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給你當(dāng)小媳婦兒 第5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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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花提著一塊油滋滋的老臘rou,從家里出發(fā),準(zhǔn)備去找青梧。 前天晚上突然垮了山,青梧那般小膽兒,可不得嚇壞了?她要去看看青梧。 其實(shí)莫說青梧了,就連她這個從小生活在山里的人也被嚇到了。三更半夜,突然山就垮了將房屋都給埋了,想想都恐怖。翠花這兩天一直提心吊膽,不過被她娘罵了一頓就好多了,再看看自家是在一個平地上,后面沒什么陡坡,這才終于放下心來。 自己穩(wěn)定了情緒,翠花就擔(dān)心起了青梧來。也不知道青梧是不是也像自己一樣后怕。 所以她瞞著家里偷偷割了一塊自家灶前熏著的臘rou,想給受了驚嚇的青梧補(bǔ)補(bǔ)身子。那么個小膽兒,也不知道嚇成什么樣兒了。 昨天那些人造房子的時候動靜很大,所以即使翠花當(dāng)時沒去看熱鬧,也知道青梧家大致在哪里。 左拐右拐,沒一會兒就到了。 是在村頭這地勢開闊的地方建造的,紅墻黑瓦,明明用木頭搭建成的屋子,造型卻十分獨(dú)特精致,屋子并沒有建在地上,屋子底下是用一排排粗壯的木樁子密密撐著,走廊纏柱,窗棱雕花,看得翠花連連驚嘆。 這也,太好看了吧。 小院兒寬闊,里面的花草樹木一看都是精心栽種的,只看一眼,就想再看第二眼。 翠花不知不覺靠近了些,但卻突然被外面站著的黑衣人給擋住了。 她這才反應(yīng)過來,這院兒周圍,竟然還圍了一圈黑衣人!圍著籬笆,每隔一段距離都站了一個。這些人個個一身黑衣,面無表情。像從前從山下上來的那些官爺一樣,帶刀,但又比他們看著高大威猛。 讓翠花立馬就有點(diǎn)怕怕的。 但,想著青梧在這里面,而自己是來找青梧的,所以她又不怕了。很是禮貌的說明了自己的來意。本以為門口這黑衣人聽了之后會給自己讓出一條道兒,但沒想到他卻依舊面無表情,也不說話,任憑翠花怎么問都不說一個字。 “喂?啞巴了嗎?說話呀,我是來給青梧送臘rou的,為什么不讓進(jìn)?”要不是看見他手里橫著一把未出鞘的刀,翠花一定沖進(jìn)了?!拔腋阏f,我跟青梧耍得很好,你攔著我做什么 旁邊有路過的山民,聽見這邊有說話聲,也漸漸溜達(dá)過來,站的遠(yuǎn)遠(yuǎn)的看熱鬧。 僵持了好一會兒,不管翠花怎么說,黑衣人就是面無表情的不說話,甚至眼睛都很少眨。但若是想偷偷進(jìn)去,那人便上前一步,橫著一把劍擋住,若是再稍微上前的話,他的手便捂住了劍柄,仿佛要是再動一下,他就會拔劍砍人了。 翠花理論了半天,沒有絲毫結(jié)果。又氣又無可奈何。 而后晃眼看見院子里有人,于是踮著腳向他打招呼,“喂!” 院子里的是薛巖,他正在給三花喂飯。 因?yàn)榍巴砜迳降臅r候,三花救了小夫人,所以三花的地位在薛巖心里直線上升,這不,薛巖特地向春生買了幾只跑山黑皮雞,油炸雞骨頭,松脆鮮香,饞的他都有點(diǎn)流口水了。 這時外面似乎有人在叫他的名字,薛巖掏了掏耳朵,看向院門口,便看見有山民在那里,好像是平日里小夫人交好的翠花。 薛巖回頭看了看少爺緊閉的房屋,心理有數(shù),于是直接來到院門口。 雙手往腰間一插! “吵什么吵什么?不知道這里不能高聲喧嘩嗎?” 翠花剛剛見他過來還以為這人是來幫自己的,沒想到一來就質(zhì)問自己,頓時也慫了。要知道,這些人,她還惹不起。 “俺想找青梧耍,能不能,” “不能?!?/br> “......那能不能把這個給她?這是肥肥的跑山豬做的臘rou,臘rou知道嗎?可好吃,你幫我把這個給她?!贝浠ㄕf完,怕這個人拒絕,于是將臘rou一把就塞到了他的懷里,一溜煙的跑了。 薛巖低頭看著懷里的一團(tuán)黑rou。他當(dāng)然知道臘rou了,楊大娘的拿手好菜,亮晶晶可好吃。 但是!這個怎么這么黑?整塊rou像是完全沒有清洗過,邊上還有厚厚的黑灰! 瞬間就將自己新?lián)Q的衣服給抹黑了一大塊。 啊啊啊??!他的衣服!他珍貴的衣服!這可是用知冬meimei給他寄來的愛心布料做的! 薛巖氣得直跺腳! 呼——不氣不氣,薛巖,你要保持微笑,一定不能生氣,不然會變老的。知冬meimei馬上要隨著徐嬤嬤來了,她喜歡年輕的,年輕的! * 屋內(nèi),里間。 干凈的金絲楠木地板上,羅裙纏混著青衣,凌亂的散了一地。 妃色的層層床幔里,美人如玉,釵橫鬢亂。錦被柔軟的裹著冰肌玉膚。露在錦被外面的白皙肌膚上,從香肩到頸側(cè),到處都是密密麻麻的曖昧痕跡。 一副被人疼愛狠了的模樣。 長睫微顫,青梧慢慢從睡夢中醒了過來,朦朧睡眼濕漉漉的,里面滿是迷茫,完全不知自己身在何處。 反應(yīng)了很久。 她稍稍偏過頭看向旁邊。 只見夫君半趴在自己身邊,狹眸微瞇,睡得正熟,同一的錦被蓋在腰間,半裸的堅(jiān)硬背脊直接映入青梧的眼簾。 只一瞬,昨晚那些畫面便爭先恐后的襲來…… ?。?! 身子不受控制的顫了一下。 青梧踢了踢被子,本能的想逃。昨晚她被夫君壓著這樣那樣,完全逃不掉。 但她只是稍微動了動,身下便傳來異樣,很疼,還有些別的,讓她不得不停了動作。 “乖乖?!?/br> 這時耳畔傳來某人的聲音,微沉低啞,帶著一絲說不出的饜足,像一陣和風(fēng)輕輕拂過她的耳。 夫君整個人就覆了過來,帶著一層暖意的將她重重包圍,緊接著露在外面的小肩傳來溫?zé)岬腻?,青梧身子微微顫了顫,小肩朝自己的耳朵貼了貼,閃躲。 “別,夫君?!?/br> 聲音軟軟糯糯,還帶著嘶啞。 想到自己的聲音為什么會變得這般嘶啞,青梧眼眶都紅了,很委屈。 “嗚嗚嗚,”她稍稍往里邊挪了挪,閃躲,“夫君是壞蛋。” 昨晚剛開葷的薛鶴初聽著女人委屈巴巴的聲音,哪里還忍得住,一低頭,又親上了她的嫩滑小肩。忍不住順著向上,鎖骨,頸側(cè),還有紅潤潤的小嘴兒,細(xì)細(xì)品嘗。 高大挺拔的身軀,半,裸著上身,被緋色的錦被松松的搭著,隨著他的動作,錦被有些滑落,他也顧不上。 眼里心里緊著身下的女人。 原來真正擁有女人,竟是這般!枉他之前還以為差不多。 密密麻麻的吻落下,青梧身子越發(fā)的顫抖,似乎知道夫君又要像昨晚那樣折騰自己,嚇得她抵著小手慌忙推攘, “不要,夫君,我不要?!?/br> “乖乖,就這一次?!?/br> “不要嗚嗚嗚夫君一點(diǎn)都不講信用!昨晚你也是這么說的,每次都這么說,可每次都不作數(shù)!嗚嗚嗚,夫君你是大混蛋?!鼻辔嘌蹨I汪汪,想掙扎,但一動身上就痛。只得軟軟的繼續(xù)推他,“嗚嗚嗚,夫君,夫君我疼。” 薛鶴初一聽她說疼,也知自己昨晚鬧她鬧得有些過了,聽說女人初次是會疼,于是他強(qiáng)忍著心里的燥意,“乖乖哪里疼?” “哪里都疼?!鼻辔辔r著小手抹了抹眼淚,見夫君停了下來,她跟夫君打商量,“夫君,以后不要做這個好不好,” “不可能。”薛鶴初斷然拒絕,沒有一絲商量的余地。怎么可能?自己女人在懷這般誘著他,卻讓他不碰,他就算答應(yīng)了也控制不住。 “嗚嗚嗚,夫君你不講道理,你一點(diǎn)都不愛我?!?/br> “瞎說,我昨晚不是在狠狠愛你?” 青梧聽著這個,愣了一下才反應(yīng)過來夫君說的狠狠愛你是什么意思,頓時耳根都紅了,伸出小手去捂他的唇。 “夫君!” 薛鶴初真是愛極了她這副紅撲撲的小模樣,薄唇貼了貼他的小嫩手,俯身在她耳側(cè)低語,“好了,今天不碰你。但以后不準(zhǔn)拒絕我,嗯?” 青梧癟著小嘴兒,想拒絕,但想想夫君他根本不會同意,就,妥協(xié)了一點(diǎn)點(diǎn),“那,那你不準(zhǔn)那樣。” “哪樣?” “就是不準(zhǔn)那么粗魯……”青梧說著自己都害羞的說不出口了,小手拽著錦被想藏起來,卻被某人輕輕按住。 薛鶴初狹眸帶著笑意,越發(fā)的湊近她的嫩耳,聲音極低,“控制不住怎么辦?乖乖這般勾人……昨晚夫君,差點(diǎn)死在你身上?!?/br> “夫君!”青梧羞得藏進(jìn)了被子里,不看他。這人,怎么什么都說啊。 薛鶴初將被子扯了扯,“當(dāng)心透不過氣。” 說完,想到她剛剛喊疼,于是起身下床,順手扯了件旁邊架子上的寢衣披在身上,松松垮垮的系著,胸膛半,裸,整個人透著慵懶的氣息。 而后從旁邊柜子里拿了一瓶藥膏。 又來到床邊,用了點(diǎn)力的將被子扯下,露出了女人紅撲撲的臉, “來,乖乖,”說著就擁著錦被將女人輕輕抱在懷里。 “夫君做什么呀?”青梧有點(diǎn)沒搞清楚狀況,不過看見了他手里的小瓷瓶?!斑@是什么?” “乖乖不是說痛嗎?給你……抹點(diǎn)藥?!?/br> “不要?!鼻辔嘀睋u頭,因?yàn)樗蝗幌氲搅四谴畏蚓o自己抹藥膏的場景了。 “夫君我不痛了?!?/br> 薛鶴初挑眉,“真不痛了?” “嗯?!鼻辔帱c(diǎn)頭,其實(shí)要說痛,只是昨晚痛,也不是,昨晚也只是剛開始的那會兒痛,后來就……還好。 而現(xiàn)在,緩了這會兒,她的身子也稍微好點(diǎn)了。 薛鶴初聽了眼眸幽深,喉結(jié)滾動了一下,“還是給乖乖抹點(diǎn)藥膏,對身子好?!?/br> 說著,他便輕輕按住女人的手,就抹起了藥膏。 剛開始還好,是在認(rèn)認(rèn)真真的抹,但漸漸的,他實(shí)在忍不住了,幾下抹完,將藥膏扔在了一邊。便壓了下去。 “嗚嗚夫君,”可憐的青梧還那么相信他,“你說過今天不要了的?!?/br> “乖乖,這次之后,就不要了,你乖?!闭f著便俯身,隨心所欲了起來。 “嗚嗚嗚……”被壓得完全無法動彈的青梧,眼兒紅紅,根本掙扎不過,就這樣再次軟在了他的身下。 迷亂中,她好像聽見夫君在說什么,沒怎么聽清,但最后一句聽清了, “……放心,我定會迎你進(jìn)門?!?/br> 后來,青梧回想起來才明白,他說的,是迎你進(jìn)門,并非娶你進(jìn)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