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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長風礙了一聲有些惋惜,再次低頭,下面情況已經(jīng)瞬息萬變。 情竇初開的沐恒被傷透了心,當即惱羞成怒把花往地上一摔,上前就要揪著黎言歸的衣領,結果一簇颶風掀后數(shù)步,成千上萬的桃花瓣聚成一堵粉色的墻豎在面前。 后面?zhèn)鱽砝柩詺w嫌惡的聲音:別碰我。 這句話徹底點燃沐恒的暴脾氣,他當即就和黎言歸打了起來。 林長風也是沒想到好好的告白沒有完成,倒成了斗毆現(xiàn)場,一斗就是一天一夜,沐恒完全沒有討到任何便宜,甚至還掛了不少彩。 他氣急敗壞的指著被花瓣包裹的黎言歸放下狠話:別以為老子稀罕你!沒有你老子一樣能找到對象! 說完,他似乎是覺得還不夠解氣,走到一半了還停下來又惡狠狠補充一句:還絕對比你厲害! 至此,林長風從不懷疑黎言歸是自閉兒童,他和現(xiàn)在的黎言歸本人簡直就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脾氣。 聽完這件事,玄宿沉默幾秒說道:這算沐恒的黑歷史吧? 嗯?林長風說道,算吧? 我覺得算。 你要干什么? 不用玄宿回答,玄鏡已經(jīng)說道:拿來威脅他。 林長風: 真的是夠了,這明明就不是重點! 作者有話要說: 久等,白天有點忙。 這章交代起來耗了點時間,明天絕對寫到眾望所歸的地方! 第88章 在鳳蕪的房子一呆就是三天,期間黎言歸每天除了吃就是學習,往返于房間、書房和客廳三點一線。 除了第一天接到過林長風的電話問他在哪里外,事后沒有打來任何一個電話,甚至掛斷電話之前還不忘叮囑他好好休息,讓他不要cao心咖啡店生意。 黎言歸無語的掛斷電話,心想他cao心什么,又不是他的店。 太久沒有去學校,如果不是還要寫論文,黎言歸都快忘了自己是個沒有畢業(yè)的大學生,雖然他成績很好,但是經(jīng)常逃課畢業(yè)恐怕還是有些困難。 所以第一天黎言歸就把這件事和鳳蕪提了下,希望自己在作為食物的情況下,能夠偶爾去去學校,免得畢不了業(yè)。 對此鳳蕪沒有意義,只是問了句:你很想去學校? 不想。黎言歸回答的毫不猶豫,只是因為必須去而已。 鳳蕪只是點點頭,說既然如此,就讓他在家里好好呆著,他去處理這件事。 于是第二天黎言歸就收到輔導員的消息,讓他在家好好準備論文和答辯,不用到學校。 論文對黎言歸來說很簡單,他其實并不著急,只是在鳳蕪家里呆著也沒有別的事做。 三天以來,鳳蕪早出晚歸,每天早上黎言歸醒來時,身邊的被窩已經(jīng)涼了。 今天也不例外。 打了個呵欠,黎言歸翻身起床,這幾天晚上他零零碎碎做著夢,有時候醒過來甚至分不清到底是幻覺還是現(xiàn)實。 有些煩躁的揉了揉頭發(fā),搞得像一頭雞窩似地,黎言歸到浴室洗了把臉,在鳳蕪的衣帽間翻找半天都找不到一件戴帽子的衣服,他隨意套了件襯衫,搜了搜這里和咖啡店的距離,約了輛車后迅速下樓。 司機早早等在外面,接到黎言歸也沒有多話,只是眼神一直忍不住從后視鏡中瞧。 深知自己非常吸引染上濁氣的妖,黎言歸上車之后就認真的關注外面,在司機第三次投來窺探的視線后,黎言歸終于忍不住撩起眼皮,準確無誤捕捉到司機視線。 偷窺被發(fā)現(xiàn),司機迅速收回視線,連姿勢都忍不住坐正不少。 黎言歸盯著后視鏡中司機目不斜視的半張臉,面無表情說道:能不能好好開車?看什么看?我臉上有人民幣嗎? 司機理虧,悶聲回答:沒有。 黎言歸這才收回視線。 興許是黎言歸外表和本人性格相差太大,導致司機被嗆了一句后車子彪的飛快,沒用多久就到達目的地。 黎言歸下車,把門關的震天響,頭也不回進了街市。 來來往往許多人,大多是周圍的學生,黎言歸自然而然受到不小關注。 沒有帽子遮擋讓他非常不爽的皺著眉頭,形形色色的人投來各種不同視線讓黎言歸加快腳步來到咖啡館外面,進到結界當中后,一路行來的提心吊膽和被人注視的感覺瞬間消失。 黎言歸松了口氣的同時抬頭,發(fā)現(xiàn)咖啡店還沒開門,他下意識看了眼時間,果然還沒有到十點。 正好,他也不想多說廢話。 院子里的神樹在白天沒有綻開桃花,安安靜靜佇立,除了碩大樹根上盤桓著的無數(shù)紅線之外沒有任何點綴,除了有旺盛的生命力,看起來就是一棵平平無奇的大樹。 黎言歸猶記得第一次看見鳳蕪的時候,他甚至學著鳳蕪的樣子貼上樹干,然后打開了幻世結界。 換了心臟之后,他還可以嗎? 想到這里,黎言歸深吸口氣,靠近樹干之后,緩緩將掌心貼上。 在幻世接受勞改絕對不是一件輕松的事。 寧霜日復一日的抗著一根比她腰身還粗的木頭在前面走,身后跟了個胖乎乎的男人,氣喘吁吁的扛著兩根竹木,走一下喘三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