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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田園收好情緒,記起今天吃飯的事,問他。朱亦文想了想,也沒有特別想去吃的店。田園見他沒有特別的想法,便問他能吃辣么?朱亦文說還行,于是田園決定去江南公社。“還算正宗的湘菜,好久沒吃了!”田園給朱亦文介紹了一路的湘菜方面的東西,說湘菜的招牌菜有剁椒魚頭毛家紅燒rou土匪雞,還區(qū)分了湘菜跟川菜的差別。田園難得說這么多話,朱亦文靜靜聽著,時不時發(fā)出一聲感嘆或者道出自己的疑問,面對這么知趣懂味的聽眾,田園滔滔不絕。吃完火辣辣的湘菜,朱亦文送田園回家,到了樓下,朱亦文又提出上樓看看,田園這次沒有任何猶豫的就答應(yīng)了。夜晚來臨,整個城市被燈火點亮,光燦燦連成五彩光影。樓頂也被附近高樓的余光照著,就算不開燈也能看清楚。上樓后田園馬上打開閣樓的燈,一縷暖光透過小屋的磨砂窗散出來,樓頂夜風(fēng)肆掠,朱亦文站著靜靜看了會兒,說不出來的平靜。田園借著光把被風(fēng)吹歪的植物移到墻角,朱亦文也幫著一起。他發(fā)現(xiàn)有些植物已經(jīng)枯死,似乎又添了新的植物,花開的茂盛。還有那些rourou的植物,依舊水靈可愛。“這是什么?”朱亦文指著很大一株看上去很有rou感的植物問,樓頂這種植物很多,但每一種都有每一種的樣兒。“寶石花!”田園瞅了一眼。“會開花?”朱亦文好奇問,他看這些植物rourou的樣子,怎么看都是普通的類似蘆薈一樣的植物,為何名字會叫花?田園點頭:“會開花的,很小的花!”朱亦文聳肩,覺得不可思議。只在外面待了一小會兒,隨意亂吹的大風(fēng)把兩人吹成了冰棍。朱亦文喊冷,田園也受不了了。兩人哆哆嗦嗦的進屋避風(fēng)。屋里不大,家具也很少,沒有凳子,田園讓朱亦文坐在床上,然后他出去給他燒水泡茶。等田園泡好茶返回屋里,發(fā)現(xiàn)朱亦文半躺在床上,雙手成一字展平,似乎睡了。他走過看,發(fā)現(xiàn)他是睡了,頭偏向一邊,抵著他的枕頭,胸口起伏呼吸平緩,田園看著他的睡臉想起那天他跟他說他有很嚴(yán)重的失眠癥。他輕輕推了推床上的朱亦文,沒動靜。再使勁,還是沒動靜。田園小聲喊:“朱亦文!”床上的人哼都沒哼一聲。田園心道失眠癥的人不是很容易被驚醒嗎?都這么大動靜了,他怎么還不醒?騙人的吧?田園下了大力氣,這下終于把人推醒,朱亦文很困難的睜開眼,看到田園,皺著眉很難受似地輕嚷了句:“讓我再躺會兒!”拿過枕頭蒙住臉翻個身再次睡去。朱亦文難受的表情不像作假,用枕頭遮住臉的動作顯得很孩子氣。田園知道失眠癥的難過,蹲□,輕手輕腳替朱亦文脫了鞋,把人小心的挪到床上擺正蓋好被子。田園自己拿了本書,靠在床頭慢慢的看,想著讓朱亦文再睡會兒就喊醒他。作者有話要說:現(xiàn)在的我比以前的我,成熟簡練了許多,在遣詞造句方面也有了變化。所以,修文很痛苦!笑,前后好像沒什么因果聯(lián)系!哈哈哈☆、同床共枕胸口有什么東西壓著,悶悶的,讓人喘不過氣。意識明明清醒著,可是眼睛死活睜不開,好難受。被夢魘纏住了嗎?田園捏著床單,拼命地想睜開眼。高中時午睡常被夢魘纏住,整個人好像著魔一樣,想醒來又睜不開眼,人好像被什么纏住了一樣,那種壓迫感很難受。又是同樣的情況,好久沒出現(xiàn)了。田園想著曾經(jīng)母親給他支的招,大罵纏住他的不明物體。沒想到剛罵一聲“滾開”,胸口的重量就消失了,整個人一下子舒服不少,但是眼睛依舊無法睜開。有人大力地推著,啞著聲音在他耳邊喚:“喂,田園,田園,醒醒,你怎么了?”一下子就清醒過來,田園驀地睜開眼睛,過于驚嚇的眼神把正盯著他看的朱亦文嚇得一愣。“你怎么了?”朱亦文驚訝的看著他。田園剛掙脫夢魘,又看見一頭亂發(fā)的朱亦文坐在他床上,迷惑了下,等清醒過來后,從床上彈跳而起,瞪著朱亦文好像他是什么洪水猛獸一樣。田園驚乍的夸張舉動嚇到朱亦文,他把手慢慢的舉到田園眼前,晃晃。“你,怎么了?”他小心的問道。田園深呼吸,冷靜下來,想到他和朱亦文同床共枕了一夜,心里有些不自在。“沒什么!”田園嘆氣,扒拉掉朱亦文的手,蔫蔫的找鞋,下床。一大早被夢魘纏住,還跟不太熟的男人同床共枕了一晚上,想想就頭大。朱亦文自然猜不中田園心思,他揣測他是做了什么不好的噩夢。對于自己在田園床上熟睡了一晚的事實他非常滿意,整個人好像換過血一樣,鮮活無比。好久都沒這么通體舒暢過了!朱亦文跟著翻身下床,剛踏出房間,清晨的新鮮空氣撲面而來,早到的秋風(fēng)吹得人有些發(fā)冷。樓頂?shù)闹参锷细仓”〉乃?,夾在兩棟高樓之間的太陽懶懶的照著,陽光挺燦爛的。田園正在一旁的水池刷牙,聽到他出來的動靜回頭看他,一嘴的牙膏沫。朱亦文深吸幾口新鮮空氣,抻抻胳臂轉(zhuǎn)轉(zhuǎn)腰,全身的骨節(jié)喀嚓喀嚓的響,好像武林高手一樣。其實只有他自己知道,好久沒去健身房了,骨頭都硬了所以稍微動動就會響。田園刷完牙洗完臉,對蹲在一盆雛菊前拈花惹草的朱亦文喊:“我這里沒有多余的牙刷,你就洗個臉吧!”朱亦文起身,走到水池前,撩起袖子,拿起田園的牙刷,擠了牙膏,往嘴里一塞。等田園把煮好的雞蛋從鍋里撈出來時,朱亦文正用著他的牙刷刷的滿嘴泡沫。田園看著自己的牙刷在他嘴里進出,不知道該用什么表情。“你沒病,我也沒病!”朱亦文很快刷完,沖無語的田園嘻嘻笑。田園看著他那樣,想想人家都不介意你有什么好介意的,甩甩頭當(dāng)做什么都沒發(fā)生過。早餐是很簡單的稀飯咸菜加雞蛋,田園準(zhǔn)備了兩人份。朱亦文哧溜哧溜喝完自己的稀飯,又惦記上田園那碗。田園無奈,把自己的倒點給他。“一覺到天亮啊,太難得了!”朱亦文吃飽喝足后,拍著肚子感嘆昨晚的好夢。田園盯著他,突然懷疑他失眠癥的說法。朱亦文似乎看出他的懷疑,嘆氣道:“我也不知道為什么在你這兒失眠癥就好了!”田園還是盯著他,朱亦文搖頭笑,繼續(xù)說:“我上初中之前都跟我爺爺住,在鄉(xiāng)下小鎮(zhèn),獨立的小院子,一院的樹呀花呀草呀,那月季花怎么開都開不敗,老好看了!”他故意學(xué)了聲東北腔,田園笑,他樂著道:“后來爺爺不在了,我搬回城里跟爸媽住,也是獨立的別墅,可外邊什么都沒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