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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沨深吸一口氣,復又低聲道:隊長,我去上路帶線 鄺夏用力搖頭:不!回來!阿陽回來他們要去抓你,Sheep有閃,大招7秒 凌沨放在被子上面的手緊握成拳,渾身血液凝固。 真的一字不差。 果然,真的。 巨大的沖擊在他腦內(nèi)爆炸,他眼前發(fā)黑,一陣暈眩,感覺自己快要無法呼吸了。 他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更不愿相信這是假的。 過往無數(shù)碎片翻涌而來,他想要立刻叫醒對方,讓他親口承認,卻又不敢將他驚醒。 良久之后,他單手撫著鄺夏的臉,低聲安慰:別擔心,明天我們會贏的。 他手指撫平對方緊皺的眉頭,見對方緩下來后,輕手輕腳下床,給人掖好被子,又去拿了件大衣穿上,而后轉(zhuǎn)身出門。 夏天的夜,風里有海洋的氣息。凌沨戴上藍牙耳機,點了隨機播放,坐電梯下一樓,往外走。 路過前臺的時候,工作人員問:這么晚了,您去哪里?有什么需要幫忙的嗎? 凌沨對他笑了一下:去便利店一趟。 而后他闖入了濃厚的夜色。 不到五分鐘他就回來了,他停在酒店樓下,在長椅上坐著,抬頭看著二樓某扇窗戶。 耳機里隨機到那首《再次見到你》。 很多思緒在他心中燃燒。 恰如眼前這跳躍的火苗。 作者有話要說: 不卡大家,后面還有一章QAQ 第70章 答案【二更】 是他。 第二天中午, 鄺夏醒來的時候感覺自己很疲憊,像是做了一夜的夢。夢還很混亂,只記得最后自己被喪尸追, 差點被吃了。 他睜開眼, 看到凌沨還在床上,還沒醒, 對方面對面抱著他, 他的手也搭在對方腰上。 被窩里很暖和,鄺夏忍不住也偷偷抱著對方, 又睡了一會兒。 沒多久敲門聲響起, 蒙姍在外面說:咦?小夏呢? 好像是在外面敲他的房門。 鄺夏瞬間清醒, 馬上坐了起來,喊了一聲:我在這兒! 喊完他又連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然后伸手去推凌沨的肩膀:起來了, 隊長。要打比賽了! 凌沨皺著眉頭, 沒有醒。 鄺夏摸了摸他的臉, 有點燙, 頓時緊張起來:生病了? 蒙姍已經(jīng)來到了凌沨房外,敲了敲門:快起來吃飯了。 來了。鄺夏趕緊去開門,然后對蒙姍說, 隊長好像發(fā)燒了。 把門打開后他才發(fā)現(xiàn)后面跟著另外三個隊友, 頓時嚇了一跳。 臥槽你倆一個床睡的?看到他身上穿著睡衣,尹燃伸長脖子往里面看,什么情況?隊長怎么了? 白京轉(zhuǎn)身去找隊醫(yī),剩下幾個人一起進入凌沨房間。只見隊長躺在床上, 雙眼緊閉, 面無血色。 張俊賢對鄺夏說:你趕緊去換衣服吧, 免得你也病了。 鄺夏匆匆回到自己房間換隊服,外面裹上羽絨服,又洗了把臉,然后回到凌沨的房間。 隊醫(yī)來了,問什么情況。 鄺夏不知道怎么說:隊長他昨晚受到了很嚴重的驚嚇,非常非常嚴重,所以可能導致身體不適,發(fā)燒了。 驚嚇?隊醫(yī)眼睛一瞪,什么驚嚇?是怎么被嚇到的?你快詳細說說。 見鬼了?尹燃說,還是有神經(jīng)病半夜來敲他門啊?我怎么什么都沒聽到? 為了讓隊醫(yī)了解情況,鄺夏只得實話實話:就是,我昨晚睡不著,想去訓練室靜靜我沒打游戲,就趴在我座位上,后來不小心睡著了然后隊長來了,在一片漆黑中看到我趴在那兒,可能是想到了一些不好的回憶,就嚇得太狠了。他出了很多冷汗,當時也一直在發(fā)抖情緒也非常不穩(wěn)定。 他都說的這么明顯了,大家還是很迷茫。 還是蒙姍最先反應了過來:是想到了Crazy離開時的那一幕吧,當時是隊長第一個進他房間的,進去就看到Crazy那樣趴在桌上,但人已經(jīng)那次他受到了很大的刺激,非常崩潰,我們找了醫(yī)生給他做心理干預,但他的情況特別糟糕,本來我們都想著退賽算了,最后他自己撐了過來,我們隊才能繼續(xù)參加比賽。 我的天,尹燃看了看床上躺著的隊長,竟然這么嚴重,我們怎么從沒聽說過? 白京說:這種事當然不可能公開啊。還好沒公開,如果被人知道了,一些心理陰暗的垃圾人肯定會做文章,反復提及這事,故意來刺激他。 蒙姍輕輕嘆了口氣:奪冠后他本來想退役的。但是咱老板怕他退役后就一直想著那些事,走不出來,于是就勸他繼續(xù)打,讓他把注意力放在比賽上。 這樣啊隊醫(yī)神色嚴肅起來,那這個問題有些嚴重,我先給他弄點退燒藥吃,看他能不能好點。經(jīng)理你先跟賽事中心那邊報備一下吧。 蒙姍點頭: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