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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什么呢?林長風(fēng)在黎言歸眼前打了個響指。 黎言歸抬頭,很認(rèn)真的回答:在想他有多好看,比不比得上雌雄莫辨的老板。 林長風(fēng)問道,重點(diǎn)是這個嗎? 重點(diǎn)不是這個嗎? 不是啊! 看著林長風(fēng),黎言歸嘆了口氣,語重心長道:聽我說,長得好看,稍微能解點(diǎn)氣,長得丑,越看越生氣,所以臉真的很重要。 林長風(fēng)不服氣反駁:關(guān)上燈不都一個樣? 黎言歸直接了當(dāng):那你和之前我們在酒吧一條街抓的那只妖試試。 林長風(fēng):嘔。 雖說在林長風(fēng)那邊得到第一手消息,不過對黎言歸來說完全沒用,到頭來還是要找沐恒。 給貓梳完毛,黎言歸坐在沙發(fā)角落握著梳子,對著落地窗長長的嘆了口氣。 才剛跳下膝蓋的小貔貅聽見這聲嘆息立馬縮著爪子又跳回黎言歸膝蓋:怎么啦小言哥?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黎言歸低頭看她:你的毛梳好了,下一個。 小貔貅: 真是冷漠無情的人類! 排到第十位的小妖在小貔貅跳下去就立馬扒拉著沙發(fā)往黎言歸懷里拱,然后找了個無比舒適的姿勢趴好:小言哥今天梳肚子毛嗎? 也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這十幾個披著貓皮上班的小妖用小言哥來稱呼他,明明論歲數(shù),這些妖說不定比黎言歸還大。 不過黎言歸也沒糾正他們,梳好小妖背上的毛后干脆利落把貓翻過來,面無表情的舉著梳子:不梳肚子毛容易打結(jié),還是說你們想剃毛? 剃毛就會不好看,不好看就會退貨,退貨就會每天呆在幻世長大失去在外務(wù)工的機(jī)會! 小妖們嚇的貓臉變色,接下來梳毛的都不用黎言歸說,自己乖乖亮出肚皮,讓他好一頓梳,甚至還有愜意的閉上眼睛開始打呼,被黎言歸拎著后脖頸毫無憐惜之意扔到一旁沙發(fā)上。 梳完毛,簡單清理了下大廳,黎言歸坐在沙發(fā)上雙眼無聲的看著大開的咖啡店門。 老板好幾天沒出現(xiàn),你想他啊?林長風(fēng)的聲音宛若幽靈一樣飄在耳邊。 靜默幾秒,黎言歸一點(diǎn)也沒有被嚇到的意思,沒什么情緒的回道:是啊,有問題嗎? 第一次聽見黎言歸直白承認(rèn)自己想老板,四舍五入就是意味著愛情啊! 林長風(fēng)欣慰的揉揉眼角擦拭不存在的眼淚:孩子長大了啊。 誰是你孩子?黎言歸一秒變臉,別惡心我。 正說著,院里神樹光芒微綻,從樹干上大開的結(jié)界之門走出來的男人站在樹蔭下,仿佛陷入深不可測的谷底,叫人看不清神情。 黎言歸下意識站起身,盯著鳳蕪看了幾秒,很快感覺到一絲令他非常不快的氣息,呼吸都跟著有些緊,定睛往鳳蕪手中一瞧,赫然發(fā)現(xiàn)回來的不止有他,還有一條渾身上下血跡斑斑、只能從微弱起伏的身體中窺見尚有一絲呼吸的獦狚。 林長風(fēng)一驚:老板! 好不容易回到咖啡店能休息的蘇離月和白素蹬蹬蹬跑下樓,一個穿著睡裙一臉緊張,一個臉上面膜敷一半,邊下樓還不忘一手扣衣服一手穿襪子,忙得不可開交。 怎么了怎么了! 好大的血腥味!誰受傷了! 黎言歸懶得理這兩個活寶,快步來到鳳蕪身前:老板,你 鳳蕪打斷他:不難受? 難受。黎言歸捂著鼻子,覺得呼吸難捱又放下手,你怎么拖著他回來了? 據(jù)林長風(fēng)說,葛立海不是早在自己暈過去的時候就被送到幻世揍成豬頭了嗎?為什么會在鳳蕪手中,還受了這么嚴(yán)重的傷,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院子里集體殺豬呢。 鳳蕪摸摸黎言歸頭:舒服就不要靠那么近。 總覺得這人怪奇怪的,黎言歸小媳婦兒似的跟著走了兩步,鳳蕪?fù)O履_步,側(cè)過頭看著黎言歸若有所思道:你是不是皮又皺了? 黎言歸剛才的關(guān)心瞬間喂狗,懶得管你,我出去買早飯。 看著黎言歸氣沖沖離開的背影,鳳蕪剛才還帶有點(diǎn)玩笑的表情瞬間冷下來,他看向面前三人,淡聲道:沒我的吩咐,不要上來。 眼看著老板拖著獦狚留下一地血跡,直到看不見身影林長風(fēng)才收回視線。 好了,上班吧。林長風(fēng)拍拍手,用清潔術(shù)收拾下地上的血,開始接客。 白素雙手環(huán)胸曖昧道:我倒是不介意穿成這樣上班,你們同意就行。 對于白素來說,衣柜中常備的睡衣顏色五花八門,但是一個比一個性感,此刻她穿在身上的黑色吊帶絲綢睡裙,打上她白皙的肌膚就夠讓沒有定力的人類喝一壺了。 偏偏咖啡店的人通通對她免疫,但是客人不會啊。 思來想去,雖然真不一定有客人,但是林長風(fēng)還是忍痛關(guān)了一半大門:要是有人來,你就去后面躲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