīng)理還是算了,懂得還不如他多,而且我吃不胖。 蘇澄聞聲實名羨慕了,怎么又是一個吃不胖的,他體質易胖,為了管理身材,不得不控制飲食,但對于一個吃貨來說,只能看不能吃,這跟掐著他喉嚨吃飯沒有什么區(qū)別。 你可以吃一口rou,明天加訓一個小時。顏陽冷漠地瞥了一眼他說。 那我還是多吃蔬菜吧。 余舟聞聲笑了,兩個人還真是一堆活寶。 對了,我聽說易神會來參加節(jié)目,做我們的導師,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蘇澄吃完碗里的青菜,抬起頭說道。 導師一共有四位,其中有三位導師已經(jīng)公開,還有一位只有零零散散小道消息,其中易岕的呼聲最高。 可能,我剛才在基地里看到他的助理了。一旁的顏陽說。 蘇澄眼睛一亮,揪著他的衣領說,真的? 顏陽瞥了他一眼,看見他興高采烈的樣子沒有說話,蘇澄便知道顏陽說的是真的,更加興奮了。 你們嘴里說的那個人,是唱《大笨蛋》的易岕嗎?一旁的余舟忍不住問道。 當然,除了他,還有誰能稱易神呢。蘇澄說。 我從他出道就開始粉他了,如果能做他的學員,就算沒有什么名次我都值了。 余舟抿了抿嘴沒有說話,他在回想簽合同時的違約金是多少,他現(xiàn)在的家產(chǎn)夠不夠付,然而他最后總結的結果就是,把他賣了都不夠付。 你怎么看起來興致不高啊?蘇澄有些奇怪的說。 余舟長嘆一口氣,我有沒有跟你們說過,我是之前是做女裝直播的。 顏陽兩人同時沉默了下來,因為他們想起一件事,易岕剛剛出道時,曾經(jīng)上過一個綜藝節(jié)目,綜藝節(jié)目還邀請了一個很有名的女裝主播。 剛出道時,易岕脾氣很挺暴躁的,臉上的表情也不會收斂,在節(jié)目里,那個女裝主播想找易岕簽名,結果易岕頭也不回的走了,像是那個女裝的主播是什么狗屁膏藥一般,臉上的嫌棄明顯至極。而且在錄制期間,易岕更是當著鏡頭的面前直言說不會和女裝大佬一起合作。 蘇澄同情地看了一眼余舟,這年頭女裝直播也不是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畢竟大家都得生活,他們這些十八線和粉絲線下見面,為了綜藝效果,也曾經(jīng)穿過女裝。 他這是在搞歧視,男生怎么就不能打扮得漂漂亮亮的了。余舟埋怨說,想當初易岕還是那種見色起意的人。 作者有話說: 求收藏求收藏 第4章 初舞臺算是考核,單純地評分,但表演的內容也會被剪輯上傳播放,而且評分的高低,對今后錄制期間個人獲得的鏡頭有影響。 初次舞臺在后天,次日是彩排,所以余舟三人天沒亮就起來去參加彩排,參加節(jié)目的有36個人,余舟幾乎是最后才彩排,算了算時間,還有很長的時間才輪到他,所以他在練習室先進行練習。 練了一個多小時,幾人已經(jīng)累得喘不過氣來了,蘇澄很沒形象地躺在了地板上,大口地喘著氣。 他仰了仰頭,目光瞥向一旁的余舟,余舟的嗓音很純凈,立體又靈活,唱到中間花腔高潮部分,把周圍嘈雜的聲音都壓了下去,蘇澄感覺他的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同時讓他震驚的是,雖然已經(jīng)唱了一個小時了,但余舟的聲音還是很穩(wěn)。 舟舟,你真的只是個小主播嗎,我怎么看起來你像是退隱山林多年的歌手。 一旁的顏陽也坐了下來,拉了拉他的衣袖,小聲道:注意點形象,有攝像頭。 蘇澄瞥了一眼鏡頭,試圖坐起來,但掙扎了兩下,他還是選擇躺下,再看了兩眼端坐著的顏陽,順手把顏陽拉了躺下來。 一曲結束,余舟收了尾音,瞥了他們一眼,也和他們平躺下來。 我以前是音樂劇的,學過一點技巧。 哪個大學? A大。 哎,那豈不是和易岕一個大學嗎?蘇澄眼睛亮了起來。 一旁在練舞的人也停下了練習,一臉八卦的樣子跑了過來。 余舟抿了抿嘴,含糊地嗯了一聲。 難怪,國內top1的音樂學校,在國際都排得上名次,能進A大的人都是天才吶。蘇澄感覺他都可以直接打包行李回家了。 他忍不住繼續(xù)多問一些關于易岕在大學的事情,但余舟含糊了幾句,便站起來了,該起來繼續(xù)練習了。 蘇澄哀聲嘆氣地站了起來,就一次考核,都那么卷了嗎,剛躺下就要坐起來了。 北城的氣溫不高,練習室雖然也開了空調,但余舟還是練得滿頭大汗,后背也浸濕了一大半,白色的衣服緊貼在后背,臉也是黏糊糊的。 余舟起身和顏陽兩人打了聲招呼,便去上了個廁所,然而他剛走到門口,身體就僵住了。 洗手池旁,正站了一個男人,男人穿了一白色運動鞋和黑色長褲,余舟抬起頭看去,正好看到一張輪廓分明的一張側臉,單眼皮微微下垂,看起來很冷漠。 沒想到會在這里遇見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