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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說,光他自己的卡里面的工資就夠買飼料什么的了吧?!?/br> “誒?好像也是哦。”萩原愣了一下,“應(yīng)該說小月岡的存款比我們的都要多。” “嘖?!彼商锉砬閰拝?,“竟然被一條魚比下去了嗎?” “喂!”被好友們十足嫌棄的月岡路人終于忍不住提出抗議,“你們兩個混蛋也稍微照顧一下病人的心情好嗎?” “即使是魚的話,也是有自尊心的?!痹聦Φ膶⒛X袋從被子探出,“而且請不要隨便將我改物種,開除人籍?!?/br> “不行哦?!比c原研二一臉憐愛的摸了摸月岡的頭,“在家庭地位底層的人是沒有發(fā)言權(quán)的?!?/br> “而且,月岡你真的不考慮一下嗎?”松田一臉沉思,似乎在思考什么重要的事情,“你真不考慮去神社求個平安符之類的東西。” “次次出去的你基本都是躺著回來的。” 這一刻月岡路人也沉默起來了,雖然這個職業(yè)受傷是常有的事情,但今年的他是不是進(jìn)醫(yī)院進(jìn)的太過于頻繁了?也許真的得想松田陣平說的那樣去神社里求個平安符? “好了,就這樣決定了?!彼商锎笫忠粨]立馬定下日期,“等你修養(yǎng)好了,下一個假期我們就去附近的神社?!?/br> “那順便多求幾個吧。”萩原研二對此沒有異議,“給班長和他女朋友,還有小諸伏和小降谷都求一個?!?/br> 聽到要給降谷零求平安符的松田陣平有些不滿的撇了撇嘴,但到底也沒有拒絕就是了。畢竟他的不滿也只是針對那個人失聯(lián)系這一點(diǎn)而已。 但如果這個原因被萩原研二知道,之會有多一個調(diào)戲松田陣平的理由。 在公安醫(yī)院里面住了兩天左右,月岡路人就迫不及待的辦理了出院手續(xù)急著要回家。 “你還真是歸心似箭啊?!彼商镪嚻阶诟瘪{駛撐著腦袋看著后面心情大好的月岡,“醫(yī)生在簽署名單是都快吧你瞪出一個洞來了?!?/br> 對于不聽話的病人,月岡的主治醫(yī)生是恨不得將他重新按回床上,完完整整的住完一個禮拜。但耐不住山下谷一郎的批準(zhǔn),醫(yī)生還是不情不愿的子啊同意書上寫下名字。 “再住下去我是真的會頂不住的?!痹聦貞浧鹩洃浝锩娴奈兜酪荒樋嗌?,“將維生素?fù)降街嗬锩娴降资钦l想出來的好主意?” 這種做法的威力一點(diǎn)也不亞于草莓燉牛rou。 “好了,小月岡你先去休息一會吧,我做好晚飯叫你?!被氐焦⒑蟮娜c原研二相當(dāng)?shù)捏w恤受了工傷的月岡,很大方的表示今晚的碗筷可以免洗。 于是本來月岡路人的工作就落到了坐在沙發(fā)上打游戲的松田陣平身上。 松田陣平:“???” 在欣賞到松田陣平的小表情后,月岡路人心情愉快的竄了進(jìn)房間,在關(guān)上房門后,月岡的笑容立馬消失。 他緊抿著唇走大床邊坐下,眼中透露出難得的迷茫。即使再如何回想大腦立馬關(guān)于那一段記憶仍舊是白茫茫的一片,什么也沒有。 他到底是什么怎么遇到花江歌代他們的了?從腦袋中的記憶來看他們仿佛從一開始就是獵犬的預(yù)備役,那么在那之前呢?什么也無法回想的起來。 月岡路人閉上眼將自己埋進(jìn)柔軟的床中,他蜷縮著身子。腦中還存有的記憶告訴他記不得的原因是因為異能的緣故,但心里總還是空落落的缺少了一片。 人面對記憶的丟失總是感覺到恐懼的,即使月岡并不是第一次經(jīng)歷這樣的事情,但記憶一年一年抹掉的原因。每一次的死亡都對于他來說是第一次。 當(dāng)然,每一次的死亡他都從未后悔過。 月岡路人側(cè)著臉伸出右手從枕頭底下摸出一本書。如果萩原和松田在場一定能認(rèn)的出來,著本書他們曾經(jīng)看月岡過。在去溫泉湯屋的那一次,月岡在座位上對這這本不停的寫寫畫畫。 沉默的將書打開,里面卻是記錄著時間日期的日記。這了為了防止出現(xiàn)現(xiàn)在這種情況而寫的,如果有那么一天失去了什么重要記憶的話,也許能靠他找回往日的那種情感。 這也是為什么月岡路人當(dāng)初熱衷于拍照的原因,所有的照片都被他儲藏在u盤里設(shè)置了特別的密碼鎖。一但輸入密碼錯誤三次就會自動銷毀全部內(nèi)容,這也是為了保險,以避免被有心之人看到。 而日記本上的記錄也都是用一種編的口吻講述,這樣的話即使被人看到,也許會認(rèn)為這是他在編寫故事的手稿。 但,如果有一天自己連這本日記的存在也忘記了呢?月岡路人不愿意細(xì)想,這樣沒有發(fā)生的事情還是都交由未來的自己去苦惱吧。 ——————————— “那么四位客人你們想來點(diǎn)什么呢?”金發(fā)黑皮的服務(wù)員穿著印有波洛咖啡店名的圍裙站在桌子邊輕聲細(xì)語的詢問著。 如果忽略掉他額頭突起的青筋和快要手中快要被捏斷的筆的話。 月岡路人彎下腰低著頭,努力控制住自己不斷起伏的肩膀。做在他對面的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已經(jīng)笑的倒在一起,而一旁一同前來的鄰居眼睛里也透這調(diào)侃之意。 “客人,請問可以點(diǎn)、單、了、嗎?”想殺一個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安室透表面波洛咖啡店平平無奇打工人,背地里是犯罪組織的代號成員波本,實際上是來自公安零組的臥底降谷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