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妻貴養(yǎng) 第3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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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給我個時間?!睒巧僖庥行┎桓吲d,早就想她想的不行了,她倒好,竟然還不想跟自己回去。 尤雅想了下時間,忽然想起一件事:“是不是快到送貨時間了?” 樓少意點(diǎn)點(diǎn)頭:“大概還得十來天?!?/br> 她一下找到了理由:“那等你回來再說吧,畢竟你跟軍師認(rèn)識,只能你去送,你來回怎么也要一個月,我到時候回家也是無趣,還不如跟絮兒待著?!?/br> 樓少意還真忘了這事兒,一想也對,留她自己在家里的話,大嫂也跟她不太對付,到時候別再氣著她,好不容易養(yǎng)胖點(diǎn)再給瘦回去。 想到此只能無奈嘆口氣:“行吧,那就等我回來,一定得跟我回家,知道嗎?” 尤雅松了口氣,含糊的應(yīng)了一句,總算是糊弄了過去,蕭絮都緊張出汗了,見兩人談妥了,忙道:“那你們聊,我回去了。” 蕭絮走后,樓少意握著她的手:“對了,你們村里有個叫陳實(shí)的認(rèn)識嗎?” “陳實(shí)?”尤雅皺眉想了想,才想起這么一個人:“不怎么熟,怎么了?” 樓少意悠悠道:“這個月,他至少來酒鋪四五次,除了第一次問過你,雖然其他時候沒問,但明顯是想來找你的?!庇妊判≡伦铀讨鴽]問,就是不想她為任何事煩心,拖到現(xiàn)在才問起。 尤雅有些茫然:“找我做什么?” “傻吧!”樓少意一戳她額頭:“還不是愛慕你?” 尤雅毫不猶豫道:“不知道,都不記得這么個人,以前沒什么事,以后也沒有,下次他再找我你問問他,要是沒事就讓他別找我了?!?/br> 樓少意自然是相信尤雅的,要是真有什么,陳實(shí)也不至于用這么蠢笨的方法一次次找她,只是他奇怪他怎么突然就頻繁來找她了,以前也沒見過,都嫁人這么久了,不覺得有點(diǎn)晚了嗎? 第049章 天氣漸漸轉(zhuǎn)暖, 尤雅也經(jīng)常跟著蕭絮出去走動,大夫說她最近養(yǎng)的還不錯, 可以適當(dāng)鍛煉一下, 不要一直悶著, 不然到時候生孩子也不好生。 她穿了一件寬大的水藍(lán)長袍,因?yàn)樗耸? 肚子也不顯,再穿的寬大一些基本看不出來, 正好蕭青河也要出門,馬上要送貨了, 他要和樓少意商量些具體事宜, 便一起出了門。 蕭絮扭扭捏捏的,尤雅這段時間看的清楚,她面對蕭青河不再大大咧咧, 說話做事都收斂了許多, 甚至還注意起自己的形象了, 這分明就是她的心理開始轉(zhuǎn)變,把他當(dāng)成一個男人, 而不是哥哥看待了。 幾個男人在里間談事,蕭絮和尤雅邊看著店邊吃點(diǎn)心,孩子快三個月了, 她胃口越來越好,一會兒不吃還餓得慌,大夫說大人能吃, 那說明孩子也相對健康。 尤雅便不控制自己了,她不在乎自己變胖,哪怕生了以后再減肥都可以,只要孩子健康就行。 兩人正說著話,從門口進(jìn)來一個人,看見尤雅眼睛一亮:“阿雅!我可算見到你了。” 尤雅瞇著眼想了想才想起來:“你,你是對面那家的?” “是我,石頭??!”陳實(shí)激動道:“我都來好幾次了也沒碰見你,是不是他們不讓你出門???” 尤雅皺了皺眉:“你找我做什么?” “我,我就是想看看你。”陳實(shí)嘿嘿一笑:“我能跟你說說話嗎?”還看了一眼蕭絮,明顯是想獨(dú)處。 尤雅臉色淡淡的:“有話就這里說吧!” “就兩句話!”陳實(shí)看她不動,干脆一把拉住她的手腕:“你別怕,有什么跟我說好不好?” “放開!”尤雅還沒反應(yīng)過來,蕭絮過來一把甩開他的手:“別碰阿雅!”現(xiàn)在阿雅可金貴的很,他碰壞了負(fù)責(zé)的起嗎? “你是誰?”陳實(shí)皺眉道:“阿雅,我找了你好多次,你不能跟我說說話嗎?你有什么都能跟我說,我可以幫你的。” 尤雅莫名其妙:“你怎么就覺得我需要你幫我呢?” 陳實(shí)周圍看了一眼,沒見到樓家人,雖然有蕭絮在,但應(yīng)該是阿雅的朋友,尤雅不肯跟他出去說話,只能道:“阿雅,我知道你過的不開心,你夫君對你也不好,只要你說句話,我想辦法讓你離開樓家好不好?我會娶你的?!?/br> 尤雅驚愕的看著他,不知道他在說什么鬼,蕭絮這脾氣就更爆了,居然當(dāng)著她的面調(diào)戲她嫂子,還說她二哥對阿雅不好? “你是什么東西!”蕭絮隨手拿起撣子就抽了過去:“你找死呢是不是?!你再說一遍試試!” “??!你干什么?你怎么打人呢!”陳實(shí)被劈頭蓋臉的一頓打懵掉了。 外面的動靜驚動了里頭的人,蕭青河出來就見她正在打人,一把抓住她的手:“絮兒,冷靜點(diǎn),怎么了?” 蕭絮氣的不輕,指著陳實(shí)罵道:“這個臭男人說什么阿雅的夫君對她不好,說阿雅不幸福,讓她離開樓家嫁給他呢!” 樓少意臉色霎時沉了下來,之前雖然早猜到他對阿雅心思不純,但也沒想到他這么明目張膽:“鄭磊,把他拿??!” 鄭磊應(yīng)了一聲,一把將他胳膊扭住,陳實(shí)喊著掙扎道:“你們干什么?!想謀害不成!放開我!” 他雖然是個殺豬的,力氣不小,但跟鄭磊比起來可差多了,愣是掙不動分毫。 樓少意一把將尤雅攬?jiān)谧约荷磉?,冷笑的看著他:“我對阿雅不好?她過的不幸福?瞎了你的狗眼!” 陳實(shí)一心認(rèn)為他是在假裝,還不死心的看著尤雅:“阿雅,你別怕他!他是不是對你不好?裝模作樣,其實(shí)喜歡的是縣令的千金!你跟著他不會好過的?!?/br> 蕭絮這氣又上來了,蕭青河一個沒拉住,她沖過去沖著陳實(shí)肩膀就是一腳:“你再說一遍試試!我就是縣令千金!你有什么指教嗎?” “什么?你?”陳實(shí)驚愕過后,有幾分不信。 蕭青河拉著蕭絮的手,另只手輕輕拍著她的背安撫,冷聲道:“要是再讓我聽見一句你說他們兩人的是非,我把你舌頭割了!” “這,怎么處置?“鄭磊問道。 “官府!”樓少意眼神深邃:“我倒要問問縣令大人,明目張膽來搶別人的夫人,是個什么罪名!” 陳實(shí)一聽要去官府,心里才有些慌張:“我又沒犯罪,憑什么去官府!阿雅,阿雅你說句話呀!我都是為了你??!” 尤雅無奈嘆口氣:“我什么時候說過我們感情不好了?什么時候說我不幸福了?你自作主張什么?” 陳實(shí)還振振有詞:“我打聽過了,你都一個月沒回家住,怎么可能嫁人了不住家里,你不用騙我了!再說了,你大嫂都說了,你們感情不好的!” 這話一出,幾個人都變了臉色,尤其是樓勵,他沖上前一把抓住陳實(shí)的衣領(lǐng)厲聲道:“你說誰?!你再說一遍!” 陳實(shí)被他嚇了一跳,磕磕巴巴道:“就,就是啊!過年的時候,跟阿雅和那位老夫人一起來的那位,還帶了個孩子,跟我說他們成親是你不情我不愿,還能有假?” 樓勵咬著牙,剛開始是震驚,可細(xì)一想她這段日子的所作所為,以她對二房的戒心,難道真是她在挑撥…… 他覺得臉上臊的慌:“少意,把他送官府吧!我回家會問個清楚,給你們個交代?!?/br> 牽扯到于桂蓮,誰也不說話了,連蕭絮都不知道該說什么,畢竟也是自己的大嫂,何況中間還夾著自己的大哥。 樓少意與優(yōu)雅對視一眼,均看出對方眼里的無奈,樓少意不再追問了:“送官府!”于桂蓮的事歸她的事,這陳實(shí)他不可能再放任不管了,他樓少意從來沒多大度,對于惦記自己女人的人,更不必客氣。 陳實(shí)沒想到因?yàn)檫@么件事,真的要送自己去官府!該不會坐牢吧?這時候他才知道了害怕,畢竟樓家沒什么了不起就是個小生意,但縣令千金可不一樣??! “我,我不敢了!”陳實(shí)忙道:“我錯了,我以后再也不著阿雅了!有話好商量!” 樓少意瞇了瞇眼:“阿雅也是你叫的?鄭磊,走!”除了樓勵留下看店,其他人都跟著往官府去。 第050章 陳實(shí)雖然行為不對, 但確實(shí)也沒犯罪,蕭途知道幾個孩子心里有氣, 便罰了錢了事, 人是沒事, 可五兩銀子也夠他rou疼的了,陳實(shí)一下子老實(shí)了。 最重要的是, 不止是樓少意,尤雅根本一點(diǎn)都沒表示出勉強(qiáng)的樣子, 她乖巧的依偎在樓少意身邊,時不時兩人說幾句話, 他又沒瞎, 感情好不好一下就看出來了,以前是沒見過他們兩在一起的樣子,又被風(fēng)言風(fēng)語蠱惑了。 陳實(shí)再怎么樣也好處理, 畢竟是外人, 不怕撕破臉, 可于桂蓮這邊就有些讓人難辦了,尤雅想了半天, 最后跟樓少意道:“這件事我就不插手了,我也信得過你,反正你和大哥是親兄弟, 也不至于生了芥蒂?!?/br> 要說尤雅不氣那是不可能的,自己沒招沒惹她,她卻表面和和氣氣, 背后竟挑撥離間,說起自己的是非來。 可所謂的清官難斷家務(wù)事也就難在這里了,于桂蓮再可惡,中間有個樓勵,下面還有個樓宇,樓家人又真的能把她怎么樣?尤其是尤雅想起肚子里的孩子,壓根不想回去面對她,生那份兒氣,再動了胎氣,不值當(dāng)?shù)摹?/br> 跟蕭絮回府后,蕭絮都實(shí)在忍不?。骸按笊┰谙胧裁矗磕挠凶约胰苏f自家人的道理?何況別人不知道我和二哥的情況,她還不知道嗎?” 蕭青河對于桂蓮不太了解,問道:“二嫂可是平日與她相處不愉快?” “沒吵過?!庇妊诺溃骸安贿^要說其他方面,可能是有點(diǎn)糾葛吧,雖然我從來沒當(dāng)回事過?!?/br> “什么???”蕭絮忙問。 “酒鋪。”尤雅想來想去也就這一個她惦記的:“不知為什么,她總怕我和少意把酒鋪據(jù)為己有,要說她能為了什么編排我,也沒別的了?!?/br> “太過分了吧?”蕭絮氣的不行:“這還是一家人嗎?這爹娘不是還好好的呢,就想著怎么分產(chǎn)業(yè)了?再說了,大哥都沒說什么呢!輪得到她嗎?” 蕭絮本來是氣陳實(shí),這會兒倒覺得陳實(shí)沒那么可氣了,畢竟別人怎么說那都是外人,可自己家人背后捅你刀子才是最讓人心寒的! 她們生氣,但最憤怒心寒的就是樓勵了,他一進(jìn)門,先冷聲讓樓宇去找秦氏,于桂蓮看他臉色就不對勁:“怎么了這是?” 畢竟是夫妻,樓勵也不想聽信別人的冤枉了她,壓著怒氣問:“你認(rèn)識酒鋪對面那個賣豬rou的老板?” 聽見賣豬rou的,于桂蓮心里咯噔一聲:“誰呀?不認(rèn)得?!?/br> 樓勵就解釋給她聽:“是弟妹的同村,叫陳實(shí)的,過年的時候豬rou不就是從他家買的?” “哦,他呀!”于桂蓮恍然:“這人怎么了?你提他做什么?” “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在跟我兜圈子?”樓勵直截了當(dāng):“那男人愛慕弟妹,三天兩頭往酒鋪跑,今天見到了弟妹就說她是被迫嫁進(jìn)樓家,過的不好,讓弟妹和離嫁給他!” “還有這事兒?”于桂蓮其實(shí)都快把這件事忘了,畢竟已經(jīng)是年前的事了,尤其后來經(jīng)過樓宇落水那事后,樓勵也警告了她,她沒再針對過尤雅,可陳實(shí)沒忘啊,他可是一直記著這些話呢! “他說是你跟他說的?!睒莿罾渎暤溃骸澳愀嬖V他二弟和弟妹不和,你不情我不愿,恐怕還暗示了弟妹過的不好,很想離開樓家吧?” 于桂蓮臉色有些慌亂:“你說什么呢?我又不認(rèn)得他,跟他說這些干什么?” “對呀,你們不認(rèn)識,他怎么就逮住你說呢?”樓勵盯著她:“若是假話,一下就能戳穿,他何必瞎說?你若是覺得被冤枉,明天跟他當(dāng)面對質(zhì)敢不敢?” 面對咄咄逼人的樓勵,于桂蓮終于忍不住了:“你想干什么?!想逼死我嗎?我們才是兩口子!你什么事都向著別人,你有沒有替我想過?” 這話無疑是等于承認(rèn)了,樓勵深深嘆了一口氣:“現(xiàn)在你還覺得你做的對?我們是兩口子沒錯,可樓家都是一家人,你在外編排自己家里人,你太過分了點(diǎn)吧?!以后該怎么相處?你讓我有什么臉去面對二弟和弟妹?” 這事捅開了,肯定是于桂蓮理虧,她坐著抹淚:“我還不是為了這個家,二房那么能干,到時候我們只有喝湯的份兒,我是干了糊涂事,可別人都能說我,你不能!你要是有本事跟二弟那么能干,我何必這么cao心?” “你,你!”樓勵指著她半天說不出話,氣的胸口起伏:“蠢鈍的婦道人家!起來跟我走!” 于桂蓮被他拉著就要出門,她驚覺是要腦開了,掰著門框不肯走:“你放開我!那事兒都是年前的了,后來她救了宇兒,我就再沒說過什么了!” “虧你還記得她救了宇兒!跟弟妹一比,你看看你的心胸狹隘成什么樣子?”樓勵使勁一拽,將人拉著到了正堂。 一家人正等著他們吃飯呢,就見樓勵拉著又哭又鬧的于桂蓮過來了,秦氏起身:“這是怎么了?放開,有話好好說,怎么還動氣手來了?” “你自己說!”樓勵氣的不輕:“以往跟我耳朵跟前叨叨我就不說你了,可這次我不能再包庇你!要不然你永遠(yuǎn)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糊涂事!” 樓少意看了眼自家大哥,輕嘆口氣,氣于桂蓮,卻又心疼樓勵,兄弟倆好好的感情,偏偏有這么個不識大體的在中間攪和。 秦氏一頭霧水:“什么事啊?快說啊,可急死我了,出什么事了?” 于桂蓮就只是哭,一句話不說,樓勵咬了咬牙:“行,你不說我說!反正這里都是家里人,老子也不怕丟人了,反正這人都被你丟光了!話說在前頭,爹,到時候您老人家若是想把酒鋪傳下去,就給二弟吧,我們大房不要了!” “什么?”這話一出眾人都驚住了,連樓少意筷子都頓住,是真沒想到大哥猝不及防來這么一出。 于桂蓮更是蹭的起身拽著他的衣服:“樓勵!你個混賬你在說什么?你再說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