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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醫(yī)院回去之后,他在樓下快遞柜拿了快遞。 這個小區(qū)的快遞柜是按門牌號劃分的,同一戶的信件和快遞會放到同一個柜子里。 余束白看到有一封傅聞笙的信件,就順手帶了上去。 傅聞笙最近不知道在忙些什么,余束白感覺他或許是自己搞了公司。 但是傅聞笙沒有主動說起這個話題,余束白便也沒問。 到家看到傅聞笙又抱著電腦飛速地敲著代碼,余束白怕打擾到他,特意放輕了動作,結(jié)果傅聞笙還是在他換鞋的時候湊了過來,跟他討了個吻,黏糊糊地問:今天怎么這么晚回來? 去了趟醫(yī)院。余束白說。 傅聞笙接過他手里的快遞問:阿姨怎么樣? 余束白心里又開始有些不安,但是不想被傅聞笙看出來,若無其事地說:老樣子。 傅聞笙又親了他一口,然后問:要不要換家醫(yī)院?換個條件好點的療養(yǎng)院,環(huán)境好心情也會好一些,再多請一個護工 余束白直接道:不用了,公立醫(yī)院設(shè)備齊全,也挺好的,過段時間再看吧。 他不想動傅聞笙的錢給余靜嵐療養(yǎng),而他自己目前的經(jīng)濟能力只能負擔得起公立醫(yī)院。 或許等他工作穩(wěn)定下來可以找找看有沒有價格親民一點的普通療養(yǎng)院。 這件事傅聞笙提過好幾次,每次都被拒絕。 他有點不高興,把快遞隨手扔在客廳的地毯上,但還是問了句:吃飯了嗎? 吃過了,你忙你的,我去洗個澡。余束白說。 傅聞笙一個人在沙發(fā)上生悶氣,余束白拿了睡衣,進浴室之前,突然想起來說:對了,有一封你的信,我給你拿上來了。 傅聞笙應了一聲,找到那封信,皺著眉打開。 余束白沖完澡出來,見傅聞笙還窩在沙發(fā)上沒動,也沒在敲電腦,低著頭不知道在看什么。 他走過去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是一張照片,照片上是一只很可愛的小橘貓。 你想養(yǎng)貓嗎?余束白隨口問。 傅聞笙反應很大,忽然把照片揉成一團扔進了垃圾桶,神色晦暗不明,不想。 余束白感覺他有點不對勁,在他旁邊坐下問:你怎么了? 傅聞笙抱住他,抱得很緊,手臂隱隱有些發(fā)抖,臉埋在他脖子里蹭了蹭,好一會兒才道:沒什么,想你了。 余束白覺得他又在說胡話,明明每天晚上都一起睡覺,中午還在一起吃飯,又不是分開了很久。 傅聞笙從他的耳垂一路親到嘴唇,親著親著兩個人就在沙發(fā)上滾成了一團。 余束白喘著氣,推開傅聞笙的腦袋說:今天不行,我明天有畢業(yè)答辯。 萬一傅聞笙沒忍住在他什么地方留了痕跡,還要想辦法遮掩。 傅聞笙有些委屈地抱著他說:那讓我再親一會兒。 余束白便又跟他交換了一個綿長的吻,然后推著他的肩膀說:去洗澡。 傅聞笙聽話地去浴室沖了個澡,出來之后直接把他從書房打橫抱起來回了臥室。 余束白被放倒在床上,掃了眼傅聞笙沒消下去的地方,有些無奈地說:只能一次,不許留印子。 傅聞笙好像對這種事格外熱衷,多少次都做不夠,每一次都非常熱情,做著做著就開始發(fā)瘋。 今天忽然變得克制又溫柔起來,反而讓余束白有些不習慣。 他不想在這件事上消耗太多時間,干脆搶回了主動權(quán)。 傅聞笙呆滯地看著他,好一會兒才伸手扶住他的腰。 結(jié)束之后兩個人又一起沖了個澡,余束白被傅聞笙抱進懷里,皮膚貼在一起,對方的體溫讓他覺得很舒服,很快便睡了過去。 第二天早上他起得很早,傅聞笙做早餐的時候,他去給陽臺的花草澆水,結(jié)果發(fā)現(xiàn)剛住進來的時候他跟傅聞笙一起買的那盆蘭花好像生病了,葉子居然全部變黃了。 明明之前都好好的,不知道怎么就突然變成了這樣。 他在網(wǎng)上搜了一會兒資料,不太確定這盆蘭花枯萎的原因,打算過了答辯抽個時間抱去花店讓老板幫忙看看。 吃過早飯,傅聞笙邊收拾碗筷邊道:我今天有點事,中午不能跟你一起吃飯了,晚上可能會回來得比較晚,你不用等我,先睡就行。明天晚上我給你做飯,慶祝一下我們院草提前兩年畢業(yè)。 畢業(yè)答辯能不能通過這種問題不在兩個人的考慮范圍內(nèi),余束白笑了笑說:行,那明天我去買菜。 學校要求答辯要穿正裝,余束白換了身衣服出來,很普通的西裝,學校里的成衣店買的,尺寸不是特別貼合,款式也很死板,穿著有些不太舒服。 他整理好袖口,一抬頭就發(fā)現(xiàn)傅聞笙看他的眼神一下子變得有些不對勁。 余束白假裝不知道他的心思,徑直去玄關(guān)換鞋,開門的時候,傅聞笙忽然拉住他,把他壓在門上親了好一會兒。 余束白呼吸有些不穩(wěn),推開傅聞笙說:別鬧,我要遲到了。 傅聞笙又親了他一下才罷休,然后幫他整理好被弄亂的衣領(lǐng)和領(lǐng)帶,笑了笑說:答辯順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