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給龍傲天 第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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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卻想他修個什么仙,他都沒有靈根,能續(xù)能量活到七老八十就很不容易了,要存到996幫他換身體的能量,可能性基本為0。 身為一個會拉粑粑的凡人,還是準(zhǔn)備一個馬桶比較實(shí)際。聽說貼張符箓就能把穢物燒個一干二凈,簡直不要太方便。 最后,莫恙還是被燕凌云提著飛上靈舟的,等下來時,他忍住想吐的欲望,好不容易喘勻了一口氣,再抬頭一看,燕凌云已經(jīng)走了。 ** 從北境留情劍派到南境,大概要飛行一個半月左右。 路程過半的時候,恰巧經(jīng)過東境第一大城天儀城,為補(bǔ)給物資,靈舟打算暫時停留在天儀城三天。 聽到這個消息,所有弟子都很振奮,想要下船放風(fēng),包括莫恙。 靈舟上雖然風(fēng)景不錯,但他一直三點(diǎn)一線來回跑也膩了,自從知道可以去城里之后,莫恙就開始清點(diǎn)自己的小金庫。 他在留情劍派呆了兩個月,靈舟上呆了半個月多,總共是三個月的工資,有三顆靈珠。 這三顆靈珠,一顆給了陳大娘,一顆半給了系統(tǒng)充電,還有半顆是他的生活費(fèi)。 烏拉,他要大吃一頓! 三天呢,莫恙想,炒菜燒烤麻辣燙、果汁冰茶酸梅湯,他快要饞死了。 而莫恙敢這么囂張,是因為之前燕凌云給了他一整瓶化食丹,一共有二十顆,他只吃了一顆,身體里的食物就變成能量被消化了,一點(diǎn)渣都沒剩下。 因為化食丹太過好用,莫恙頂住了系統(tǒng)的索要,留下了五顆。 天儀城不準(zhǔn)靈舟進(jìn)出,所以弟子們雖然白天可以進(jìn)城玩樂,晚上卻要回到城外,上船休息,管事會在亥時,也就是晚九點(diǎn)的時候去各房點(diǎn)名。 至于雜役,是不準(zhǔn)下船的。 莫恙因為太想出去玩,所以忍不住和燕凌云提了,得了令牌可以出去。 不過他也要按時回去,而且不能跑的太遠(yuǎn),不然也會被罰。 船落地的那一天,莫恙迫不及待的刷令牌,跟在留情劍派弟子的后面,走大路進(jìn)城。 船上大半弟子都扎堆下來了,一個個都穿著留情劍派的校服,俊逸修長,意氣風(fēng)發(fā),好不惹眼。一時間城門外人潮涌動,他們引起了小范圍的喧嘩。 燕凌云沒有下來,他對這些活動一向沒什么興趣。 莫恙混入其中,穿的是雜役服,灰撲撲的,很不起眼。 順利進(jìn)城后,他先去一家當(dāng)鋪把半顆靈珠換成了銀子,差不多換了五十兩,足夠他把美食街逛個來回。 莫恙也不去吃靈食,靈食含有靈氣,貴的離譜,他就吃普通人做的東西。 而賣普通食物和賣靈食的店也很好區(qū)分,賣靈食的酒樓都會在招牌上標(biāo)出一個大大的“靈”字,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們是接待仙師的。哪怕守在門口的小二,穿的都比一般人家的兒郎好。 莫恙叼著一塊臭豆腐,一只手拿著竹筒裝的麻辣燙,一只手拿著幾個大rou串,懷里還揣著粽葉卷的千層rou薄餅。中午的太陽高升,他的臉被曬得很紅,最后走累了坐在街邊一處槐樹下,慢慢吃東西。 秋天已經(jīng)來了,槐樹結(jié)出了花,馥郁的香氣彌漫在整條街。 莫恙愜意地?fù)浦裢怖锏膔ou吃,肥腸的滋味簡直一絕,但只剩最后一塊了,莫恙的竹簽撈了半天也沒撈到,見他坐的位置剛好背對著街,人來人往的沒人注意,就干脆噸噸噸干了一半的湯。 一半喝湯一邊睜著眼睛看竹筒里,直到看到那塊肥腸,才眼疾手快用竹簽插住,滿足地一口吞了。 美妙,舔盤的快樂。 莫恙舔了舔嘴唇,打了個飽嗝。 就在這個時候,他上頭忽然傳來一陣爆笑,像憋了很久才笑出來,笑聲算不上友好。 莫恙猛地抬頭,才發(fā)現(xiàn)被槐樹枝擋住的上面,竟然是一處酒樓的回廊,數(shù)十個人在那里路過,不知看了莫恙多久。 他們都穿著留情劍派內(nèi)門弟子的服飾,隱隱圍繞著一個人,那人撐在欄桿上,也勾著唇角。 莫恙和他對上了視線。 雖然氣,可莫恙沒資本惹事,拿了東西就想走,上面卻傳來一道聲音:“哎哎哎,你別走?!?/br> 莫恙卻悶聲加快了腳步,他聽到上面有人咒罵一聲,很快一道靈光朝他打來,莫恙就動不了了。 接著,他聽到一個沙啞的聲音,直覺就是被簇?fù)碓谥虚g的那個人的。那人道:“誰叫你走了?” 周圍頓時靜了靜,莫恙背心都濕透了,感覺喘不過氣,難受極了。不一會兒,隔壁酒樓走出兩個人,穿的也是內(nèi)門弟子的服飾,不由分說就把莫恙挾制著走了進(jìn)去。 莫恙沒有一點(diǎn)反抗之力地被帶上了二樓,那群人已經(jīng)不在回廊,而是進(jìn)了包間。莫恙被丟在了地上,被迫跪著,在他快要徹底喘不過氣的時候,才感覺全身一松。 莫恙這才活過來,忍不住痙攣了一下,手腳都是虛空的。 他的這番表現(xiàn)看在其他人眼里,不免又嘲笑了一番:“一個定身術(shù)而已……這么弱的修士,不會是蒙混上來的吧,我院里干苦力的都比他強(qiáng)?!?/br> “可惜了這張臉,”有人迎合,“穿得邋里邋遢,還吃凡豬的腸,吃得津津有味,真給留情劍派丟臉?!?/br> “喂,你叫什么名字?” 莫恙咬著牙關(guān),只能回答:“……莫恙?!?/br> 問話的人恍然大悟,朝上座看去,脫口而出:“呂師兄,這不是燕凌云看上的人嗎?” 室內(nèi)頓時又安靜下來,過了片刻坐在最上面的呂師兄才又開口:“抬起頭。” 莫恙不想抬,卻被一道虛空的力量拍中下巴,被迫抬起了頭,他也因此看清楚了上面的人。 姓呂的師兄,又看上去身份很高,莫恙只能想起之前葵字號房八卦的那個收下竹逍的精英弟子,呂朔。 據(jù)說呂朔在門內(nèi)地位和掌門的女兒葉秋水齊平,甚至更高一點(diǎn),因為他是客卿長老林長老的關(guān)門弟子。 客卿長老,不代表林長老于留情劍派不重要,相反,正是因為太重要,所以才不敢拘束他。因為這位林長老,是從上界而來! 上界于大多數(shù)人來說就是一個虛無縹緲的傳說,但這些頂尖門派卻都知道上界是確確實(shí)實(shí)存在的,而且其浩瀚壯闊遠(yuǎn)勝下界。 而呂朔,以后肯定是要跟著他的師尊前往上界的。 因此眾人對這對師徒都心存敬畏,尤其是這次林長老還是護(hù)送長老之一,誰敢得罪? “原來你長這個樣子,”呂朔笑,“難怪竹逍天天對我使小性子?!?/br> 呂朔對情人一向不錯,只是他懶得親自出手對付一個雜役,加上燕凌云在上頭壓著不好動,才哄得人回去再說。 眾人一時摸不清呂朔的想法,就也沒有說話,直到呂朔讓人把莫恙帶下去洗刷洗刷,換身衣服再來,才若有所悟,收斂了嘲諷之色。 莫恙被酒樓的人帶了下去,這酒樓并不單只是酒樓,更像一個吃喝玩樂的綜合地方,專門接待修真界的人,深諳有權(quán)有勢的人的心態(tài),養(yǎng)著不少美人。 所以美人穿的衣服,自然是有的。 莫恙被幾個人按著沖了一遍澡,又換上了一件晴藍(lán)色紗衣,這紗衣用價不菲,比尋常法衣都貴,足足要十顆上品靈石,觸之冰涼順滑如絲綢,卻放著點(diǎn)點(diǎn)星光,自然地透出穿衣人的雪白皮膚。 總而言之,這是一件專為取悅?cè)嗽O(shè)計的衣服,而且是女裝。 莫恙第一次感到屈辱這樣的情緒,但才穿好衣服,他就被抓著繼續(xù)梳洗,一人跪著給他圍下裳和系腰帶。 腰帶連著的下裳蓋過了半截大腿,勉強(qiáng)保全了莫恙的顏面,只有上半身和雙腿隱隱約約透出來。他被強(qiáng)塞了一把琵琶,半束著發(fā),點(diǎn)了一顆眉心痣,推去了包間。 開門的時候,原本還在尋歡作樂的十幾個弟子,頓時眼睛都看直了。 第10章 彈琴 之前莫恙穿著粗布雜役服,都遮掩不住他的臉,這時換上新衣,竟有瑰麗奪魄之感。 少年的身體柔韌修長,還是難得的豐腴柔潤,腰臀、臂膀不像旁的少年那么單薄,曲線美極了,讓人恨不得連紗掐緊他,好好疼愛一番。 盡管年齡小,穿這樣的衣服還顯得青澀,可任誰都看得出,再養(yǎng)幾年,這就是極品的尤物! 和他相比,竹逍和雙子就像開胃小菜,偶爾吃吃還覺得不錯,但跟真正的大葷比,就頓時變得寡淡無趣。 莫恙腳上戴著腳鈴,抱著琵琶,被推坐在了中心。 他眉心被點(diǎn)上的紅痣閃著碎光,不知是外面天光映亮的,還是眼眸襯亮的。 真是極為惹人喜愛。 呂朔不明白為什么這樣的人會流落到雜役堆里,最后被燕凌云帶走。 其他人也不明白,不過他們知道燕凌云的性格,斷不可能養(yǎng)爐鼎,這樣純情動人的少年養(yǎng)在身邊,他竟然不心動做柳下惠,也是絕了。 呂朔盯著莫恙,輕聲道:“彈琴?!?/br> 莫恙被按著肩不能起來,卻沒有動手彈琴。 按著他的小廝低聲呵斥:“還不快彈!” 莫恙還是不動。 呂朔笑了:“你不喜歡彈琴?” 莫恙過了半晌才說:“我不會?!?/br> 呂朔:“沒有曲子聽,我就想睡覺了。但沒有床伴,總覺得清冷?!?/br> 莫恙聽懂了他的暗示,一邊紅著眼眶,一邊僵硬著手指彈琵琶。他的確不會彈,所以琵琶音斷斷續(xù)續(xù),不成曲調(diào)。 但呂朔只是以此取樂,并不是真要聽曲子,所以側(cè)靠著軟塌,閉眸懶洋洋的笑了。 他看中的人,早一時晚一時都是要得到的。 更何況他看莫恙真的有些喜歡了。 氣氛重歸熱鬧,十幾個人各自摟著各自的美人,雖然心癢癢,卻不敢往上多看。他們了解呂朔,折莫恙骨頭是一回事,他們?nèi)フ廴栌质且换厥隆?/br> …… …… 到后來,莫恙只會麻木的彈琴了。 呂朔一邊飲酒一邊看他,目光越來越坦然,也越來越不加掩飾。 莫恙越來越受不了,他雖然是一條咸魚,可也是一條有魚骨頭的咸魚,最討厭有人強(qiáng)迫他。 可是咸魚是沒有人權(quán)的。 莫恙琴音越來越亂,卻不知不覺真成了曲調(diào),周圍風(fēng)流微滯。 這些人他都記住了。 呂朔眉頭微皺,想要細(xì)看,卻被下面的聲音打斷了,一人醉醺醺的說:“呂師兄,咱們是不是該,嗝兒,該回去了,你看,外面天都要黑了……” 其他人這才發(fā)現(xiàn)窗外的日頭已落,很快就要黑盡了。 不知不覺他們竟然在這聽莫恙彈琴,彈了一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