敗給她的癮 第1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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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下意識的動作還是故意,他的拇指甚至在她小臂上淺淺摩了下。 白茶一陣反胃,抽手將他甩開。 “茶茶,”吳燁然緊握著拳,“你如果是為了報復我,之前做的那些還不夠嗎?你是不是一定要我死?” 白茶笑了,“你覺著你的命值幾個錢?” “我的命是不值錢,可你以為那個男人會真心對你嗎?他們這種人,不過是玩玩。和他扯在一起,你不覺著自己太天真了嗎?” 白茶擦干凈手上的水,笑得甜膩,“那不也比你強嗎?” 吳燁然來找她說這一通前言不搭后語的話,如果說一開始白茶沒明白,現(xiàn)在也全懂了。 無非是他想靠江趁那個堂妹簽公司,洗白出道。 又恰巧遇見自己和江趁在一起,就以為她是為了阻礙他而去接近江趁。 雖說白茶接近江趁確實是別有用心,可那也是因為江趁本身是個渣男,吳燁然給自己臉上貼那么大塊金也不怕把臉皮墜下來。 “吳燁然,連個高中生你都利用,還是個人么?” 吳燁然有些咬牙切齒,他當初和白茶在一起,她不給親不給碰,自己才出去找了別人。 后來被她發(fā)現(xiàn),她何其狠心,幾乎是毀了他整個人生,他一個電影學院表演專業(yè)的學生,很有可能再也無法踏足娛樂圈。 即便是這樣,自己還是好聲好氣求她澄清,被她拒絕也沒找她麻煩。 他本以為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為她太愛自己,所以無法忍受背叛。 可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過了一年多,他好不容易認識了江黎,有了能翻身的機會,白茶卻還是一門心思想要搞垮他。 甚至不惜去接近江黎的堂哥。 “那你覺著江黎的堂哥是會信你還是信他meimei?”吳燁然說,“白茶,別讓我對你徹底失望?!?/br> 他知道她還愛他,不然不會這么恨他。 “……” 白茶屬實是有被驚到,想讓他來顆溜溜梅治治腦子里的毛病。 “誰在乎你失不失望,”白茶差點笑了,“你要這么說呢,那咱們就看看他會信誰?!?/br> “所以你接近江黎堂哥的目的,就是為了報復我。”吳燁然的聲音陡然提高了一個度。 白茶懶得和他多說,“那又怎樣?” 把擦過手的紙巾丟進腳邊的垃圾桶,白茶沒再理他,轉(zhuǎn)身出去。 自然沒看見吳燁然從側(cè)兜里掏出手機,關掉了錄音。 -- 自從白茶回來,就沒見江趁露出什么好臉色。 她自己身體也不太舒服,就自顧自吃了點熱的。 兩人吃完后外邊的天已經(jīng)黑的差不多了,游樂園里亮起了燈光。 夢幻的,星星點點的,伴著輕快的音樂,和白茶想象中游樂園的夜晚沒什么區(qū)別。 “有鬼”也還沒關,這會兒兩個大字亮著血紅色的燈,嵌在黑色的底板上,比白天看著更有恐怖氣息。 可她這會兒肚子有點難受,可能是剛才吃的東西刺激了腸胃,或者是那杯荔枝水太涼,冰到了肚子。 “要不我們直接回學校吧。”白茶說。 她現(xiàn)在疼得還不是很厲害,但很怕過一會兒就會一發(fā)而不可收拾。 “不看夜景了?” “不看了,”白茶牽起唇角笑笑,只是略顯蒼白無力,勉強同他開玩笑,“不然我們臨回去前去趟鬼屋也行?!?/br> 江趁臉沉了下來,緊盯著她。 白茶還以為給他惹生氣了,也沒了再開玩笑的心思。 “你臉色怎么這么差?” 江趁上前一步,抬手,手背覆在她額頭上試了試體溫。 不燙。 “怎么了?”他聲音放低,略柔和了些,帶著點磁感。 白茶指了指肚子,“可能吃壞東西了,有點疼?!?/br> 她整張臉已經(jīng)血色全無,本就色淺的嘴唇也寡淡得蒼白,看著屬實不像只是有點疼。 “我想去趟洗手間?!卑撞栉嬷亲?,是真有點受不了了。 剛邁步往洗手間方向走就被人牽住了手腕,力道不重,但還是帶得她動作停了下來。 隨之男人從身后靠近了她,從她臂彎里抽出了那件黑色外套,彎身,給她圍在了不盈一握的腰上。 將她裙子上那一小團深色完美遮蓋。 “裙子臟了?!?/br> 他的聲音波瀾不驚,并沒像平時那樣總要帶上幾分玩味,反而一本正經(jīng),像是在陳述什么無關緊要的小事。 白茶一下子就懂了。 她平時是個拿衛(wèi)生棉都大大方方的人,可當著個異性弄到了身上,多多少少還是有些尷尬。 她想以一種,輕松一點的方式稍微調(diào)侃一下,開個小玩笑,以使江趁能默認她并沒有把經(jīng)血弄到裙子上而覺著社死。 “嗯……”白茶不太自在地抿了抿唇,并沒有轉(zhuǎn)身看他。 講著冷到自己都哆嗦的話:“我說這是紅心火龍果你信嗎……” 江趁這回笑了。 “你把火龍果坐屁股底下?”他問, “什么癖好?” 作者有話說: 該死的吳燁然退退退!??! (為了彌補大家的精神損失并宣示主權,江某命令止某今天的評論發(fā)紅包?。?/br> -- 所以江某是醋了嗎? 第13章 白茶無語。 他就不能笑兩聲就讓這事兒過去嗎? 她現(xiàn)在也沒有再同他掰扯的心思,小腹一陣一陣的抽痛,難受得很。 江趁也看出來了,領她到了最近的衛(wèi)生間,“先去處理一下?!?/br> “可是,”白茶輕輕觸了觸鼻尖,心虛道,“我沒有帶衛(wèi)生棉。” 她的聲音越來越小,江趁的臉色也越來越差。 “怎么,還得我去給你買,是么?” 白茶拽著氣球繩的手指緊了緊,有些說不出口。 眼下江趁還不是男朋友,讓他去買這種東西屬實有些強人所難。 白茶在隨身斜跨的小包里翻找了一會兒,發(fā)現(xiàn)屋漏偏逢連夜雨,竟然連衛(wèi)生紙都沒有一張。 “那個,”白茶艱難地動了動腿,朝站在一旁的江趁說,“我去趟超市,你等我一會兒?!?/br> 女孩子手里牽著氣球,纖細的腰上圍著他那件黑色外套,一步一步邁得很小,仿佛連路都走不好。 江趁就站那看著,她越來越遠,混跡在高矮胖瘦中,那只透明氣球微微落后于她身后一步。 輕飄飄的,讓人有種,那只氣球能將她整個人拽起來的錯覺。 江趁心里莫名煩躁。 于是,慢吞吞的走動中,白茶垂在身側(cè)的手腕被人從身后牽住。 力氣不算小,她只覺著腕子猛地緊了一下,整個人腳步就停了下來。 很奇妙的,白茶能夠分辨出,這是江趁的手。 溫熱、干燥,環(huán)著她手腕時的力道總是強勢。 可他只是那樣環(huán)著,沒有半分多余的動作,故而并不讓人覺著冒犯。 白茶也是第一次意識到,江趁和其他渣男不太一樣的地方。 從前無論是吳燁然還是韋開宇景林,對女生都極沒分寸感,往往還未確定關系就想動手動腳。 須得時時防備處處警醒,才能不被占到半分便宜。 她突然便想起第一次在圖書館見面時,那個女孩子想要挽他胳膊卻被側(cè)身躲開。 又想起讓他幫忙拿書時他雖站在自己身后,卻拉出了極為疏遠的距離。 往往越有分寸感的男人,越是讓人想要打破分寸感。 白茶看不出這是不是他釣人的技巧,但不得不承認,這種男的對一般的小女生恐怕是有極致命的吸引力。 他的手并未在她腕上停留太久,白茶停下來時就感覺到那道力驟然一松。 “站這兒別動?!彼f。 這句話像是一道特赦令,白茶心里幾乎是一松。 畢竟這種情況,沒有一點墊護,還要走路走個來回是件挺難受的事。 那雙眸子霧蒙蒙的,蒼白的臉上沒有了一絲紅暈,帶著點呆呆的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