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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樣子的他黎言歸從來沒見過,想著不就是當個□□,忍忍就過去了。 一個小時后。 黎言歸睜著一雙有些渙散的雙眼看著天花板沒動。 對于黎言歸來說,睡回籠覺就是睡覺,誰還不會睡覺? 只是當身邊多了個自己有些心動的男人抱著自己,黎言歸說什么也睡不著,不止睡不著,甚至還有點手癢,想摸摸鳳蕪的臉。 不過這只鳳凰敏感得很,要是自己動了手,肯定會被發(fā)現(xiàn)。 于是睡不著、玩不了手機的黎言歸就這么看了一個多小時天花板。 躺太久姿勢有些不舒服,黎言歸小心翼翼翻了個身,被口袋中的蛇膽硌的齜牙咧嘴。 差一點就忘了還有這玩意兒要給鳳蕪。 黎言歸姿勢扭曲的從包里把蛇膽拿出來,在燈光下細細打量它,晶瑩剔透的根本就不像蛇膽,更像是一顆玻璃珠子,沒了黏糊糊的觸感之后,黎言歸也沒那么多心理不適,倒是有些認真的打量,最后還鬼使神差的往鼻子那里一放。 聞到什么味道沒有? 黎言歸的評價非常中肯:老實說,沒什么味道,如果不是知道它是寧權于的蛇膽,怕是扔進玻璃珠子里我都不會給予一絲一毫的注意。說完,頓了幾秒,他翻過身和鳳蕪面對面,老板,你醒了? 鳳蕪坐起身,敞開的睡衣隱隱約約露出腹肌的輪廓,他手肘撐在膝蓋上抵住臉,長發(fā)從他臉頰側邊傾瀉,垂在黎言歸臉上冰冰涼涼,又撩撥人心。 他勾唇,似是有些眷戀般說道:你身上的清氣,讓我睡了一個好覺。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去看小侄子啦,明天雙更。 第65章 有些人吧,自戀不自知,說些話也曖昧不清。 黎言歸不動聲色瞥了眼腹肌后坐起身,揉揉因為長時間沒有翻身有些酸疼的肩膀問道:雖然是妖,但是 不等黎言歸說完,鳳蕪糾正:不是妖,是神族。 黎言歸揉肩膀的動作一頓,舌尖輕頂上顎,說道,雖然是神,但是不吃不喝這么多天,你都不餓嗎? 鳳蕪似笑非笑的瞧著黎言歸:都是神了,怎么可能會餓? 說的也是。 黎言歸默默放下手,鳳蕪突然湊過來,俊臉在他面前放大,長發(fā)落在黎言歸手背上,冰冰涼涼的。 擔心我?鳳蕪目不轉睛地看著黎言歸。 這雙眼黎言歸看過太多次,此時此刻,一種被窺探到內(nèi)心深處隱藏最深秘密的擔憂襲上心頭。 不過黎言歸有一個十分優(yōu)良的品質,那就是有困難就要勇于解決,及時行樂。 所以當鳳蕪這么問,膽子小的可能直接否認,黎言歸有時候慫歸慫,該A的時候一點都不含糊。 他揪住鳳蕪一縷長發(fā)在之間繞了繞:這是怎么回事? 鳳蕪眉梢微挑:一時半會兒沒控制住神力而已。 因為那只獦狚?黎言歸皺了皺眉,你和他什么深仇大恨?把尸體扔到自己房間,用濁氣折磨自己? 鳳蕪看著黎言歸,半晌沒說話,突然笑出聲,笑的黎言歸心情很不好:問你話呢,笑什么笑! 大概鳳蕪沉思兩秒,說道,可能是百年前他企圖掏林長風的七竅玲瓏心,所以我對他有仇吧。 黎言歸一頭黑線,表情無語。 有本事再敷衍一點,他甚至都能接受。 知道從鳳蕪這里得不到有用的消息,撬不開的嘴他也懶得費心,他把蛇膽往鳳蕪手心一放:寧葉一早拿來的東西,讓我交給你。 鳳蕪看都沒看,隨便往桌上一拋,蛇膽就這么咕嚕嚕順著桌子滾到地上。 黎言歸: 他無語的掀開被子準備去撿起來,被鳳蕪扯著手臂躺下,黎言歸一個不字沒來得及說出口,溫熱掌心貼上他雙眼,擋住房間燈光,讓他視線陷入一片黑暗。 鳳蕪的頭埋在他脖頸,像是貼著賴以生存的梧桐木般,在他脖頸深深吸了口氣,聲音輕緩的仿佛囈語般說道:再睡會兒吧。 平靜的語氣沒有任何命令,單純的像是情侶之間親昵密切的對話,黎言歸臉頰有些發(fā)燙,還想掙扎的身體就這么躺下來,再次如一條咸魚樣直挺挺躺在床上,就是姿勢有些僵硬。 過了會兒,鳳蕪突然問道:你怎么都不動? 不是睡覺嗎? 有什么好動的! 黎言歸冷聲道:我這會兒躺著還挺舒服的。 你翻身面對我睡。鳳蕪在他耳邊說道。 頓了頓,黎言歸無語的想翻個白眼:不想動,你自己來。 于是鳳蕪真的動手把黎言歸翻了個面,讓他面對自己,把人牢牢抱在懷中繼續(xù)第二輪沉眠。 房間中燈光不知何時關上,安靜房間再次陷入一片黑暗,黎言歸感受著自己的不規(guī)則心跳逐漸趨于平穩(wěn),沒想到真的安穩(wěn)睡著,等他醒過來時,房間里面已經(jīng)沒了鳳蕪身影。 坐起身,黎言歸暫且沒回過神,揉了揉頭發(fā)到浴室洗了把冷水臉之后才反應過來,自己陪了那么久睡,結果那么大一只鳳凰居然消失不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