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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沨說:我哄它一會兒。 不知道為什么,鄺夏覺得他說這話的時候特寵溺。他心中莫名升起了一股異樣的情緒那可是自己的貓!至于這么寵嗎? 既然他不來,鄺夏就接著睡了,免得凌沨突然找他說話。 后面他又醒了一次,發(fā)現(xiàn)凌沨不在床上,當(dāng)時他睡得迷迷糊糊的,以為對方在衛(wèi)生間,便沒有多想。 直到天亮后,鄺夏第三次醒來,他看到凌沨一長條躺在沙發(fā)上,身上蓋著毯子。 他愣住了。 什么情況? 他坐起來,呆滯了幾分鐘,而后下床走到沙發(fā)旁邊,輕輕拍了拍凌沨,帶著困意問:怎么不到床上睡? 凌沨醒了,迷迷糊糊地看了他一眼,回答道:怕擠到你。 這有什么?鄺夏很是無奈,這會兒外面還在下雨,但雷聲早就停了。他揉了揉眼睛:你回床上睡吧,我回屋了。 說著他離開凌沨的房間,回到自己那屋,趴在了床上,卷起被子。 快要睡著之前,鄺夏的腦子突然清醒了起來。 他直覺,凌沨是不愿意跟他一起睡了 為什么? 這個疑問成功讓鄺夏睡不著了,他心里突然堵了起來,懷疑凌沨可能因為他特地來基地陪他,他卻直接扔下他突然上了張泉的車而生氣。但他又覺得凌沨不是這種人。再說自己很快就回來了,而且當(dāng)他出現(xiàn)時,凌沨rou眼可見的高興。 那是為什么呢? 難不成凌沨前兩天回去相親了?所以要避嫌? 難不成凌沨說決賽后要跟他聊的事情是這個? 天吶。不會吧? 想到這里,鄺夏心里像是被什么東西扎了一下。他清楚地察覺到,自己好像不太希望凌沨相親,可是自己身為隊友,不能阻礙隊長的幸福。 外面雨漸漸停了,但鄺夏心里的雨還在一直飄飄灑灑。 十一點多,凌沨給他微信留言:【我?guī)ж埲ゴ蛞呙?,醒了后你自己吃午飯。我下午回來?!?/br> 鄺夏馬上坐了起來,快速回復(fù):【我也去!】 然后他放下手機,沖到浴室洗漱,而后換上了俱樂部發(fā)的春季款黑色T恤。收拾好之后他敲響了凌沨的房門,得到對方允許后,把門打開,瞧見凌沨正把lucky往航空艙里面裝。 鄺夏蹲下去幫他。 把貓裝好了,他才忽然想起一個嚴肅的問題,隨即試探地問,我去合適嗎? 凌沨用古怪的眼神看向他:有什么不合適的? 鄺夏謹慎地問:你你沒有約別的人一起吧? 我約誰?凌沨很干脆地回答,沒有。 然后他隨手幫對方摘掉了袖子上的貓毛。 準備妥當(dāng)之后兩個人帶著貓出門,凌沨開車,鄺夏坐在后排陪著貓咪。 lucky不喜歡待在航空艙里,有點躁動,他只能把手指伸進去輕輕摸它的頭安撫它。 路上鄺夏看著凌沨的身影,很想問一句是不是相親了,又覺得太冒昧了,于是只能憋著。倒是凌沨從鏡子里注意到了他欲言又止的樣子,主動問:怎么了? 鄺夏搖頭:沒沒什么。 凌沨也沒有繼續(xù)追問,似乎心中也有事。 打針的地方很近,也不需要等待,給貓咪打完又觀察了一段時間,確認貓咪沒有不良反應(yīng)后他們很快就回去了。 兩個人陪了貓咪一會兒,而后一起去訓(xùn)練室。路過俱樂部那面榮譽墻的時候,凌沨隨手從上面拿了一個獎杯。 鄺夏問:干嘛? 凌沨說:有用。 下午雙C各自排位,也都開了直播混時長。開播后凌沨對粉絲們說:專心上分,今天沒有頭。 粉絲們馬上刷了大片的哭泣表情。 凌沨把攝像頭掰了一下,讓他對著自己剛才拿來的獎杯。 彈幕無語了。 【無懈可擊!!】 【強還是你最強!】 【服,是真的服!沨隊牛逼!】 還能這樣啊?鄺夏看笑了,我也來,這把打完吧獎杯放在房間里。 粉絲們立刻抗議。 【不準學(xué)不準學(xué)!!!】 【寶貝別學(xué)壞了!長得這么好看必須開頭!】 【雙C至少要長一個頭吧!】 第一把結(jié)束后,鄺夏快速跑回公寓,把自己春季賽FMVP的獎杯拿了過來,然后學(xué)著凌沨的樣子,調(diào)整攝像頭,對著獎杯。 雖然粉絲們之前強烈抗議,但是看到了這座獎杯,大家又坦然接受了。 【你看這個獎杯它又大又閃】 【獎杯好漂亮,K寶多拿幾個!】 【看在獎杯的面子上原諒你了,下次要拿更大的獎杯哦!】 鄺夏切回直播間看彈幕,發(fā)現(xiàn)一直有粉絲問他病好沒,于是就打了幾行字幕,放在了屏幕左上角。 【人已康復(fù)專心上分文明觀看】 而后他切回游戲畫面,專心打游戲。 在他沒注意的時候,彈幕滿屏的問號,只因他把上分打成了上墳,自己沒仔細檢查,字幕就變成了專心上墳。 粉絲們哭笑不得,紛紛提醒他打錯字了,但鄺夏后面再沒有切回過直播間,根本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