敗給她的癮 第5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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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舔了舔干澀的唇,尷尬道:“那個,你……相信自己,你可以的。” 營銷號式的鼓勵,說完她自己都沉默了。 “我不相信?!苯玫纳ひ粢呀?jīng)啞得不行。 白茶顫了顫,縮了縮肩膀,捧起江趁的臉對上他那雙溺人的挑眸。 她發(fā)現(xiàn),江趁的耳朵已經(jīng)被染上了一層淺淺的粉色,本來要說的“我相信你”,出口卻成了:“江趁,你耳朵好紅?!?/br> 他皮膚本就冷白,此刻紅一點點都極為明顯,薄薄的眼下皮膚也泛了點紅色,像個五官凌厲還未完全失去神志的吸血鬼。 “那怎么辦?”他掀起眼皮,眸色卻迷離,望不到邊兒。 白茶完完全全,像是被下了蠱,大腦還未發(fā)出指令嘴巴就湊到他耳邊,輕輕吹了口氣。 可她的氣息也是熱的,似有若無的空氣流動撥弄著耳尖,使得原有的粉色更深了一層,近紅。 她頭腦也發(fā)懵,對著他撩人的目光,欲蓋彌彰地解釋說:“我,我給你吹吹……” 話未說完腿彎就被人穿過,陡然一陣失重,她由本來的坐在江趁一條腿上轉(zhuǎn)瞬間變成了躺在他懷里。 更為直觀地感受到他身上guntang的熱度。 她腿彎搭在江趁腿上,纖細的小腿順勢往下垂,隨著唇上被一片溫軟覆蓋的力度微顫了一下,極小幅度地搖搖晃晃。 他大掌鎖著她的腰,在一小塊凹進去的腰窩處輕捏了下,哄道:“張嘴?!?/br> 白茶被親得迷迷糊糊,剛一張嘴,舌尖就被抵得往后縮了一下,她伸手想要推他,卻被他一把扼住了兩只手腕,掙不脫,逃不掉。 仿佛陷入軟軟的棉花海,被松松包裹在不穩(wěn)的浪里,在她放松警惕的時候,強勢的氣息瞬間占據(jù)了整個口腔,和整個的她。 席卷、糾纏、回繞。 由最初的淺嘗輒止式試探轉(zhuǎn)為步步緊逼的攻城奪池,曖昧至極的吞咽聲、低沉的喘息聲,在寂靜的客廳里聲聲清晰。 白茶小臂不由自主纏繞在他俯著的后頸上,指尖不受控地輕輕蹭他。 直至胸腔中的空氣像被抽干,白茶徹底軟成一攤躺在江趁懷里,他才從這個綿長的吻中退了出來。 白茶以為終于結(jié)束的時候,他的吻又移至一邊唇角、臉頰、鼻梁、眼下…… 無休止地流連、徘徊。 不知過了多久,他低喘著氣,額頭抵著她額頭,啞聲說:“寶寶,我怎么這么喜歡你?!?/br> 白茶眼睫顫了顫,唇瓣一陣陣的麻,她眼睛里含了霧蒙蒙的水汽,像是森林里迷失的小鹿。 她雙臂緊繞在江趁勁瘦的窄腰上,低頭將小臉埋進了他懷里。 貼著他胸膛,熱烈的心跳聲猶在耳邊,擊打著她的鼓膜。 她輕聲說:“江趁,我也好喜歡你。” “好像從以前在一起的時候,就開始喜歡了?!?/br> 從以前在一起的時候,就開始喜歡了。 江趁身體僵了僵,從懷里抬起她下巴,和那雙霧蒙蒙的眸子對視,“什么?” 白茶知道他問的是哪一句。 江趁一直以為,自己從始至終對他全都是騙,可仔細想起來,在那場堪稱騙局的戀愛中,她也早已是局中人。 喜歡上江趁是一件別無選擇也毫無退路的事,白茶騙了江趁,也騙了自己。 她被擊敗在他的每個細節(jié)里,直到分開很久之后,才意識到自己愛他。 有點晚,可好在沒錯過。 她又重復(fù)了一遍,“以前在一起的時候,我就喜歡上你了。” 江趁喉結(jié)滾了滾,眸色很深,問:“那怎么,沒回來找過我。” 他說:“一次都沒有?!?/br> 白茶抱緊了他,“因為我是真的騙了你?!?/br> 她是真的騙了他,在他說出分手之后根本沒臉回去找他。 她自己都覺著沒資格。 可白茶不知道的是,最后的最后,江趁在意的不是她騙他,而是她沒愛過他。 “我來珩陽的時候,去你們學(xué)院找過你,”江趁迎著白茶略顯驚愕的視線,說,“當時你和一男的在一塊,就是前一陣聚餐結(jié)束扶著你的那個?!?/br> 白茶:“許浩師兄?” 江趁說:“我以為他是你男朋友?!?/br> 江趁一開始氣她剛和自己分手沒多久就找了新男朋友,可后來他又想,那個男的又能在她身邊多久,等到他們分手,他再去找她。 可江趁沒能等到他們倆分手。 ”后來你畢業(yè)典禮,我也去了?!鳖D了頓,江趁又說:“然后,我又看見了他?!?/br> 在她身邊待了三年,終究,那個男的和他不一樣。 那時候,江趁才算死心。 可在那個下雪天,她又突然地、莽撞地,闖進了他的生命里。 江趁發(fā)現(xiàn),他可能命里就是要栽她手上的。 即使她沒良心,她騙他,他也還是放不了手。 他是真的愛她,發(fā)了瘋地、上了癮地愛她。 甘愿敗給她。 也是直到今天,白茶才知道,他來珩陽全是為了她,可是卻撲了個空,白白等了她這么多年。 “哭什么?”白茶微抖著肩膀啜泣,江趁擁著她,給她擦眼淚。 他和她開玩笑,想逗她開心,“我還沒哭呢,你倒先哭上了。” 白茶眼淚流得更兇,江趁沒了辦法,只好哄她:“知道你喜歡我,我已經(jīng)很高興了?!?/br> 他刮了刮她落了淚珠的鼻尖,說:“真的?!?/br> 江趁沒有騙她。 因為她的一句喜歡,他幾年來的等待,全都值得。 江趁站起身,順著剛才的姿勢,白茶就躺在他兩條手臂之間,被他抱著往臥室的方向走。 她下意識伸手勾緊他脖子,因為剛哭過鼻音很重,“怎么了?” 江趁臥室和客廳風格一致,是簡單的黑白調(diào),唯一的色彩是床頭柜上那根粉色發(fā)圈。 帶小兔子的,以前從白茶手上要去的那根。 他彎身把她放到床上,捋了捋她窩在自己懷里而有些亂的頭發(fā),說:“我去找點東西?!?/br> 白茶點點頭,自己伸手去拿床頭柜上的發(fā)圈。 干干凈凈的,除了有些褪色,松了些,其余和從前幾乎沒什么變化。 看得出被江趁保存得很好。 江趁進來的時候,手上拿了個透明長盒子,里面各種顏色的小熊排排站著,將整個盒子都裝滿。 不得不說,每一個小熊都丑得各有千秋。 配色離譜到淚眼朦朧的白茶都忍不住笑了出來。 是真的好丑。 江趁捏捏她臉頰,把東西塞她懷里,“還笑?!?/br> 白茶繃住唇角,笑意又從眼睛里跑出來,她忍著笑問他:“該不會是你涂的吧?” 江趁見她高興了,又恢復(fù)了那副混不正經(jīng)的樣子,扯著唇道:“嗯,親手?!?/br> 白茶數(shù)了數(shù),一排十個,一共兩排。 她說:“二十個啊,好多。” 江趁笑,“對,二十個,當年沒送出去的。” 白茶怔了怔,想起分手前那一陣子,為了緩解考研壓力,她焦慮的時候就涂涂石膏小熊,把這作為消遣。 他們正式分手那天,恰巧是她二十歲生日。 她撲進江趁懷里,抬頭在他唇角親了一口,說不出任何話來表達心里膨脹的酸澀。 江趁松松接著她,往她手腕上套了個開口鐲子,銀色的,沒什么特殊紋路,表面鑲了顆小鉆。 他手上也戴了個一樣的,只是沒鉆。 白茶轉(zhuǎn)著看了一圈才發(fā)現(xiàn),里面刻了東西: ——ch 江趁說:“這也是當時沒送出去的?!?/br> 分手后本來想扔了,到底還是沒舍得。 他從白茶手里把那根粉色兔子發(fā)圈接過來,重新套在手腕上,已經(jīng)不像從前那樣緊,松松垮垮戴著,和那只手鐲一起。 像是在以此證明,他是她的。 從前和現(xiàn)在,都是。 自從給她戴上那只鐲子,白茶總?cè)滩蛔】?,江趁牽起她的手,不滿道:“我一大活人在這兒你看它干什么?” 白茶梨渦淺淺,彎著眼睛說:“因為喜歡你給我的東西啊。” 江趁笑,“我下周調(diào)了三天假,陪你出去玩玩?” 是他之前一直沒休攢起來的假期。 白茶眼睛亮了,自從居家辦公,她成天在市里打轉(zhuǎn),根本就沒出去過。 “去哪兒?”她問。 江趁:“你說去哪就去哪?!?/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