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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老婆這條路,沐恒走的非常困難,現(xiàn)在轉(zhuǎn)移了目標,把關(guān)注點放到黎言歸身上后,他覺得自己好像打通了任督二脈。 沐恒輕咳一聲,開始進入追人時候的第一步:先撩。 吃飯了嗎?他問道。 吃屁嗎?黎言歸看白癡一樣看他,現(xiàn)在十一點半,我被你保鏢在保姆車上扣了將近一小時。 沐恒沒有一點受傷的樣子:正好去我家吃點東西再回去,還能培養(yǎng)培養(yǎng)感情。 黎言歸一點都不給面子的懟道:如果你不怕我把你砸了的話。 沐恒: 媽的,這個人好難撩。 沐恒絞盡腦汁思考要怎么搞定面前這個人類,到了他家停車場,不管黎言歸同不同意,還是乖乖的跟著下了車。 走在后面,黎言歸不經(jīng)意一抬眼,看見一道門莫名其妙立在路中間,他心頭一跳。 沐恒大搖大擺上前,莫名其妙道:誰家的爛門扔在這里?大衛(wèi),聯(lián)系物業(yè)給我搬走,擋路。 叫大衛(wèi)的助理當即掏出手機就要給樓層管家打電話,只是還沒撥通,就聽見嘎吱一聲。 只見門突然打開,發(fā)出一陣刺眼光芒,瞬間點亮昏暗的停車場。 看見從門里面慢悠悠走出來的兩個男人,大衛(wèi)張大嘴巴,手機一個沒握緊掉在地上打破安靜和沉寂,他喃喃道:我在做夢嗎 是不是做夢黎言歸不知道,他只知道不是他倒霉,就是沐恒倒霉。 想到這里,他立馬指著沐恒告狀:老板,他綁架我,非要逼我從了他。 ???沐恒瞪大雙眼,誰綁架 你就說是不是你讓保鏢把我堵在車上不讓我離開的?黎言歸打斷沐恒的話,厲聲質(zhì)問,是不是你不讓我下車,帶我來的這里? 都是事實,沐恒理直氣壯地回答:是我!但是我沒有綁 黎言歸大聲道:不經(jīng)過我意愿就把我?guī)磉@里,不是綁架是什么?如果不是老板及時趕來,說不定我到你家都沒有回咖啡館的機會。他幾步竄到鳳蕪身后,揪著他衣角可憐兮兮道,老板,你要為我做主順便報仇啊。 好厲害的一張嘴! 林長風(fēng)無語的看著黎言歸,順便將他說完話之后做的鬼臉一并納入眼中,佩服的給他豎了個大拇指。 停車場中吹起一陣陰涼的風(fēng),身后那道門緩緩關(guān)上,不出片刻便換成飄渺霧氣散開,直至看不見。 沐恒身后的助理、經(jīng)紀人和司機一個個差點驚掉下巴,在那見鬼的表情中,被瞬閃到面前的林長風(fēng)放倒,順便消了個記憶。 眼看鳳蕪那一臉冰霜,嗖嗖放冷箭的雙眼,沐恒下意識后退一步。 鳳蕪冷笑一聲,沐恒甚至沒反應(yīng)過來,已經(jīng)被釘在墻上,一簇火光驟然冒出,朝著他的頭頂緩緩飄去。 意識到自己即將遭遇什么,沐恒瞪大雙眼:鳳老板,住手! 你在吩咐我?鳳蕪掌心朝上,烈焰自掌心呈現(xiàn)。 沐恒倒吸一口冷氣,他哪兒敢啊。 他是鳳蕪,又不是林長風(fēng)那個狗東西,是讓他沒有任何還手之力的人,以卵擊石那是不自量力,沐恒還是很懂識時務(wù)的,正想力挽狂瀾解釋一下,然而鳳蕪根本不給他機會。 幾乎是瞬間,兩道火光直直沖著他頭發(fā)而去,發(fā)絲燒焦的味道彌漫整個停車場,沐恒那一頭染成藍色的時尚發(fā)型秒變光頭,只剩一個在火光中還反光的光頭。 萬萬沒想到事情走向的黎言歸噗地笑出聲,最過分地還是林長風(fēng),他捂著肚子哈哈大笑,笑聲響徹停車場。 同時響起地,還有沐恒無法接受地尖叫。 啊! 沐恒已經(jīng)好幾天沒營業(yè),工作室的那群叔叔阿姨是不是不想干了? 聽說沐恒那天拍完雜志回家感冒發(fā)燒,太累,最近都在休息,作為粉絲我們肯定很擔心啊,但是工作室那邊好像都沒怎么透露近況。 讓他休息休息也好,多休息說不定又有精力開演唱會了。 咖啡店中今天來了幾個小女生,還是沐恒的粉絲。 黎言歸給她們送咖啡的時候無意中聽見聊天內(nèi)容,真想告訴她們,她們哥哥不是身體不舒服,而是沒有頭發(fā)太丑,甚至心靈還受到不小重創(chuàng),怕是短時間內(nèi)都不會出現(xiàn)在公眾視線。 放好蛋糕,黎言歸回到吧臺,林長風(fēng)手中拿著面小鏡子,時不時擼一把自己頭發(fā),順便夸贊自己保養(yǎng)的好。 自從沐恒被鳳蕪燒掉頭發(fā),林長風(fēng)每天有事沒事都要來這么一出,按他自己的話來說就是一看到自己茂密的頭發(fā),就會覺得非常解氣。 黎言歸非常理解這種有些變態(tài)的心情。 正好林長風(fēng)欣賞完自己頭發(fā),開始他的每日一問:老板還是不理你? 豈止。 不理他就算了,每次看到他都會冷哼一聲,今天更是有些變本加厲,早上起床見到,已經(jīng)直接無視他了。 一想到這里,黎言歸頓時有些心累:我做錯了什么? 要遭受這樣的折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