敗給她的癮 第5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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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是他們在一塊兒的時候,她小脾氣大得很,動不動就要生場悶氣,讓人哄。 說到底,都是江趁自己慣的。 當年是,現(xiàn)在也是。 誰慣的誰就得哄,江趁認。 從再次遇見她,江趁就知道,這輩子只能是她了。 白茶站他面前,乖的要命,搖著腦袋說“沒生氣”。 她其實真不是生氣,就是郁悶,剛拔了牙難受得要死,臉上能有什么好表情。 “你在醫(yī)院為什么都不交代我注意事項?”白茶問。 搞得她現(xiàn)在一腦子漿糊,什么都不知道。 “你成天和我在一塊兒,”江趁挑了挑眸,“我不都幫你注意著么,你還cao心什么?” 白茶:“……” 話雖如此,但…… 江趁直起身,把外套脫了掛玄關(guān)衣架上。 “坐那兒自己玩會兒去,”他挽了挽袖口,露出一截精致的腕骨,“我去做飯。” 白茶坐在沙發(fā)上,電視里放著節(jié)目,可她的眼睛一秒鐘都沒落在電視上,直勾勾盯著廚房里忙碌著的高大身影。 江趁這個人,認真做起事來身上那股不正經(jīng)的桀驁囂張勁兒能斂去四五分。 他本就肩寬腿長,做起飯來格外讓人心動。 白茶恍然有種,他們在同居的錯覺。 因為剛拔了牙,白茶只能吃流食。但江趁的粥做得很好喝,她覺得自己能忍著疼痛喝兩大碗。 “你現(xiàn)在怎么這么會做飯?”白茶問。 江趁沒等她要,自覺地從她手上接過碗,又盛滿了遞給她。 淡淡道:“之前在一起的時候不是答應過你,得給你做飯?!?/br> 白茶一愣,勺子碰到碗沿發(fā)出清脆聲響。 江趁在暗示她,這種想法在這一刻達到了頂峰。 作者有話說: 滴!嗅到和好的氣息了嗎! 第39章 白茶想說的很多。 可是我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在一起了。 我騙過你。 真的能毫無芥蒂地,和好嗎? 最終也只是化成了沉默。 或許是來自于過錯方的心虛,她根本不敢開口,不敢伸手捅破那層窗戶紙。 她的沉默讓飯桌上的氣氛多少有些尷尬,江趁拿了個干凈的小勺子,弄了點土豆泥在小碟子里遞到她面前。 漫不經(jīng)心道:“誰知道就被拋棄了呢?!?/br> 雖說是開玩笑的語氣,可“拋棄”這個詞聽在心虛的人耳中很重,白茶沒辦法不當真。 即便已經(jīng)過了很多年,可她依然愧疚,每每想起,都會覺得自己當初對江趁和那些傷害別人感情的渣男沒什么區(qū)別,甚至比他們還壞。 她自己都難以原諒的事情,江趁這個受害者又怎么能輕易原諒她。 白茶頓時有些頹喪,整個人情緒低落下來。 “真的對不起。”她盡可能讓自己的咬字清晰一些,想要道歉更加誠懇。 “你怎么這么愛道歉,”江趁笑,“我說怪你了?” 就算是當年,江趁也沒說過怪她,沒指責過她半句。 所以白茶才更覺得難過。 “行了,”江趁淡淡道,“吃飯吧,一會兒涼了?!?/br> 飯后江趁刷完碗才回去,白茶覺得自己有點像個廢物。 據(jù)電話里段思雨所說,聚餐是在半個月后,到時候估計她就能恢復得差不多了。 晚上白茶又處理了會兒工作才洗漱上床,躺在床上,她總?cè)滩蛔”犙弁蛱旎ò?想著江趁的房間會不會也在這個位置。 說起來,這幾個月一直都是江趁往這邊跑,她還沒去過他家。 第二天早上,白茶睜眼的時候已經(jīng)天光大亮。 她迷迷糊糊撩了把糊在額前的頭發(fā),把腳伸進拖鞋,走到窗邊一把拉開窗簾。 陽光有些刺眼,白茶抬手擋了擋,適應光線后才將手拿開。 隱隱約約聽見外面有聲音,不用想也知道是江趁。 知道她家門鎖密碼的也就他這么一個。 一開始的時候,白茶還會洗完臉換好衣服才出去,時間長了蓬頭垢面就能直接見他。 她隨手拿了件內(nèi)衣穿在睡衣里,打開臥室門走了出去。 江趁穿一身深灰家居服,正在往鍋里注水,隨著低身的動作領口下移,露出一截分明的鎖骨。 白茶抿了抿唇,愣在那兒看他。 “醒了?”江趁沒抬頭,“自己倒點水喝?!?/br> 白茶點了點頭,說:“好。” 一開口聲音沙啞得厲害,像被砂紙磨過了一般。 江趁抬眼看她,頭發(fā)亂糟糟的,有根不聽話的呆毛不合群地側(cè)豎,一邊的臉腫著,眼睫無精打采地往下趴,整個人都是一副還沒睡醒的迷糊樣子。 是真沒把他當外人了。 他忍不住笑,關(guān)掉水龍頭把鍋放一邊,隨手從流理臺上拿了個玻璃杯,給她接了杯溫水。 想到什么,又把杯子收了回來,下頜往衛(wèi)生間的位置抬了抬,說:“先去刷牙?!?/br> 白茶剛睡醒的時候其實很乖,他說什么就是什么。 走到衛(wèi)生間看見鏡子里那張臉才清醒過來,嚇得差點叫出聲來。 她整個左臉腫得跟蜜蜂狗一樣,有半個拳頭那么大,丑得白茶想哭。 想到剛才江趁看著她笑的樣子,白茶心里更惱。 明明昨天回來已經(jīng)冰敷過了,竟然還是腫得這么厲害,貪吃倉鼠的腮幫子都沒這么離譜。 白茶刷牙的時候更加痛苦,她都不敢碰到拔了智齒的地方,洗臉也不太敢揉搓,總感覺腮幫子會爆炸。 這回出去,她是抬手半捂著臉的。 雖說有點此地無銀三百兩,可那半張臉實在丑得白茶沒法大大方方露出來示人。 她這輩子都沒這么畸形過。 她捂著臉,低垂著腦袋把江趁剛才放在流理臺上的水杯拿走,跟躲瘟疫似的從他眼前飄過去了。 坐在沙發(fā)上,她總?cè)滩蛔〈链磷竽?,還疼得不行,扁著嘴,心情怎么也好不起來。 江趁做好了飯才過來,很簡單一頓早餐,白茶面前依舊是流食,江趁的豐富一些,多了火腿煎蛋。 但也能看得出來,比白茶拔智齒前做給兩個人吃的差不少。 估計是自己一個人吃就懶得細心搗鼓。 吃完飯江趁才提起她臉的事,也不知道是安慰她還是怎么,說話竟然比往常好聽不少。 “又不丑,總捂著做什么?!?/br> 白茶皺了皺鼻頭,甕聲甕氣道:“這還不丑那什么才叫丑……” 他站起身,繞過半個餐桌走過來,一只手撐著桌面,另一只手扶在白茶椅背上,俯著身將她整個人圈在身前。 白茶忍不住吞咽了下,定定看著他。 江趁伸出手輕撫了撫她腫起的臉,低聲說:“嘴張開?!?/br> 白茶大腦像被綁架了一樣,他說什么她就像跟著照做。 可她想張,結(jié)果根本張不大,跟被繃住了一樣。 顯得更加可憐,真就像個偷吃被人發(fā)現(xiàn)自己還委屈得不行的小動物。 江趁沒忍住,笑了出來。本上揚的眉眼微彎,唇角弧度明顯。 他低垂著頸,從某一個角度看,像是埋在白茶脖子里,呼出的氣息很熱,噴灑在她耳邊,很難捱。 “笑什么……”見他根本止不住,白茶沒什么力度地威脅道,“再笑我就不想和你說話了。” 江趁這才抬手揉了揉她后腦勺,說:“那不笑了?!?/br> 可即便唇角的笑意斂住,眼睛里的笑意還是爭先恐后地要跑出來,根本藏不住。 白茶心跳錯漏了一個節(jié)拍,心虛地將臉移到另一側(cè),不再看他這張擾亂人心的臉。 “怎么,不笑也不理?” 連他的聲音都是沾染著笑意的。 白茶搖搖頭,“才沒有?!?/br> “行,”江趁直起身來,“脾氣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