敗給她的癮 第4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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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了下,他又補充:“過來學(xué)習(xí)也行,密碼你生日?!?/br> 江趁也不指望她能照顧他,就是想讓她過來,想和她在一個空間里待著。 能陪陪他就行了,干什么都行。 白茶聽他那嗓音已經(jīng)啞得不行,前幾天又說感冒,看情況病得應(yīng)該是真不輕。 開鎖進門的時候,室內(nèi)光線很暗,昏沉沉的。 玄關(guān)處有準備好的拖鞋,粉紅色,上邊帶個大大的兔耳朵,鞋碼也正正好好。 白茶順著玄關(guān)往里,沒走幾步就被人在黑暗中從背后抱住。 他身上guntang,下巴抵著她的肩,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側(cè)頸,白茶忍不住縮了縮脖子。 “江趁?” “嗯,”他低低應(yīng)了聲,“抱會兒?!?/br> 聲音啞得像被砂紙磨過。 不知抱了多久,白茶從他懷里轉(zhuǎn)過身來,正對著他,一只手捧住他的臉,另一只手去探他額頭。 很燙。 “吃退燒藥了沒?” 江趁搖搖頭,他眼皮薄,此刻被暈了點病態(tài)的紅,看起來有種莫名的乖順,眼尾卻很勾人。 他脊背深弓著,親昵蹭她鼻尖,薄唇從臉頰輾轉(zhuǎn)至唇角,細細啄吻,折騰了有一會兒,也只是嘴唇輕輕觸碰著她唇角皮膚,并沒有亂來。 白茶被困在他的胸膛和玻璃柜板之間,一面guntang,一面冰涼,她忍不住緊擁著他,被磨得全身都軟下來,一寸一寸往下滑,隨即又被重新?lián)苹氐阶茻岬膽牙铩?/br> 她眼睛里含著水光,看他的眼神帶著點茫然。 江趁長舒一口氣,牙尖輕輕咬在她粉白的耳垂上,淺淺廝磨。 他粗糲的拇指擦了擦她嘴巴,低啞而難耐道:“怕傳染你,又忍不住?!?/br> 白茶臉紅得像個熟透的水蜜桃,羞得眼睫毛都在顫,她雙手抵在他胸前,企圖能拉開兩個人之間的距離。 再這樣抱下去,白茶覺得自己都要發(fā)燒了。 她在他胸口輕輕捶了兩下,板著小臉道:“快起開,我去給你找退燒藥!” 自以為說話很有力度,可出口卻是軟綿綿的,她長得也軟,一雙眼睛仿佛含了淚似的,像是在撒嬌。 兇巴巴的,又奶得很。 江趁埋在她白皙的肩頸里,忍不住笑出聲來,那笑聲也啞,比平時還要惑人。 白茶在他腰上捏了一把,更兇道:“你是燒傻了嗎?我可不要一個傻子男朋友?!?/br> “那你是要換男朋友?”他的笑收了些,聲音悶悶的,聽起來倦懶,卻又帶著點說不出的認真。 白茶愣了一下,一時沒聽出來他是在開玩笑還是怎么。 她說:“你吃了藥病就會好,病好了就不會變傻,不會變傻我就不會換男朋友了呀?!?/br> “那要是變傻了呢,”他對這個問題極其執(zhí)拗,“會換么?” “你怎么啦?” 白茶不解,她伸出手想要摸他臉,被他截扼住了手腕、 帶著薄繭的手掌下滑,將她的小手包裹在掌心,帶著按壓在自己的左胸膛。 白茶感受到來自于他胸腔里蓬勃的跳動。 “你喜不喜歡我?”他低頭在她側(cè)頸啄吻,氣息也越來越重。 含混著問:“寶寶,喜不喜歡我?” 白茶心臟輕輕顫了一下,不知是因為他過于親昵的稱呼,還是啄吻在脖子上的酥麻癢意。 總之,她的心跳很亂。 “喜歡,當(dāng)然喜歡。”她說。 “不會換男朋友的,”她輕撫著他后背,“無論如何都不會換男朋友的,因為我喜歡江趁?!?/br> 感受到他情緒漸漸平穩(wěn)下來,白茶又說:“你要是吃了藥,我會更喜歡?!?/br> 江趁親她脖子的動作停了一下,隨即從她肩窩里抬起頭來,順從道:“我吃。” 吃了藥,江趁不肯去臥室,白茶進去拿了毯子給他蓋,兩個人一起窩在客廳沙發(fā)里。 暖氣開得很足,客廳里放著電影,還沒過半的時候,落地窗開始變得朦朧,逐漸被雨滴布滿。 嘩嘩的雨聲讓人想要睡覺,江趁并沒太仔細看電影中講了什么,只模糊知道是關(guān)于暗戀。 不知過了多久,熒幕中一片雪地茫茫與病房場景變換。 兩個女主交替在喊: “你好嗎?” “我很好?!?/br> 白茶忽然淚流滿面,哭得肩膀都在顫,往江趁懷里鉆,眼淚全蹭在了他胸口。 像個被欺負了的小孩子。 她哭,江趁心口疼得厲害,想給她擦淚,可白茶抱得緊,他怕弄疼了她。 輕輕拍著懷里女孩子的后背,江趁低聲哄著她,“送你禮物好不好?” 白茶終于從他懷里抬起臉來,她伸手摸摸他額頭,又摸摸她自己的,發(fā)覺好像不燙了。 白茶掙開江趁環(huán)在自己腰上的雙臂,想要去拿體溫計給他量一□□溫,又被扯了回去,他把她抱坐在腿上。 “不問問是什么禮物?” “我不要禮物。”白茶搖頭。 江趁并沒管她的回答,從食指上摘下那枚一直戴著的純黑戒指,套在她無名指上。 女孩子手指纖細勻白,套著他的戒指松松垮垮的,隨時都能掉下來。 白茶指尖縮了縮,意識到他戴的是無名指。 這一刻,她突然有些害怕,從內(nèi)心深處生出股不安的情緒來。 怕什么呢,白茶也說不清。 或許是怕他說想要和她結(jié)婚。 好在,江趁沒有提,他只是說起這個戒指的來歷。 在江趁上高中的時候遇見過一個唇腭裂的小男孩,常年遭受同學(xué)們的語言霸凌。 江趁遇見他的那天,小男孩蹲在胡同的最深處,被幾個同齡男孩圍著,他捧著脖子上戴的項鏈正哭得傷心。 也說不上是項鏈,就是用一根深色繩子串著的一枚純黑戒環(huán)。 江趁將他拉了出來,他連感激的話都說不太清,可江趁渾不在意,臉上的表情好像,他就是一個正常的小孩,在正常地說話。 后來,江趁也幫了他很多很多次。 可誰也沒想到,在江趁高三那年,剛上二年級的小男孩自殺了。 他沒有別的朋友,也沒有爸爸mama,只有年邁的奶奶。 他給江趁留了一張小紙條,上面寫:江哥哥,你說天堂會有人聽得dong我的聲音嗎? 歪歪扭扭的,并不好看的字體。 和小紙條放在一起的,還有一枚戒指,是他奶奶在不知道哪個騙子的手里買來的,說是可以保平安。 小男孩一直戴在脖子上,他把它給了江趁。 江趁這個人家境優(yōu)渥,從來沒受過什么挫,也沒有什么目標(biāo)理想。 那一年,他高考填報了口腔醫(yī)學(xué)專業(yè),后來定向分科直接去了頜面外科。 這枚戒指江趁一直戴著,支撐他走到現(xiàn)在。 現(xiàn)在江趁把戒指送給白茶,以后,她是他的至高理想。 可能是剛才看電影的淚還沒流干,白茶覺得眼睛還有些模糊,伸手揉了揉。 她摘下了戒指,放回到他掌心。 江趁蹙了蹙眉,胸腔突如其來地落空。 “這是別人送你的東西,我不能要?!?/br> 這東西意義太重,她要不起。 她想,那就下初雪的時候說分手吧。 江趁已經(jīng)足夠愛她。 再愛,她就要不起了。 作者有話說: 來啦來啦,不好意思大家,昨天身體不太舒服沒碼字,今天評論給友友們發(fā)紅包吧! 第30章 江趁的臉色很沉,他已經(jīng)退燒,眼瞼的紅暈卻像是絲毫未消,也或是消了又起。 “你怎么就不能要了,”他說,“我的不就是你的?!?/br> 白茶抿了抿唇,低著頭,緊盯著拖鞋上的兔耳朵,還是沒接。 她還坐在他腿上,江趁圈緊了她,攥著被退回的戒指。 “只是個戒指?!?/br> 他懷疑,白茶只是想和他談?wù)劊]考慮過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