敗給她的癮 第2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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統(tǒng)共也就十幾分鐘的車程,到了不夜街,程空將車停在了外邊。 四人直奔那家大排檔。 可能是由于國慶假期,又是晚上,這會兒不夜街人特別多,大排檔也已經(jīng)沒有空桌。 他們幾個是這里的???,尤其是程空,和老板混得很熟。 “今天人太多,”老板指了指最西邊的一桌,“你們看看,要是不想等的話和那桌拼拼?” 本來在大排檔這種地方拼桌就是常事,他們以前也不是沒拼過。 “怎么樣,”程空給白茶的腦袋瓜猛地來了一巴掌,“拼不拼?” 白茶被他拍得一個趔趄,穩(wěn)了重心后下意識揮起拳頭朝他肩膀狠狠捶了一拳。 瞪了他一眼以示警告,這才扭頭看向最西邊那桌。 然后,心臟猛地一抖,白茶對上了那雙黑如曜石般的眸子。 作者有話說: 上午的江渣:老婆為我學(xué)烘焙燙傷了胳膊,她好愛我。 下午的江渣:老婆為我著想讓我休息,她好愛我。 晚上的江渣:??? 不栓身邊是不行了。 —— 或許這篇文應(yīng)該叫:《我那嘴上什么都不敢實際膽大包天的老婆》or《獵愛之詭計多端》? 零點左右還有一章哦,已經(jīng)寫了兩千多啦(沒用的渣手速作者如是說) 第21章 白茶是萬萬沒有想到會遇見江趁的,不然給她十個狗膽也不敢說什么“不打擾你”、“不能耽誤你”這種找死的話。 “怎么回事?”程空見她不說話,抬手摸摸她腦瓜,“哥哥給你揍傻了?” 白茶重重吞咽了下,在遠處江趁更加陰沉的目光下,慌張打掉了程空的手。 “別動手動腳。”她皺著眉頭,看起來快哭了。 程空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就見剛才還和自己緊挨著的人大跨步往邊上移了一個人的距離。 蹙了蹙眉,程空順著白茶的目光看過去,與一道凌厲的目光撞在了一起。 那男的長得是真兇。 程空看了看他又看了看白茶,心中陡然升起一陣自家小白兔該不會是被大灰狼吃了的危機感。 “認識?”程空問。 唐初曉重重吞咽了下,替白茶回答:“認識,我同門師兄。” 好家伙,怎么就這么巧。 也不知道白茶之前說要追他進行到哪一步了,剛決定不追了又遇見了,這要真拼一塊吃那得多尷尬。 唐初曉挽住白茶胳膊,沖程空和一直沉默地幫她拎著包的許啟光道:“要不我們換家店好了!” 許啟光自然是沒意見,都聽她的。 可程空這人叛逆,她們越古怪他越想知道到底怎么回事。 那男的是會吃人還是怎么的? “不換?!背炭者呎f邊朝白茶她們抬抬下頜,讓她們先過去,他跟老板過去點東西。 白茶腦子里轉(zhuǎn)了九曲十八彎,瘋狂進行頭腦風暴。 突然手機震動,毫不夸張,震得白茶的手都哆嗦了下。 白茶遲疑著,在江趁的目光下,與他對視著接通了語音。 而后,低沉的聲音響在耳邊, “過來?!?/br> 白茶頭一回覺著,江趁的聲音像是索她命的鐘鈴,真的好恐怖。 她的腿像是灌了鉛一樣,腦子里說過去過去和他解釋,身體卻沒能移動半步。 江趁的聲線更沉,“怎么,要我過去?” 白茶沒說話,隔著一桌又一桌的人沖他使勁搖了搖頭。 頭搖得倒是靈活。 他勾了勾唇,“行?!?/br> 說著,江趁站起身來,熄了手中沒抽幾口的煙丟在一邊的灰缸里。 他個兒高,身姿勁瘦挺拔,又長了張極張揚的臉。 坐著的時候就已經(jīng)足夠招搖,一站起來,瞬間把周圍女孩子的目光往那邊引。 極為顯眼。 白茶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 可是沒用。 本來挽著白茶手臂的唐初曉訕訕松了手,往旁邊移了移挽上許啟光的。 許啟光臉瞬間變得通紅,整個人僵著動都不敢動一下,還沒反應(yīng)過來什么就被唐初曉給拉走了。 “那,那個,”白茶仰視著他,尷尬地觸了觸鼻尖,“不是讓你在酒店休息嘛,怎么出來了……” 說完,白茶幾乎想要咬掉自己的舌頭。 她到底在說什么啊啊啊啊啊! 江趁舌尖抵了抵后槽牙,輕嗤了聲,“還怪上我了?” 白茶不敢看他,垂著眼搖了搖頭。 她怎么敢怪他。 還沒醞釀好可憐兮兮的表情,就被只大掌捏著兩頰抬起了臉。 他的手指勻凈修長,每一骨關(guān)節(jié)都精致得宛若雕刻。 而她的臉頰又白又軟,一捏就帶著盈潤的嘴巴嘟了起來。 白茶只覺著下頜骨都要被他捏碎了,臉也要扁了。 “不是說,晚上不出來了?” 像是從齒縫里擠出的聲音,狠得要命。 白茶被捏著臉,聲音都不是很清晰,“你聽我解細嘛……” 這會兒不知道有多少目光落在她身上,白茶只覺著全身都熱起來,臉紅得更厲害了。 耳朵尖兒都guntang。 江趁松了她,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落在白茶眼中,他那張臉上寫的就是—— 行,我聽你編。 白茶走上前,握住了他的手,輕輕晃了晃。 抬頭便撞上他冷眼。 仿佛在說,這招已經(jīng)不好使了。 白茶動作陡然僵住,尷尬地收回了手,哀求道:“我們換個地兒說好不好,這里好多人?!?/br> 跟倆供人觀賞的吉祥物似的,別人站著也沒見他們這么熱切地看。 “行?!苯锰Я颂骂M,示意她跟著。 也沒走多遠,但總歸是個沒什么人看的小角落,白茶安心了不少。 她說:“就是回家之后我同學(xué)給我打電話約我出去玩嘛,都很久沒見了,我又想著你明天還有比賽,就和他們出來了……” “也不算騙你吧……” 她越說越心虛,聲音也越來越小。 “同學(xué),”江趁冷笑了聲,“你是說,那個動手動腳的男的。” “不是還有倆人嘛?”白茶震驚。 說的和她偷摸出來和別的男的偷.情一樣,他是把另外兩個人吃了么? 再說了,就算她真和其他男生單獨出來,江趁又有什么立場生氣? 他又不是她男朋友。 “你是不是吃醋了呀?”白茶仿佛悟到了什么,開始嬉皮笑臉。 “我和他就是普通同學(xué),認識好多年了都,要在一起不早在一起了嘛,還能等到現(xiàn)在?” 江趁沒理她。 伸手扯了扯白茶帽子,將她扯到自己身前,“什么破衣服?” 衣服怎么了? 觸及到他不善的眼神,白茶腦子里猛然回放起剛才在車里程空那句吊兒郎當?shù)脑挕?/br> “跟哥哥穿情侶裝吶這是?!?/br> 情侶裝。 白茶像是沒聽懂他說什么似的,小心翼翼地從他手中將自己的衛(wèi)衣帽子扯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