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給你當(dāng)小媳婦兒 第7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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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eimei可是被嚇到了?那薛大人家的狗子確實兇悍了些。” 青梧一聽到薛大人幾個字心里就亂顫,她知道哥哥口中的薛大人就是那個男人。 有那么一瞬間,她真的就要說出自己做的那些夢。 但又覺得難以啟齒。 “不怕,那只狗子據(jù)說不咬人。而且那薛大人馬上要回帝都了,以后meimei也不會再見到那只狗子了。 “……嗯?!?/br> “不過meimei,你怎么知道薛大人那狗子叫三花?” 蘇青樹下來朝薛大人的小廝打聽過,那只狗子確實叫三花。之前有那么一瞬間,他還以為meimei認(rèn)識那只狗子。 不過那狗是薛大人的愛犬,meimei怎么可能認(rèn)識? 見大家都停下筷子看著自己,青梧拿著瓷勺的手一頓。 她直搖頭。 “不知道它叫什么,我當(dāng)時嚇慘了……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會這樣?!鼻辔喈?dāng)然不敢說她覺得那只狗子很熟悉,熟悉到幾乎是下意識就叫出了它的名字。 她自己還沒搞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青梧沒搞清楚,蘇青樹卻聽清楚了,并兀自給出了原因,“我之前有看到,那只狗脖子上有個兜兜,上面繡了字的,就是三花。meimei可能是之前無意間瞄了一眼,而后下意識的就脫口而出了?!?/br> 這個解釋很合理。情急之下脫口而出剛剛看到的字。 但問題是她根本沒注意到那些。 但青梧不想大家擔(dān)心,于是點了點頭, “嗯……那個兜兜上面就有名字的。” 秦氏之前沒在現(xiàn)場,這事兒還是事后聽丫鬟說的,她又問了問當(dāng)時的情景,一陣后怕。 忙夾著菜到唔唔碗里,讓她多吃點壓壓驚。 只有蘇顏,打量著對面低頭吃飯的唔唔,若有所思。 晚飯后。 青梧帶著春竹回新禾院。 春竹提著一盞纏枝四角燈,偏頭看姑娘小臉上的神色,忍不住問,“姑娘,真的沒有問題嗎?是不是還有點害怕?” 她剛剛才知道這事兒。 姑娘雖然喜歡那些小動物,但從來不敢養(yǎng),怕咬。而且,據(jù)那些在場的丫頭小廝說,那狗子又肥又兇的。 青梧心里顫顫的,倒不是因為那個狗子,那狗子毛色順滑,很是可愛。 就是……反正就是心里有點不安,不踏實。 “姑娘,這幾天我就候在你屋里,若是做噩夢什么的,就不怕了?!毖诀咭话愣际撬谥髯哟查竭叄诘厣洗虻劁?,方便隨時伺候。 最開始春竹和春蘭都是輪流守在姑娘屋子里的,不過后來姑娘說不喜歡那樣,所以她們都是睡在自個兒屋里。 如今,春竹有點不放心,所以才有此提議。 青梧聽了,點了點頭,她現(xiàn)在心里不踏實,若是有春竹在身邊,應(yīng)該會好一點。 正院離新禾院說遠(yuǎn)不遠(yuǎn),說近不近。她們走了一刻鐘。 等回了新禾院,春竹便去丫鬟屋子里收拾床毯,準(zhǔn)備抱到姑娘屋子里打地鋪。 這時候夜色漸濃。 青梧看了看四周,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總覺得今晚自己這院子有些過分安靜了。 不過又一想,她這院子,沒有小廝,且丫鬟也不多。 這樣一想,心里直道自己想多了。 屋子里已經(jīng)點了潤潤的光,估計是小丫鬟點的。 青梧就著光線進(jìn)了屋子。來到小桌旁喝了點熱水,然后等春竹來給自己凈面更衣。 再沐浴一番。她每晚都會沐浴的。 “回來了?”屋子里突然響起一道聲音。 “嗯。”青梧下意思的回。 她剛說完就猛的覺察到不對。 “……嗯?!” 瞬間瞪大了雙眼,青梧慌得四處張望,查看聲音來源,隨即便看到棋牌小榻那邊有個身影。 高大,矜貴,慵懶的坐在那里,就像是坐在自己家里一樣。 一雙狹眸正緊緊盯著自己。 “你……你?!睅缀跏强吹剿哪且凰查g,青梧轉(zhuǎn)過身就往門口奔去。 自己屋子里平白多了個陌生男人,青梧震驚慌亂得雙腳打顫,但腳下不敢停,無論無何先離開這里再說。 嗚嗚嗚嗚,救命!她的屋子里有個陌生男人! 青梧要哭了。 提著一口氣,努力想快一點,再快一點,眼看著馬上就能奪門而出了。 可就在這時,房門突然就關(guān)上了。 “嘭”的一聲,緊緊關(guān)住。 任憑自己如何拖拽拍打乃至呼救,都無濟(jì)于事。 身后有手臂伸來,大掌狠狠壓住了白嫩的小手,靠近的胸膛堅硬,氣息灼熱,燙得青梧身子止不住的顫。 “蘇青梧,你到底什么意思?!” 作者有話要說:回來啦,謝謝小可愛的等待,么么啾 第63章 加更 “蘇青梧,你到底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害怕的意思。 嗚嗚嗚,任誰發(fā)現(xiàn)自己屋子里多了個陌生男人不害怕?。?/br> 夜黑風(fēng)高,孤男寡女,嗚嗚嗚救命! 青梧整個人都快貼到門板上了,就想著能離遠(yuǎn)一點。男女授受不親,這人都快貼到自己身上了! 雖然,雖然他們在夢里好像更親密的事情都做過,但是,那是夢,當(dāng)不得真。 薛鶴初將女人堵在門邊,看著她為了躲自己都快趴門上了,心里大為光火,他真的想一把掐死這個沒良心的,好以此斷了念想。 當(dāng)初這女人悄無聲息的跑了,跑得無影無蹤,他發(fā)了瘋的找。那個時候氣急了,他想的是,等找到了,他就打斷她的腿,看她還怎么離開自己。 想是這么想,但隨著時間的推移,薛鶴初心里的氣消了大半,取而代之的是牽腸掛肚,日思夜想,與日俱增。 沒有她在身邊,想她,瘋狂的想。 還有就是擔(dān)心。 女人長得這般招人,突然失蹤,就怕她是出了什么意外不見了,又怕她是不是遇到什么人販子,正在哪里受苦。 不敢想。 如今,見她安然無恙的在府里,當(dāng)時蘇顏在山上,不難想到是蘇顏將她帶回了家。一直以來的擔(dān)憂才放下。 這才有心思去計較她丟下自己跑了的事。 失而復(fù)得的情緒占滿胸腔,昨晚見到女人,她竟心安理得的睡得那般香甜,他當(dāng)時還在替他解釋是因為喝了酒,她都已經(jīng)說了自己總是在夢里,可見女人也是想他的。 可沒想到,現(xiàn)在卻對自己避之不及! “說吧,為什么跑?”薛鶴初深吸一口氣,盡量壓抑著自己的情緒,聲音顯得相對溫柔。 “……” “說話!”他是瘋了才有這等子好脾氣跟她在這里溫言細(xì)語。 青梧微微顫抖了下。 她正對著門垂著頭,一截子細(xì)嫩白嫩的后頸子露在外面,有些涼意。但身后源源不斷的熱源,灼熱的氣息讓她無法忽視。 六神無主間,她的身子突然被股勁兒扳著翻了個面,背壓在門板上,而后對上了一雙狹眸。 那幽深的眸子里,好像卷著驚濤駭浪,仿佛下一秒就要朝著她洶涌襲來,將她淹沒。 她自小嬌寵長大,哪里見過這么可怕的眼神? “你,你放開我!你是誰?怎么會在我的屋子里救命春竹救我——” 青梧被嚇得杏眼泛著水霧,喚不來春竹,她壯著小膽兒威脅這人,“你走!你要再不走我就去報官了!這是我的屋子,清清白白的女子閨房,你怎么可以就這樣闖進(jìn)來?我,我都不認(rèn)識你!” “……呵,不認(rèn)識?!毖Q初聽著她急著撇清關(guān)系的話,氣極反笑,笑意不達(dá)眼底。他找了這個女人這么久,到頭來得了一句不認(rèn)識? 怎么,剛遇到撲過來的時候不說不認(rèn)識,如今回了家,就急著說不認(rèn)識了? “好,很好,蘇青梧,不認(rèn)識。”這么想跟他撇清關(guān)系是吧? 休想! “……既然不認(rèn)識,那咱們就來重新認(rèn)識認(rèn)識。” 薛鶴初說著,一手鉗住女人,一手扯開了自己的衣領(lǐng)子。 本來就氣質(zhì)斐然,連脫個衣服都顯得矜貴,絲毫沒有什么下流齷蹉的感覺。 只兩三下,他的上衣就松松垮垮了,健碩的胸膛就這么毫無保留的露了出來,線條緊實有力,彰顯著無窮力量。 壓得青梧差點喘不過氣,“啊你走開!嗚嗚嗚,你要干什么?登徒子王八蛋你放開我!” “干什么?你不是不認(rèn)識我嗎?讓你重新認(rèn)識認(rèn)識。”薛鶴初握住女人的手,強(qiáng)勢的牽著它抵在了自己的胸膛上,小手柔若無骨,掙扎著想逃,被他蠻橫的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