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妻貴養(yǎng) 第1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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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丫頭哪兒能看得起一個小戶的丫頭,聽她還不愿意,伸手便一把奪了過來:“你自己喝水還能比軍師重要不成?不懂規(guī)矩?!闭f完快步返回去了。 可這邊青靈卻傻住了,追也不是,不追也不是,那,那里面可有藥的啊!她知道尤雅不在房間才趕緊來下了的,這下,東西讓那位軍師喝了可怎么辦?青靈臉上的血色剎時間褪的干干凈凈。 而這丫鬟還毫無所知,敲了敲門進去,給兩人倒了茶,留意的聽兩人說什么。 尤雅問:“軍師不知成家沒有?” 柳鈺搖了搖頭:“尚未。” 尤雅不知該怎么問,總不能直接問你喜不喜歡蕭絮吧,便端起茶杯吹了吹,喝了幾口茶,才又問道:“那,有心儀的女孩子嗎?” 柳鈺剛要說話,轉(zhuǎn)頭看見這丫鬟居然還沒走,那丫頭被柳鈺就那么看了一眼,便心里一驚,忙轉(zhuǎn)身出去了。 柳鈺這才慢悠悠道:“不瞞樓夫人,有一位?!?/br> 尤雅微微訝異,難道他真的也對蕭絮有意思?正想著該如何問問是誰,卻忽然感覺身體有些異樣,仿佛有團火燒似的,頃刻間整個人便熱了起來。 她不知道,青靈怕樓少意只喝一杯,劑量不夠,便只倒了半壺茶,將藥全下了進去,藥勁十分的足。 尤雅感覺不是平時那種要暈的感覺,身體的異樣讓她有些不安,剛要起身,便軟軟的倒了下去,柳鈺忙伸手扶住她:“樓夫人?你怎么了?” “我,我?!庇妊诺囊庾R越來越模糊,只覺得從內(nèi)到外的熱,她朦朦朧朧的抬起頭看柳鈺,只覺得身體本能便想與他親近,不受控制的整個人攀附住他。 柳鈺頓時身體一僵,看著她臉色緋紅,軟軟的身體緊緊貼著自己,喉結(jié)一動,仿佛知道了些什么,轉(zhuǎn)頭看向剛才的茶杯。 而蕭絮這邊還在問丫頭聽到了什么,沒注意到房間,蕭青河正要回屋,見兩人鬼鬼祟祟不知說什么,一拍她的肩:“做什么呢不回去睡?” 蕭絮嚇了一跳:“你干嘛呀!我在等阿雅呢!” “等她?她在哪兒?”蕭青河抬頭一看,便看見柳鈺的屋子里,燭火將兩人的身影清晰的印在窗戶上,兩人身體緊緊貼在一起,一看便讓人遐想無限,他臉色一變,知道這軍師平時看尤雅眼神就不對,難道說…… 蕭絮順著他眼神看過去,也愣住了:“他,他們在干什么?” 蕭青河抬步就往過走,一腳踹開門,兩人摟抱著的樣子便明晃晃的顯在眾人面前。 第029章 柳鈺一手正扶著她的腰, 看見沖進來的人面色不變,尤雅聽見動靜往門口看了一眼, 雙頰通紅, 眼中霧蒙蒙的。 “阿雅……”蕭絮艱難的喊了一聲, 她明知道自己喜歡軍師的…… 蕭青河卻是個有見識的,一看尤雅的狀態(tài)就不對勁, 過去一把拉住尤雅,果然她微微喘息, 不由自主便貼了過來,蕭青河忍不住臉一熱:“絮兒, 把樓夫人送回去!” 蕭絮忙過來接住尤雅, 任她再怎么遲鈍也看出貓膩了:“阿雅這是怎么了?” 柳鈺拍了拍褶皺的衣服:“她被人下了藥。” “什么?”蕭絮睜大眼睛:“可剛剛我出去的時候還好好的?!?/br> 柳鈺呼了口氣坐下來:“這茶是誰送過來的?” “茶?”蕭絮看向桌上的茶杯,是她讓丫鬟送過來的呀!蕭絮驚愕:“春柳你過來!” 春柳站在門口,有些不知所措:“小姐, 奴婢真的不知道, 更沒有下藥?。 ?/br> “好熱?!庇妊趴陕牪磺逅麄冊谡f什么, 她渾身燥熱難受,忍不住去撕扯衣領。 蕭青河推了她一把:“你別管了, 快送她回房!” 蕭絮哦了聲:“春柳,過來搭把手。”忙扶著人趕緊走了。 柳鈺看了眼軟在蕭絮懷里的尤雅,手不自覺摸了下胸口, 仿佛她柔弱無骨的小手觸感還在,一轉(zhuǎn)頭發(fā)現(xiàn)蕭青河疑問的眼神,輕呼了口氣:“這府里是有人與樓夫人有仇, 還是有人看不慣我呢?” 蕭青河也懵呢,按理說不應該有人敢算計柳鈺吧?讓他們兩人栽了,又能對誰有好處?蕭青河忍不住皺眉看向柳鈺,他知道的,不過就是這位軍師好似對尤雅有些與眾不同,而且雖然中了藥的是尤雅,她主動的,可他為何不推開或者喊人? 柳鈺正拿著自己那杯沒喝的茶瞧呢,就感覺頭頂?shù)淖谱颇抗猓笠豢?,似笑非笑的:“蕭公子這是在懷疑本官了?” 蕭青河可不想給自己爹找麻煩,搖搖頭:“我也是在奇怪,誰會針對樓夫人和軍師呢?看來軍師一時半會兒休息不了了?!?/br> 柳鈺起身:“那本官就去大堂等著了?!辈还艽跞说哪康挠袥]有得逞,都必須是要查個清楚的。 蕭青河去找蕭途,這邊蕭絮扶著尤雅到了門口敲門:“你睡了嗎?” 樓少意正在看書:“沒有,進來吧!” 蕭絮推開門,樓少意一轉(zhuǎn)頭,就看見尤雅靠在她懷里,臉已經(jīng)紅的不像樣子,正難耐的喘著氣,看起來十分痛苦,他一下坐起來,導致胸口一陣疼:“阿雅怎么了?” 蕭絮將她扶著躺在床上:“本來她正在和軍師喝茶,結(jié)果就忽然……成了這個樣子,我哥說是被人下了藥?!?/br> 樓少意捂著胸口握著尤雅的手,還是第一次見她身上這么guntang,不用問都知道是中了什么藥,他臉色沉的嚇人:“誰做的?” “不知道。”蕭絮忙解釋:“本來,本來是我讓阿雅去幫我問軍師幾句話的,那茶也是我讓丫鬟送進去的,軍師沒喝所以沒事,可,可這丫頭剛才我問過了,她都嚇哭了,她也沒道理給他們兩人下藥??!” “我熱,幫我?!庇妊烹y受的不行,手開始不安分的撕扯自己的衣服,因為難忍,眼淚汪汪的。 樓少意手摸了摸她的臉頰,熱的不像話,尤雅一把抓住他的手,朦朧中看清他的模樣,聲音軟糯可憐:“少意,我難受,幫我。” 樓少意頓時覺得身上一僵,天知道她這樣子有多誘人,多少次晚上抱著她都要忍不住,何況還是她這么嬌軟的求自己。 “我讓丫頭找大夫了。”蕭絮也有些臉紅:“二哥,你,你的傷不能太折騰?!?/br> 樓少意抬手摸了摸胸口,稍微動一下都要撕扯一下,何況是……有些氣惱,握著尤雅的手:“乖,一會兒大夫來了就不難受了。” 尤雅從來沒有過這種陌生感覺,她不由自主的就想抱眼前的人,想讓他親近自己,身體從內(nèi)到外燥熱到爆炸:“少意,少意。” 她軟軟的聲音叫的樓少意身體一酥,他懷疑自己也中了藥似的:“該死!”樓少意深呼口氣:“大夫還沒來嗎?!” 蕭絮搖頭,看著尤雅難過的樣子:“要不,要不打些涼水泡一下?” 樓少意搖頭:“不行,泡涼水只能緩解,何況阿雅身體吃不消,你去打盆涼水,我先幫她擦擦。” 蕭絮忙吩咐下人去弄水:“二哥你一會兒要過去看看嗎?丫頭說我爹他們都在大堂?!?/br> 樓少意眼睛瞇了瞇:“自然。”不管是誰,在阿雅身上用這么惡心的手段,他都不會輕饒。 樓少意用涼水洗了手巾,幫她擦臉擦手,尤雅安分了一會兒,春柳這才急匆匆的趕回來:“小姐,大夫來了!” 大夫一進來看了眼尤雅的情況,把了把脈,因為已經(jīng)聽春柳說了癥狀,已經(jīng)拿好了藥:“將這味藥生泡一刻鐘給她喝。” 春柳正要拿去,管家過來道:“小姐,軍師和老爺□□柳過去問話呢!” “你送的茶?”樓少意剛才沒注意聽,這會兒不放心了:“絮兒你去泡,你就在這里等著,等我一起過去。” 春柳委委屈屈的站在一邊等著,管家回去通個話,蕭絮將草藥洗干凈了泡著,等大夫說可以了,不讓樓少意再亂動,她扶著給尤雅喂下去,靜待了一會兒,尤雅終于不鬧騰了,困意沉沉的睡了過去。 等她睡著了,樓少意才松了口氣,給她蓋好被子:“絮兒,找個丫頭守著她,去大堂?!?/br> 他這兩天已經(jīng)能走動,只是不能動作劇烈,可這會兒情緒波動厲害,胸口疼的有些厲害,但仍一手捂著,他不親自抓出那人便不能消氣。 去了大堂,幾人都在等著,樓少意看了眼柳鈺,他神色淡然,甚至還主動問起:“樓夫人沒事了吧?” 樓少意點點頭:“喝了藥睡下了?!?/br> 蕭途沉著臉,在自己府上發(fā)生這種難堪的事,還牽扯進了軍師,他臉上也掛不?。骸按毫?,聽說茶是你送去的,大夫也查出確實是茶里有藥,到底是怎么回事?!” 春柳撲通跪下:“奴婢冤枉,偷了個懶,那茶水是從青靈手上拿過來的,并不知道里面有藥??!” “什么?”聽見青靈的名字,樓少意眸子一縮:“說清楚!” 春柳抽抽噎噎的:“小姐讓奴婢快點去送茶,奴婢走到廚房外,正巧碰見她拿著茶壺剛裝好熱水,想著省事,便從她手里拿過去的。” “反了她了!”蕭絮氣道:“我要讓她嫁給家丁,她一定是懷恨在心,便想報復阿雅!她反正針對阿雅也不是一次兩次了!管家,你給我把她找來,我非要好好治治她!” 樓少意卻擰著眉:“她當時跟你說什么沒有?” 春柳想了想:“她,她好像不想給我,說是自己要喝,奴婢一時著急,才從她手里搶過來的?!?/br> 柳鈺敲了敲桌子:“這么說來是純屬巧合?這藥她并不是想給本官和樓夫人下的?!?/br> 蕭絮張了張嘴,驚愕道:“那,那茶該不會是要給你喝的吧?”青靈喜歡樓少意是他們都知道的事,還真有可能是想算計他的。 蕭青河一皺眉,這么一想應該跟軍師沒關(guān)系了:“那就是她被逼的狗急跳墻了,想與樓兄生米煮成熟飯,不得不對她負責,結(jié)果卻被春柳這丫頭給攪亂了?!?/br> “太不要臉了吧?!”蕭絮簡直被震驚,一個姑娘家,居然給男人下這種藥?她是有多沒有廉恥心? 樓少意咬了咬后槽牙,盡管知道青靈有些小心機,也沒想到她會膽大到這個地步,何況這次她還害的阿雅吃這種苦頭,這次就算他娘親自來了,也包庇不了她! “老爺,那丫頭不見了?!睕]多久管家回來道:“屋子里沒人,連隨身的東西都不見了……” “什么?”蕭絮忙問道:“什么時候的事?” 管家道:“老奴去問了門房,大概半個時辰前,她借口要替樓少爺辦事,出去了就沒回來?!?/br> 蕭青河搖搖頭:“她知道這次的事牽扯到軍師,事情嚴重,這才跑的了,恐怕連樓家也不敢回了?!?/br> 蕭絮氣道:“爹,您明天派人找找,一定得抓住她!” 蕭途點頭:“軍師你看?” 柳鈺本來也沒怎么受到影響,何況知道了不是沖他來的,他也不想因為一個小丫頭誤事:“好,那就交給縣令了,本官先回去休息了?!?/br> 蕭途也起身:“你們幾個孩子也先睡覺去吧,不早了,明天再說?!?/br> 蕭絮氣的跺腳:“真是便宜她了!虧的你之前還想給她找個好歸宿呢!要是給我抓到了,非把她扔牢里去!” 蕭青河看她一眼:“先別說她,你怎么回事?讓樓夫人和軍師在屋里說話,你在外面看著?” 蕭絮想想阿雅被連累還是因為自己,也有些內(nèi)疚:“我就是讓她幫我問幾句話的,沒想到會出這種事。” “問什么?”蕭青河擰著眉追問。 樓少意放心不下尤雅,也不想聽他們倆拌嘴,起身慢慢回房去了,尤雅吃了藥睡的也不沉,大夫說了那藥并不能完全解藥效,只是鎮(zhèn)定和安眠作用大些,只能讓她睡著,明天醒來自然藥效就沒了。 樓少意有些艱難的將外套脫掉,熄了燈躺在她身旁,摸了摸她的臉頰,已經(jīng)沒那么燙了,想起她剛才嬌軟的要自己幫她,深呼口氣,覺得身體有些緊繃,無比痛恨自己偏偏這個時候帶著傷。 尤雅是半夜被渴醒的,她的腦袋昏昏沉沉,十分難受,剛一動,身邊的人就醒了過來:“阿雅?” 尤雅嗓子有些?。骸拔铱??!?/br> 樓少意起身:“我?guī)湍愕顾??!?/br> 尤雅還記得他有傷呢,自己起來倒水喝了兩杯才好些:“我怎么好頭暈,身上也沒勁。” 樓少意靠坐起來:“昨晚的事你不記得了?” 尤雅仔細回想,記憶就停在和柳軍師喝茶那時候:“我,好像要說的話還沒說完,我怎么了?怎么回來的?” 樓少意招招手,尤雅便靠過去,被握住手:“你被下了藥。” “下藥?”尤雅完全沒印象:“什么藥?誰下的?” “青靈?!睒巧僖獠痪o不慢的:“她本來是要給我下的,結(jié)果被丫頭搶了送去了給你們,你說是什么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