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褐發(fā)青年走在路上,苦笑了一聲。感冒狀態(tài)來的很快,好在離家不遠(yuǎn),他得趕緊回去,要是影響工作就不好了。 “saku?”在掏鑰匙開門時,旁邊的陰影里走出一個人,為了防止給友人帶來驚嚇,諸伏景光先出了聲,“怎么了?” “啊……景光?先進來吧?!遍L冢朔星定定看了他兩秒,確認(rèn)這不是什么幽魂歸來的夢境,這才拽著人進了屋。 諸伏怎么忽然過來了……別被人發(fā)現(xiàn)啊。 “等等!saku?” 諸伏景光被人關(guān)上門抱了個滿懷,那人在擁抱時還注意著克制力道不讓他難受。 隱約覺得不太對勁,諸伏景光用手背貼了貼同期的額頭。 “怎么淋了場雨就感冒了……”想起自己幼馴染一臉嚴(yán)肅急急忙忙地拜托自己過來看看同期的情況,諸伏景光嘆了口氣,嘗試和長冢朔星溝通著。 “我又不是大猩猩,咳?!遍L冢朔星笑了一聲,放開了諸伏景光,“zero叫你過來的?” “你先吃藥請假吧,也不是那么著急?!敝T伏景光扶額,起身燒了點水,壓著人把藥吃了。 “別裹了景光,這樣我根本動不了了誒?”長冢朔星看著將被角壓的嚴(yán)嚴(yán)實實的諸伏景光,不得不開口阻止。 室內(nèi)的頂燈開著,長冢朔星必須放空大腦胡侃些東西才能控制住自己不去想黑澤陣。 如果還有下一次,不能和人走得那么近了……哪怕松谷矢已經(jīng)死去,回憶還活著。 “抱歉抱歉,姜湯溫度正好,你自己喝?” “麻煩了……我相信我會很快好起來的。”長冢朔星面不改色將姜湯飲盡,“我會好好睡一覺,所以是有什么問題嗎?” “原本zero確實是想讓我問你點什么的,不過現(xiàn)在看來的話,我也有點問題了?!敝T伏景光眉眼一彎。 “你先說zero的事吧。” “嗯,協(xié)助人的事情就不提了,他想讓我問你一下,你今晚去哪了?!?/br> “我不撒謊?!遍L冢朔星無奈道。 “……saku。”諸伏景光又輕輕柔柔喚了一聲,貼了貼同期的額頭,確認(rèn)溫度還算正常,順手替他撩了劉海,“嗯,現(xiàn)在這個問題是我的,你是有什么話想對我說嗎?” 見同期眼神飄忽,諸伏景光沒有選擇逼迫他坦白,正要開口退讓一步。 “隱瞞和欺騙是一樣可惡的吧?”青年嘆了口氣,聲音還帶著幾分病中的沙啞,他拽住諸伏景光的手腕,像是只落水的狐貍,“景光……我應(yīng)該做得更好的?!?/br> 如果再努力一點,就不必用這種方式完成任務(wù),不必逼迫黑澤陣面對那樣慘烈的結(jié)局。 在最好的預(yù)想里,他們是可以一起看星星的,就算離開,也應(yīng)該是平和而非慘烈的。他做好了坦白的準(zhǔn)備,卻再一次失去了將真相說出口的機會。 而他甚至沒有理由說什么,認(rèn)識黑澤陣的是松谷矢,死去的也是松谷矢,這一切和長冢朔星并無關(guān)系。何況他的父親還無比嚴(yán)肅地告誡過他,絕對不能讓松谷矢成為他自己。 諸伏景光這下確定長冢朔星是遇到了某些事情:“是在后悔什么事嗎?” “不……我沒有后悔。如果再面對一次的話,我還是會做同樣的選擇——盡管那是世間最殘忍的事?!遍L冢朔星道,“有的時候真的覺得自己變成了一個糟糕的成年人?!?/br> 諸伏景光把青年的臉掰正:“我以為我們剛剛畢業(yè)不到一個月?怎么一幅我們分開了好幾年的模樣。” “……謝謝諸伏。但是你這樣,我有點害羞?!遍L冢朔星從被子里抽出手,拍了拍諸伏景光。 “說正事呢,別鬧。總之,我是想說,雖然我們的痛苦大多源自無能的憤怒,但我們只是凡人。”諸伏景光眼中的情緒像是大海在呼吸,“saku,人力總是有極限的,誰也不能做到十全十美。你不必總是苛責(zé)自己——我們都在呢?!保?) “這會讓我更愧疚。放心,我不會讓自己止步于此的。事情已成定局,我確信我已經(jīng)盡力了,也做不了別的什么。”長冢朔星捂住臉,嘆了口氣,“景光……我多希望你們不要走上這條路?!?/br> 室內(nèi)沉默了一會,諸伏景光耐心地等著自己的同期整理情緒。 “我無法保證,但我會相信你。我們沒有理由欺騙,背叛我們的朋友?!敝T伏景光把滑下的被子往上提了提,“所以,這是什么畢業(yè)后的談心夜話嗎?” “如果你不愿意的話?” 長冢朔星嘴角輕勾,被諸伏景光按住臉,貓眼青年手掌覆到他的臉上,擋住了他的眼睛。 “別這樣,saku。如果難受就哭出來,不要裝出一幅若無其事的樣子——就連zero也知道受傷要來找我上藥。 “你好像忽然就變得很喜歡把事情壓著不說,什么都自己一個人扛著。唔……我其實可以理解,可你明知道這樣是不對的吧?saku,我們對你抱有的期望和你對我們的一樣——所以也稍微和我們分擔(dān)一些吧?” “你和降谷也沒有把我們牽扯到你們工作里的想法。”長冢朔星緩和了呼吸。 諸伏景光仍是溫和的語調(diào),卻從放下防備的同期話語中捕捉到了信息:“我們有正當(dāng)理由。你的話在告訴我,你現(xiàn)在面對的事情危險到你完全不想我們參與。這種想法可太自大了saku。你把我們當(dāng)成了什么未成年需要精心呵護的小孩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