敗給她的癮 第5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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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極心虛地說:“我,我不記得了……” “行啊,”江趁說,“那我?guī)湍慊貞浕貞洝!?/br> 他目不轉(zhuǎn)睛看著她,一字一句道: “你把我衣服扒了,逼我做你男朋友。” 扒了江趁衣服…… 逼江趁做她男朋友…… 白茶緊咬住唇,不知是心理作用還是怎么,覺得頭有些沉,下一秒就能暈過去。 然而這還沒完,江趁抬了抬眸,又說: “你,還逼我,和你一塊兒洗澡?!?/br> 作者有話說: 好家伙…… 第41章 江趁一字一句說得清晰,表達(dá)生動,白茶莫名便覺得身臨其境。 竟然當(dāng)著他的面腦子里就開始幻想那個畫面。 江趁這人雖然長了個衣服到處亂脫衣服的樣兒,可其實保守得很,平時俯身露個鎖骨出來已經(jīng)是極限,再多是什么也看不見了。 即便是作為他女朋友的時候,白茶也沒看過他不穿衣服的樣子。 也不知道有沒有腹肌。 這樣想著,白茶被自己嚇了一跳,說不定她喝醉了酒真什么都干得出來。 更何況她當(dāng)天審的那篇稿子,男女主就一塊兒洗澡睡覺了,那男主還脫得溜光。 她把稿子里的行為潛移默化用江趁身上了不是完全沒可能。 白茶攥了攥指尖,小心翼翼地問:“那你,同意了嗎?” 其實她想問的是逼他做男朋友這件事,可江趁自然而然把回答引到了另一個上。 他挑了挑眉,像是不敢相信她會問出這種問題,戲謔道:“你覺得我能隨你糟蹋么?” 白茶:“……” 他又說:“想得挺美,怎么可能讓你得逞?!?/br> “當(dāng)然是讓你一個人洗。” 白茶臉已經(jīng)燒得guntang,忍不住辯解道:“我說的又不是這個?!?/br> 江趁斂眸,神色正經(jīng)了些,垂眼看著她,問:“你希望我同意嗎。” 做你男朋友這件事。 寂靜的臥室,白茶身后是床,身前是他。 視線交匯的瞬間,她忍不住想點頭,卻又因為分不清他是在逗自己還是認(rèn)真,而不敢輕易表明態(tài)度。 江趁微俯下身來,與她平視,兩人幾乎要額頭相碰。 白茶甚至能感受到他的呼吸噴灑在自己鼻尖,帶來點若有似無的癢意。 他又問了一遍,語調(diào)認(rèn)真,“希望我同意嗎?” 白茶抿了抿干澀的唇,垂在身側(cè)的雙手握緊,輕輕點了點頭。 像是上學(xué)的時候,老師讓舉手表明選項或?qū)﹀e,不確定時她總半舉著手,企圖渾水摸魚。 此刻,白茶點頭的力度很輕,像是想給自己留點悔改退縮的余地。 可在江趁這里,只要她點頭,就沒有任何反悔退縮的余地。 他等了太久,怎么可能允許她反悔。 “那我就勉為其難,同意做你男朋友?!?/br> 白茶愣了一下,似乎是沒想到這么輕易就能和他重新在一起。 畢竟她從前騙他太多。 她低垂著眼睫,輕聲問:“真的很勉強嗎?” 雖說知道他應(yīng)該只是在說笑,可白茶還是不希望他將就。 不要因為不甘心和她在一起,也不要勉為其難接受她。 江趁該有最好的愛情,即便不是和她。 可江趁只要她,從始至終都是。 他捏了捏她臉,讓她抬頭看他。 白茶其實很怕看他的眼睛,最開始認(rèn)識的時候只覺著凌厲,可當(dāng)他眼含愛意看人的時候,仿佛醞釀了萬般深情的水,只要白茶看他一眼,就會波瀾四起,將人溺斃在溫柔的潮里。 聽見他說:“你要是親我一口,就不勉強。” 江趁側(cè)過臉,示意她。 白茶吞咽了下,抬手捧住江趁的臉,使他正對著自己。 而后,踮起腳尖,對著他的唇吻了上去。 蜻蜓點水的一下,轉(zhuǎn)瞬即逝,卻讓江趁愣了好幾秒。 饒是在他們從前在一起的時候,也只是親親臉頰額頭,過分些便是耳尖脖子,唯獨嘴巴沒有親過。 白茶剛才沖動上頭的時候很勇,現(xiàn)在親完恨不得把自己埋進(jìn)土里,紅著臉想要跑去衛(wèi)生間。 步子還沒邁開就被江趁橫臂捉了回來。 男人身量高,將她桎梏在懷里的時候連動彈一下都很費力。 他大掌箍在她纖細(xì)的腰上,半折著身,緩緩靠近她,低沉的聲音帶著細(xì)微的磁感,“強吻我?” 白茶使勁搖了搖腦袋,剛要辯解就望著江趁漸漸湊近的臉而噤住了聲,直至唇上被一層溫軟覆蓋,他在試探著淺淺廝磨。 和剛才蜻蜓點水般的觸碰不同,白茶能感受得到他灼熱的呼吸,唇間溫柔又急切的纏綿。 她的唇瓣被他的撬開,軟軟的溫?zé)岚纳洗?,?xì)細(xì)吮吸,含弄。 白茶牙關(guān)緊緊咬著,整個人卻軟下來,依附在他懷里,雙手也不由自主拽緊了他胸前衣襟。 下意識地屏住呼吸,胸腔里的空氣漸漸變得稀薄,整個人溺入一種瀕臨窒息的緊張與刺激感中,難以掙脫。 不知過了多久,江趁終于從她唇上離開。 明明不是舌吻,可白茶渾身像被電過了一遍一般,軟軟滑滑的觸感不住地在腦子里打轉(zhuǎn),根本就站不穩(wěn)。 他的吻輾轉(zhuǎn)到她鼻尖、眼下,輕輕淺淺啄了一下又一下,低著聲道:“寶寶,睜開眼?!?/br> 低低的聲線帶著鉤子一般,在白茶心口掛了一下,她只覺自己心臟猛地顫動,節(jié)奏一片混亂。 順著他的話睜開了眼睛,也不敢直視他。 白茶視線飄忽著飄向別處,最終定在他高挺的鼻梁一邊。 她想說些什么來緩解現(xiàn)在曖昧到黏膩的氣氛,可只是張張嘴巴,都像是帶著暗示意味,讓彼此本就灼熱的體溫升至下一個高峰。 白茶吞咽了下,伸手捂住自己嘴巴,擋住了江趁又一次的垂首。 “不要了……”她小聲道。 再親腦髓都要被吸走了。 江趁笑,“這才哪跟哪兒。” 白茶腦子懵了一下,瞪大了眼睛看著他,在落地窗照進(jìn)來的陽光下呈現(xiàn)出澄澈清透的淺褐色,顯著分外無辜。 好像是江趁說了多嚇人的話一般。 她結(jié)結(jié)巴巴說:“我們,我們這才剛和好呢。” 意思大概是,才剛和好就這樣,不太好吧。 江趁牽了牽唇,視線下移,在她捂著嘴巴的手背上輕輕啄了下,感受到她抖了一下后,抬眼看她紅得已經(jīng)不行的臉頰,笑說:“那不更得補補。” 把這些年沒親的都補回來。 白茶被他說得頭暈乎乎的,有種奇異的眼睛都要睜不開的迷糊感 她伸手推他,江趁沒想繼續(xù)逗她,輕而易舉就被推開,直直坐倒在她床上。 迎著白茶微愕的視線,他雙手撐在床面上,整個上半身后傾,抬著頭仰視著她。 這個角度下,江趁下頜線條更加利落,眉眼微揚,薄唇輕輕往上勾著。 像是在引誘著她對她做些什么似的。 白茶吞咽了下,步伐混亂地往后退了兩步,“我,我餓了?!?/br> 幾乎是落荒而逃,摔上臥室門快步走了出去。 就這么把江趁一個人留在了她臥室。 出去之后覺著不對勁,但也沒勇氣再回去找他。 總覺著臥室里有張床,不適合孤男寡女多待,即便是不做什么都有說不清的曖昧感,讓人心慌。 餐桌上已經(jīng)擺好了早餐,營養(yǎng)豐盛、擺盤精致。 剛才江趁進(jìn)去應(yīng)該是叫她吃飯的,怎么就發(fā)展成那樣了。 想著,白茶臉又紅起來。 自顧自坐下,用手反正面地去貼臉,想要降降溫。 本以為她出來,江趁很快就會跟著一塊兒出,結(jié)果白茶都在外邊一個人坐了好一會兒臥室那門都沒被人打開。 也不知道他是在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