敗給她的癮 第3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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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輩子沒這么哄過人。 白茶在他懷里使勁搖了搖頭,“我信!” 她小聲道,“是你非要我看你手機的……” 還把密碼全換成她生日,他都做到這一步了,白茶沒法不信。 可是她只信他沒和那個前女友復(fù)合,至于說人家根本不是前女友全是亂傳的,白茶自覺自己不是個傻子,不該信的萬萬不能信。 她以前還和景林說過之前的前男友不算數(shù),他才是她初戀這種鬼話來著。 “行,”江趁徹底沒了脾氣,“賴我。” 他低笑了聲,“你挺有能耐?!?/br> 白茶睜大了眼睛,鼓了鼓腮不滿道:“為什么要陰陽我?” “是誰說的,我生氣了,要哄哄我?” 白茶眨了眨眼,輕咬住唇。 “結(jié)果呢,現(xiàn)在是誰在哄誰?” 江趁是真看出來了,她這張小嘴里吐出來的話,就沒一句是能信的。 “那你要我怎么哄你嘛……” 白茶戴著外套帽子,口罩遮著臉,窩在他懷里用軟乎乎的語調(diào)說這種話。 給人一種,很好欺負(fù),提什么要求她都能照做的錯覺。 江趁笑了,撫在她纖腰上的大掌緊了緊, 道:“那親親?!?/br> 看見那雙眼睛里瞬間滿是驚慌。 “隔著口罩也行?!彼终f。 作者有話說: 江某的底線一退再退哈哈 第25章 隔著口罩也行。 他想親親她。 在白茶以往應(yīng)付渣男的經(jīng)歷中,從來沒有親親這一項。 畢竟都是在異地的露水戀愛,他們連她是誰都不知道,分了幾乎沒有再見面的機會, 所以白茶并不在意他們最后會察覺出這段感情的不對。 可對于和江趁,她更傾向于讓他認(rèn)為,這是一段正常的戀愛。女朋友由愛他到不愛甚至難以忍受和他在一起的,自然而然地走向分手的過程。 白茶還比較想保全自己,能不背上渣女的名聲就盡量不背。 畢竟搞渣男把自己給搭進去是傻子行為。 白茶抬手抓住了江趁腰側(cè)衣服,將臉埋進了他懷里,聲音甕聲甕氣的。 說:“不要,我害羞……” 她的腦袋甚至在他胸前拱了拱,江趁心口一陣癢,抬手捏了捏她脖子。 “和你男朋友,有什么害羞的?!?/br> 話雖這樣說,江趁也沒有強迫她接受的意思。 女孩子臉皮薄,她膽子又小,再等等也行。 “吃飯沒?!苯脝枴?/br> 白茶從他懷里抬起臉,搖了搖頭。 他將剛才摘下來的棒球帽重新給她戴上,理了理她臉頰邊的碎發(fā),“帶你出去吃?!?/br> “下午再和你去好嘛,”白茶和他商量,“我現(xiàn)在還不餓,過會兒我有個室友要回來,她說要給我?guī)Ш贸缘?。?/br> 看著江趁表情有些不滿,白茶又眨了眨眼,小聲說:“好不好嘛?” 江趁輕嗤一聲,抬手將她帽檐往下卡了一下,遮住了那雙眼睛。 她吃定了他受不了她撒嬌。 “行,”江趁說,“那就下午。” 白茶笑,眼睛彎彎的。 在江趁猝不及防間,抬手捧住了他的臉。 江趁喉結(jié)上下滾動。 她稍稍踮腳,埋在他脖子里輕輕親了一口。 隔著口罩薄薄的一層無紡布,沒有肌膚的直接接觸,但還是讓江趁的呼吸停了一瞬。 她似乎是很不好意思,都不敢直視他眼睛。 緩緩將捧在他下頜處的手收回,剛離了一瞬便又被人扼住纖細(xì)的手腕扯了回去。 她手腕上戴了個粉色兔子發(fā)繩,應(yīng)該是用了挺久,有些松。 襯得那截手腕更白,也更細(xì)瘦。 江趁將發(fā)繩勾住,從她腕上取了下來。 “沒收了?!彼f。 白茶低頭去看,粉色的兔子發(fā)繩掛在他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上,像她本人被拿捏了一樣的可憐。 “為什么要沒收我東西!”她不滿。 江趁指了指剛被親過的脖子,笑得壞到了骨子里。 “不知道是誰偷親我,”他將發(fā)繩套在了手腕上,道,“不給錢,那不得拿東西抵?” 白茶皺了皺鼻子,“那好吧……” “怎么,”江趁挑眉,逗她,“還不樂意了。” “我哪兒敢不樂意呀?!?/br> 她陰陽怪氣的,江趁卻當(dāng)她在撒嬌。 “這個給我,”江趁說,“給你買新的?!?/br> 說起來,江趁還沒見過她扎頭發(fā),從第一次見面到現(xiàn)在,一直都是披散著。 他想去撩她頭發(fā),被白茶躲開,她將手里拎的那件黑外套遞到江趁臂彎里。 邊往后退邊朝他擺手,“我先回啦,下午見?!?/br> 白茶回去宿舍又學(xué)了會兒習(xí),過了得有將兩個小時李頌才到。 李頌本來打算明天才回,但在家里實在無聊,前幾天和朋友出去吃到有家店的甜品做得很好,來之前就買了一些帶回來給室友吃。 還從外邊給白茶買了份午飯。 將甜品往各個桌子上各放了一份,李頌把買的午飯遞給嗷嗷待哺的白茶。 “怎么還在學(xué),你該不會是早回校就為了學(xué)習(xí)吧?” 白茶笑,“那倒不是因為這個?!?/br> 是為了給江趁一個驚喜來著。 可這話就沒法和李頌說了,李頌和江趁本就認(rèn)識,白茶總覺得,她和江趁這事兒最不能讓李頌知道。 要早知道她和江趁認(rèn)識,白茶也根本不會追他。 不然她渣自己室友朋友這算怎么回事。 “你還是想去珩大?”李頌問。 從一開始入學(xué),白茶都在為保研到珩大努力,全宿舍都知道這事。 以白茶的成績,只要不掛處分,基本上是穩(wěn)的。 白茶點點頭,“還是珩大,借我根頭繩阿頌?!?/br> “你之前那根頭繩呢?” 李頌對白茶那根頭繩印象極為深刻,她實在沒見過有哪個女生一根頭繩用一年的。 竟然也沒弄丟,就一直用著。 問她她就說懶得換,搞得宿舍都想集資給她買頭繩了。 白茶愣了一下,接過李頌遞過來的小黑皮筋把頭發(fā)束在腦后。 她只有在宿舍吃東西的時候才會把頭發(fā)扎起來,只松松扎著,發(fā)圈在棘突還要往下一點的位置,頭發(fā)會遮擋住脖子的一部分。 “搞丟了,”白茶笑說,“終于能換新的了?!?/br> “行,我出去一趟。”李頌說。 洛清辭讓她給江趁帶了個什么配件,趁著他現(xiàn)在還在假期,給他送過去。 江趁接到電話的時候還以為是白茶,結(jié)果不是。 那個沒良心的,說下午出去中間就一點兒都沒搭理他,跟他這個男朋友根本不存在似的。 下了樓,李頌在門口等著。 估計白茶說的那個給她帶好吃的那室友就是她,不然,他中午就把她帶出去了。 李頌把東西交給江趁,本來想直接就走。 結(jié)果江趁伸手挽了下袖口,露出了他手腕上那根粉兔子發(fā)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