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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先忍不住的,靳原也笑,你知道你怎么叫我名字的嗎?又撒嬌又挑逗。 你先主動的。 你先忍不住。 兩三回合之后,開始較真,兩人臉上的笑意越來越淡,都在想,親得快擦槍走火了,他為什么還嘴硬?! 就不能服服軟,回公寓大干特干? 各自負氣,中午靳原吃烤鴨飯,江舒亦淡淡道:鴨子吃多了嘴硬。 靳原默不作聲打量他的表情,慢吞吞地嚼,夾了塊貼骨rou在他餐盤里,作為回應。 遇到文學院的同學來打招呼,江舒亦禮貌點頭,你好。 矜貴高冷,放下餐盤后,慢條斯理拿濕巾擦手,獨自往公寓走。 彼此犟了一下午,晚上各待各的房間,靳原接到了他媽的電話。 他在看論文,順手放了外音。 媽,怎么了? 尚瑜語氣很平,靳原,你沒什么要和我說的嗎? 我最近沒玩極限運動,靳原按著鼠標,敷衍地應,升國旗算不算? 尚瑜開門見山,你舅舅告訴我你花大手筆追人,奢靡浪費的程度全江城都知道了,先不說會不會對你以后的仕途有影響。我問了保鏢,你身邊沒出現(xiàn)任何交往過密的女孩,你在追誰? 靳原舅舅是個姐寶男,秘密守不住,忍了一晚上,眉飛色舞發(fā)語音給尚瑜,嘿嘿笑,說姐啊,我們家靳原出息了,當初大家都說他那臭脾氣娶不到老婆。 咔咔發(fā)了幾張花海照,這手段,會娶不到老婆?我都好心動。 尚瑜了解靳原,不談異地戀并非說說而已,天仙下凡都難讓他改主意。 看著緊密相擁的模糊影子,一問保鏢,心里有了數(shù)。 仕途?靳原噼里啪啦打字,媽你別擔心,我沒這個打算。 是江舒亦嗎? 靳原頓了下,是。 尚瑜沉默半晌,才開口,我現(xiàn)在在宜城出差,明天中午回來,和你爸在華庭酒店有飯局,十二點結束,你算好時間過來一趟。 靳原不說話。 尚瑜喊:靳原。 行。靳原便應。 門虛虛關著,江舒亦準備洗澡,在客廳換鞋,聽到了大半。 往那邊看了片刻,拐去陽臺。 江舒亦剛進浴室,靳原就推門而出,在飲水機上倒了杯水喝。 隨即倚在江舒亦門口,寸頭抵著墻,抱手,安靜地盯著門把手。碰了碰想擰,低聲喊,江舒亦。 沒回應。 靳原心里蔓延著后悔,較什么勁啊,贏了又怎樣? 江舒亦,別生氣了。 依舊沒回應,靳原從冰箱拿了盒藍莓,想進去哄他,發(fā)現(xiàn)沒人,認真一聽,浴室有水聲。 去洗澡了,他將洗好的藍莓擱書桌上,晃眼看見電腦屏幕,是個全英文的網(wǎng)站。 Alpha? 觸及到了他的知識盲區(qū),靳原迅速瀏覽了遍,不斷捕捉關鍵詞:標記、拖拽、哽咽、啜泣、求饒 什么亂七八糟的小黃文。 一目十行看下來,好他媽刺激。 靳原,江舒亦擦著頭發(fā),快步上前關掉網(wǎng)頁,冷聲道,你進來干嘛? 主頁面現(xiàn)出方才寫的文檔,靳原眼尖,內容的勁爆程度不分伯仲。 震驚地看著江舒亦。 你你寫的? 經過正午的爭執(zhí),江舒亦陷在煩悶中,此時又浮起被抓包的窘蹙,破罐子破摔,我在寫情 色小說,怎么了? 編輯稱他寫得太浮,趁有時間,便找網(wǎng)站上熱度高的激情片段模仿,練練手感。 江舒亦頭發(fā)半濕,浴袍滾落出鎖骨,和一小塊白凈的肌膚,身上氤氳著淡淡的香味,似有若無, 他望著靳原,你很亢奮,在想什么? 靳原垂眸看他的喉結,想掐著他脖子按床上,剝光 電腦我忘了關,不是故意想讓你發(fā)現(xiàn),游戲到此為止,我沒那么多耐心,不玩了。江舒亦打開冷氣,和靳原拉開距離,閑聊似的道,我聽到了你通電話,明天見了面你跟你媽說,我們清清白白,如果她不信,我可以搬出公寓,還有半個月學期結束,我住酒店。 劃清界限的意思,靳原心臟停跳,像被利器攪了下,酸澀生疼。 我能應付我媽,她管不了我。他向江舒亦解釋,我也不是非要贏,你拿捏我哪次沒拿捏成功?你把我當工具我不介意,就希望你能對我服服軟,也不行嗎? 語速太快,聽著像質問,把江舒亦堆積的情緒點著了。 我把你當工具?江舒亦冷著聲音,靳原,我從頭到尾都沒這么想過,更何況我已經服軟了,你還想我怎么軟? 認識靳原后,他不斷打破原則,就沒見過這么不懂情趣的男人。在倫敦,向他示好的人趨之若鶩。 靳原呢,對他的親近熟視無睹,想著贏。 我最后說一遍,沒把你當工具,江舒亦說,我想要體驗,大可以選別人,你以為我很閑?在這跟你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