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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沒碰了,迎著金發(fā)藍眼女欣賞的眼神,李元炘笑得容光煥發(fā),練了好幾年,還算有點天賦。 終于揚眉吐氣,他得意地看著江舒亦,邊炫耀邊含沙射影罵了番。 不是吧,沒水平的菜狗還有臉來這?丟不丟人。 丟人太正常了,又不是每個人都像你練了好幾年,只能說菜狗就是菜狗。 黃毛哥笑著附和。 一人一句,蒼蠅似的嗡嗡嗡,無端惹人厭煩。江舒亦望著他們,不耐地捻手指。 看向出口,買個水買這么久,靳原去哪兒了? 諷刺指向性鮮明,有人靠近探聽狀況。扎丸子頭的女生在旁邊觀察槍,被擠得趔趄一下,扶看臺沒扶穩(wěn),踩到黃毛哥腳背。 黃毛哥臟話脫口而出,看見她臉又急忙收住,搭訕得很輕佻,沒摔著吧?小jiejie微信多少,我們交個朋友行嗎? 那女生尷尬地笑,故意用外語拒絕,說聽不懂。 加個微信而已。黃毛哥不死心地糾纏,丸子頭女生有些膽怯,想走不敢走。 在黃毛哥手碰到她肩膀,變本加厲搭訕時,江舒亦驟然摜他在墻上,扭頭看著那女生,離開這里。 肩胛骨撞得生疼,黃毛哥怒火一股腦涌到頭頂,靳原他不敢硬剛,一個交換生還他媽的不敢了? 握拳猛擊他下巴,江舒亦偏頭躲避,企圖將他雙手反剪到背后,被大力掙開,手刀直劈而來。 靳原一進射擊場,就見他們起了沖突。 礦泉水瓶嘭地砸黃毛哥身上,他大步上前護住江舒亦,揪著黃毛哥衣領拉近到十余公分,不悅地緊盯他眼睛,我給你臉了是吧? 靳原189的高個,濃顏,笑起來挺混。不笑的時候,硬朗的輪廓頗顯冷峻,散發(fā)出從內(nèi)而外強勢的壓迫感,舉止間充滿暴力的唬人。 意外發(fā)生得太快,等李元炘反應過來,黃毛哥和靳原干架正干得不可開交。 他想沖上去拉,猶豫地后退半步,用槍指向靳原,仿真槍,特制彈不具備殺傷力,但仍存在傷人可能。 靶場上槍口對人是大忌,江舒亦心里一激靈,砸他手腕。李元炘拿得緊,轉(zhuǎn)而對上江舒亦。 子彈啪啪啪彈射到墻面。 江舒亦手里握著貝雷塔,拋殼,上膛一氣呵成,迅捷地扣動板機。 李元炘清晰地感覺到子彈擦過他鬢發(fā),擦過他腰間的掛飾和腳踝,嚇得腿軟坐地上。腳邊的礦泉水瓶裂了個口子,細小的水流蔓延到地面,浸濕了大片。 大庭廣眾下丟人現(xiàn)眼,李元炘腦子嗡地一聲,從頭到腳火辣辣的麻,恨不得扎破地縫鉆進去。 江舒亦手腕翻轉(zhuǎn),居高臨下用槍托拍他臉,練了幾年就練成這樣?還真是,遜斃了。 用的英文,sucks拖著腔調(diào),砸得臉生疼。 靳原面朝這邊把黃毛哥摁住,將一切盡收眼底。 很出乎意料。 每一槍都是令人驚艷的準度。 江舒亦冷白皮,五官精雕細琢式的矜貴疏離,眼神卻壓抑著難言的熱烈,槍托拍臉調(diào)子慵懶,碰撞出剎那爆發(fā)的張力和矛盾感。 靳原失神看著,就覺得。 草,帶勁。 作者有話說:: 感謝烏拉HY投喂的魚糧、唯有你解憂的投喂的貓薄荷。(?????????) 第22章 你用了我沐浴露? 黃毛哥鼻青臉腫,手上橫亙著幾道擦破的傷口,怒不可遏叫嚷著,你他媽給我等著,我一定讓保安弄死你! 靳原嗤笑道,有種 被打斷。 你要弄死誰?劉老師大步流星闖入斗毆現(xiàn)場,厲聲制止。 日本女生方才急匆匆找到她,告知了來龍去脈。她連忙和另一個負責老師趕過來。 同行的老師在留學生中心待得久,兼黨委部的行政工作,時常和學校領導打交道,見到這場面,不動聲色攔住劉老師,小聲道,被打那兩個,是文學院副院長家和金融學院院長家的孩子。 打人的兩個并非校領導親屬,應該沒什么背景。 學閥圈里照樣有二世祖,太下臉面回學校不好交代,劉老師忍著氣和稀泥,輕飄飄地說別再有下次斗毆,不然按校規(guī)處理。 收到。靳原松開手,笑著對黃毛哥做口型,慫貨。 江舒亦扔了槍,一副好學生的模樣,好的老師。 這就完了?!黃毛哥渾身狼狽快氣瘋了,跟她喊。 李元炘臉丟到泥里被狠狠踐踏,也氣急敗壞地應和,這不叫斗毆,是單方面毆打! 對我的處理結(jié)果不滿?打一頓都算輕的,劉老師不悅地問,他們?yōu)槭裁磩邮? 兩人理虧,閉口不言。 就這樣,為了以防萬一,劉老師貼心地叮囑江舒亦,活動下午才結(jié)束,你們接下來跟著我。 江舒亦和靳原商量幾句,都覺得她的好意過于拘束,說想提前離開。 待劉老師應允,兩人出了俱樂部,等網(wǎng)約車來接。 將近正午,日頭升得很高,兩旁商店的招牌參差不齊紅紅綠綠,黝黑的柏油路曬得發(fā)亮,行道樹上隱約響起幾聲蟬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