敗給她的癮 第2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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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br> 反正,他也不喜歡成群結(jié)隊。 白茶:【那我明天去接你好嘛?想快點見到你!】 看到這條消息,江趁冷笑一聲。 是真沒看出來她想快點見到他,就剩張嘴會騙人。 白茶等了半天沒等到他的回復,不太懂他是怎么個意思。 突然和她說明天幾點到,到哪個站,那潛臺詞不就是讓她過去接嗎,怎么她問了他倒還不回了呢。 男人心還真是海底針。 猜不透猜不透。 白茶又發(fā)了條: 【不可以嘛?(兔兔可憐.jpg)】 過了幾秒, ch:【行?!?/br> “……” 還挺傲嬌,去接他還得多次請示求著獲得允許唄? 白茶決定不和他計較。 第二天,白茶起得不算晚,收拾著畫了個淡妝,穿了件干枯玫瑰色秋款長裙,拿上昨天晚上烤出來的小熊餅干出了門。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這天路上特別堵,在一個紅綠燈口堵了十來分鐘都沒能過去。 她給江趁發(fā)了條信息,讓他在車站等她一下,太堵可能得晚一會兒。 江趁沒回她。 這會兒已經(jīng)是七點五十多,白茶干著急,車就是不動。 等白茶到西站已經(jīng)是八點四十了,她甚至懷疑,以江趁的脾氣,很可能根本不會等她這么久,估計已經(jīng)自己走了。 在出站口巡視了一周圈,白茶都沒看見江趁。 因為太堵,她是在離西站最近的紅綠燈口下車一路跑過來的,累得氣息都有些不穩(wěn)。 嘆了口氣正想回去,就聽見身后有人叫了她一聲。 低沉的,還帶著點痞氣的嗓音。 是江趁。 白茶扭頭,江趁就站在那里。 身高腿長,穿了件深藍色沖鋒外套,拉鏈拉到最頂,臉色不算好,整個人顯出一股強壓著不耐的躁意。 白茶本想沖上去撒嬌,可見他這副神情,沒敢動。 低垂著腦袋,手指頭狀似不安地在輕輕摳著裝著小熊餅干的小鐵盒。 江趁突然就沒了脾氣。 “傻站著干什么?” 聽了這句話,白茶才像得了特赦令一般,抬起頭滿眼亮晶晶地看他,唇角小梨渦也越來越深。 她跑向他,披肩的長發(fā)和玫瑰色長裙一起被風吹著往后,灰暗暗的人群都陡然變得生動起來。 江趁勾唇笑了下,伸手捋了下她頭頂那一小撮不聽話的亂發(fā)。 “慢一點?!彼f。 白茶笑,比她朋友圈那張照片看著還要開心。 “我還以為你生氣走掉了呢?!?/br> 她的聲音糯里糯氣的,帶著點小小的埋怨,在跟他撒嬌。 “我生什么氣?” “我來這么晚,讓你等了這么久,”白茶撇了撇嘴,“但是這也不能怪我呀,路上太堵了,我連早飯都沒吃就來接你了呢?!?/br> 江趁笑了聲,“和我邀功呢這是。” “過會帶你去吃?!彼终f。 “哪有,”白茶說,“你們打完球賽就回去嗎?” 江趁:“會留一天?!?/br> 白茶:“那是有什么安排嗎?要不我到時候帶你在祁城玩玩?好不容易來一趟,直接走多沒意思呀。” 江趁留一天,本來是隊里的人說是要在祁城玩玩,江趁本來也沒什么事,就一塊留了。 “沒什么安排,”他說,“你來安排就行?!?/br> 白茶想起餅干還沒給他,低下頭看著手里的小鐵盒,一副想送給他但又自知有些拿不出手的樣子。 “你喜歡吃餅干嗎?”她問。 江趁看了眼她手中的卡其色小鐵盒,想起她昨晚上發(fā)的那條學烘焙的朋友圈。 挑了挑眉,沒說喜歡也沒說不喜歡,等著她下一步的動作。 白茶沒得到回答,欲蓋彌彰地將手藏到了背后,有些委屈地說:“你不喜歡的話就算了,我回去拿給別人吃。” 話音剛落,江趁向前了一步,俯身,手臂繞到她身后。 將她手中的小鐵盒拿到自己手里。 他眉眼中盛著淺淡的笑意,因彎著身,與她平視著。 兩人距離很近,呼吸都交纏在一起,溫熱、癢。 “給我做的,你想拿給誰吃?” 白茶捏了捏拳頭,眼睫止不住的顫,嘴上卻很硬。 “隨便誰都好!” 他笑一聲,瞇起眼睛道:“你敢。” 帶著點混的調(diào)子,唇角的弧度凌厲,像是在警告。 白茶低低垂下眼睫,手大著膽子向他身側(cè)移,試探著,勾住了男人小指。 江趁一僵,便見她紅著臉,輕輕眨著眼睛,囁嚅著撒嬌。 她說:“我不敢?!?/br> 作者有話說: 這還不在一起像話嗎? 因為明天要上新書千字榜,所以今天晚上不更新啦,明晚十一點更兩章哦~ 今天評論發(fā)紅包! 第20章 江趁垂首,目光從她泛著紅暈的臉龐移到她輕勾著自己的小指上。 女孩子的手指細而軟,白皙柔嫩,附在他手指上,小得可憐。 像是接收到了他的視線而不好意思,那只小指輕輕動了動,慢慢縮了回去。 像只慢吞吞的,害羞的小蝸牛。 “第一次學做餅干,”白茶低著頭,“不太熟練,可能不那么好吃……” 沒等江趁說話,她又急忙說:“但是你一定要吃完!這可是我專門為你學的。” “行。”江趁點頭,大掌覆在她后腦帶著她往前走。 “知道了。”他說。 白茶的后腦被他的手壓著,江趁幾乎是強帶著她跟上自己的腳步。 白茶忍不住在心里默默吐槽,這個身高差,自己還真是正好能給他當個扶手。 兩人最終來了一家餛飩店,是白茶上高中時經(jīng)常來的一家。 當時這家店還比較小,裝修也比較老舊,白茶依然記得坐在老式吊頂風扇底下一勺勺吃餛飩時的場景。 有時是自己來,有時是和玩得好的閨蜜。后來到了高三,同桌也總來這兒吃,兩人遇見就直接拼一塊。 說起來,那個同桌是?;@球隊的體育生,考的就是祁城大學。 當時同桌就和白茶說過不知多少遍,吳燁然這人虛偽,她一直沒放在心上。 哪知道他看人這么準。 白茶和江趁進了門,里面裝修早就更新?lián)Q代,沒了吊頂風扇,多了中央空調(diào)。 桌子也從銀色鐵皮桌換成了米白色原木桌,看起來更加干凈整潔。 白茶點了兩碗招牌小餛飩,點餐的時候,老板娘認出了她。 她和上高中那會兒相比沒什么變化,只不過當時成天穿著校服,素面朝天,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學會化妝了。 白茶和江趁得到了老板娘送的兩個煎蛋。 “我高中的時候成天來這家吃,”白茶解釋道,“沒想到老板娘還認得我呢!” 江趁笑,“現(xiàn)在不也長得跟個高中生似的?!?/br> 皮膚白白凈凈的,雖化了妝,但很淡,像江趁這種男的根本看不出她臉上有妝。 白茶自己也知道,她確實長得顯小,隨她媽。 正要笑嘻嘻謙虛一番時,江趁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