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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冢朔星則在等著他的那一槍。 他在當時從人魚島島袋家取走了父親留下的盒子。在盒子打開后他便知道了組織實驗的大部分真相。 長冢夜確實意識到了組織實驗的可怕之處, 所以比烏丸蓮耶所預想的更早,他們的應對就開始了。 長冢夜在對實驗體一號進行研究時發(fā)現了其中多出來的一段時間。 這原本沒什么,但這段時間的釘子是長冢朔星,這邊是有問題的了。 那時候長冢朔星尚還年幼,長冢夜并不明白緣何一個孩子會成為組織所謂的釘子,并且有一段循環(huán)的時間。 這對他來說一直是個未解之謎。后來組織開始嘗試時間編織功能,但這一行動幾乎都以失敗告終, 就像原本時間主干上衍生而出的分支, 尚未成長便被折斷。 這些報廢的時間片段逸散在不知何處,或許是毀滅。沒有開始,只有結束, 這些片段永遠不可能真正成為現實。 釘子......也永遠沒有掙脫時間束縛的機會。 但這項技術已經足夠可怕了......至少在東京范圍內,烏丸蓮耶已經實現了一定程度上的預知——盡管這份預知只是短短的一分鐘。 直到在一次使用實驗體一號出現失誤, 進入了非現實的時間段時, 他見到了與長冢朔星相貌全然不同, 但用實驗體一號的特殊手段確認后確實是長冢朔星的人。 綠眼睛的男子告訴他,他叫松谷矢。 但青年的神情確是認出長冢夜的樣子。 他看到了某種可能性,所以只是對著那個人叮囑了一番。 而這一次實驗結束后不久,他看到了組織送來的釘子名單。 松谷矢赫然在列。 只是這個人在實驗前便已經在任務中死亡,長冢夜留心調查了他的過去,卻古怪地發(fā)現這人好似并未存在一般。 出乎意料的是,松谷矢的時間同長冢朔星的那段時間循環(huán)一樣,儲存到了實驗體一號中。 長冢夜此后常常在實驗體一號的投影中看到一些片段。 那些細碎的,零散的信息似乎源自烏丸蓮耶要求研發(fā)的預知功能。 長冢夜不知道未來會向什么方向發(fā)展,因為那些內容本身就是矛盾的。 或許那是兩條時間線的事情。 他只能竭盡可能為長冢朔星留下所有能夠用上的。 在長冢朔星十三歲時,烏丸蓮耶開始瘋狂祈求長生。 長冢夜死于那一次的動蕩之中。 但zosk與實驗體一號保留了下來。 直到兩條時間線交匯,重新睜開眼睛的褐發(fā)青年在接過同期手中的游戲機時,實驗體一號重新被喚醒。 以父親送給孩子的禮物的形式包裝,盡管長冢夜對實驗體一號的改造并不徹底,卻也足夠成為破局的利刃。 “把我困在這里又有什么用呢?”烏丸蓮耶嘆了口氣,“雖然我棋差一招,但現實與其他時間的流速并不相同,即使你我在此處空耗了十年二十年五十年,也不會對真正的局勢有什么影響?!?/br> “是啊?!遍L冢朔星眉眼一彎,“即使我與你在此處過了許久,也不會對現實有太大的影響?!?/br> “你是想同我比誰先放棄嗎?”烏丸蓮耶似乎放下心來,“你還年輕,出去后我就把解藥給你,就算你想要組織,也不是不行?!?/br> 長冢朔星搖了搖頭:“烏丸先生,” “我所做的這些,就是為了解決你,自然不會將主動權這么重要的東西,分享一半給你?!?/br> 褐發(fā)青年銀色的雙眼燦爛如繁星:“畢竟——我是時間的釘子,你才是這段循環(huán)里的意外啊?!?/br> 烏丸蓮耶一驚,忙將槍中的子彈打空。 他到底年老,若是長冢朔星欺身上前奪槍尋死,他必然是勝不過的。 這樣慌亂的行徑落到褐發(fā)青年眼中,好似一出荒唐的鬧劇。 “烏丸先生。”長冢朔星露出一個淺淡的笑容,“想讓一個人活并不容易,想要一個人死卻很簡單。” “我確定沒有打算這樣與你空耗,但你現在的時間也不過是強搶的身外之物罷了。” “時間的問題交給時間解決。你沒有終結掉循環(huán)的辦法,也不能讓自己的時間代替這一段成為現實,作為外來者的你,大概也會被時間一點點清除掉吧?!?/br> “總有一個循環(huán)里,你從他人手中搶來的時間會被一點點剝離,重新成為游離的碎片,或者破裂在此地?!?/br> 褐發(fā)青年望向星與月都明朗澄澈的天空:“我同你說過,我并不害怕死亡。” “你會被困死在這里!”烏丸蓮耶臉上的皮rou抖動了一下,“重啟這段時間都循環(huán),釘子就徹底從現實的時間線上脫離了,你永遠也回不去!” “這不正是你所想要的永生嗎?!遍L冢朔星道:“我會如何……就不勞你費心了?!?/br> 其實就這樣困死在此處,對結果來說也無所謂。罪證已經留下,組織幾乎不會有翻身的可能,而烏丸蓮耶被困在此處,憑空消失也好,回歸到他本應死亡的狀態(tài)也好,都不會再有能力攪風弄雨了。 至于他…… 褐發(fā)青年一步一步沿著樓梯爬上高樓,夜風獵獵從耳畔略過,城市安睡在織錦般的夜幕下,烏丸蓮耶的身影已經渺小到幾不可見,大抵在試圖找到逃離的辦法。樓下的水面泛著稀稀疏疏的微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