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給你當(dāng)小媳婦兒 第4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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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就端著小板凳坐在外院的老槐樹下。這里寬敞,且離那個屋子最遠(yuǎn)。 “起舞,你在繡啥子,怪好看的?!贝浠ㄒ捕肆藗€板凳坐在她身邊。她是跟著秀秀一起來這里的,但翠花看過那個生人沒啥事之后就出來了。她對那個生人沒啥好奇的,來這里是因為好耍,因為若是在家的話,又得被娘叫去煮豬草,煮完了豬草洗衣服,洗完了衣服做午飯,沒完沒了。索性就跟著她們一起來了。 青梧見翠花兒好奇,給她看了一眼手里的東西,“給三花繡一個兜兜?!币驗槿偸橇鞴?,總是會弄臟它前面的毛毛,可丑。 青梧繡這個還有另一層原因。她記得她縣城里的那些小姐妹養(yǎng)的那些寵物,個個都是穿了衣服的,綾羅綢緞,一個比一個華麗。青梧之前沒有養(yǎng)過寵物,不過見她們都這樣養(yǎng),心想莫不是養(yǎng)寵物都會那樣?那自己肯定也要給三花安排上。因為夫君不是土匪,是官,所以遲早要下山的。到時候肯定是要帶著三花一起的。那么她可不能讓三花輸在起跑線上。不然,若是其他的寵物都有衣服,它沒有,那三花肯定會受到排擠的。 不過,現(xiàn)在都入春了,天氣也漸漸熱了起來,特別是午時過后那幾個時辰更是熱得慌。若是給三花做衣服的話估計它穿著會受不了,而且在這里給狗子穿衣服會很怪異。因此,她就打算繡一個兜兜,兜在三花的脖子上,兩全其美。 青梧想得可美,但翠花兒卻完全不能理解。 “兜兜?……青梧,之前小草兒說得對,一個畜生你養(yǎng)楞個好做啥子?你看俺家的大黃,每噸吃點剩菜剩飯的,照樣兒看家。狗子就是用來看家的啊,給點東西吃餓不死就行了,哪有你這樣養(yǎng)的?” “額......可是我覺得三花值得啊?!鼻辔嗖毁澩浠▋赫f的。 “哪兒值得?就是個畜生得嘜?!?/br> 就......就值得啊。至于哪里值得,青梧一時半會兒也說不清楚。反正她覺得,不養(yǎng)就不養(yǎng),既然已經(jīng)養(yǎng)了,就要好好的養(yǎng),而不是放養(yǎng)。 翠花見自己勸不動青梧,也放棄了勸說,這人一直都是個傻的。 青梧纖細(xì)的手指靈活,很快便繡好了。最后幾針收針,減掉多余的針線。然后喚來了三花,將兜兜松松的系在了三花的脖子上。 高大威猛的狗子,脖子上系著一個精致的小兜兜。毛毛雪白,兜兜天青色,很搭。 三花朝著青梧一個勁兒的順耳朵搖尾巴,表示很喜歡。 “青梧,你繡的是個啥,還怪好看的。”翠花兒看著狗子的兜兜。針線什么的她也會,但是沒青梧繡的好看就是了。 “是三花的名字。” “繡的真好看。”翠花兒感嘆。 而后她又注意到了青梧的裙子,裙擺處有幾朵小花。一針一線,針法細(xì)膩,邊口齊整,看著特別舒服。 “起舞,你嘞個裙子上面的花也是繡上去的嘜?好好看,這個能教俺不,俺也想在衣服上繡一個花花?!?/br> 青梧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裙擺,邊緣確實有幾朵小花。這個是她繡的,裙子是薛巖從山下帶來的,她嫌太單調(diào)了,就繡了幾朵小花上去。 “可以的,你要學(xué)這個嗎?這個不難的,很簡單。” 青梧說著,拿了旁邊的針線就打算給翠花做個示范。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從院門口突然傳來了驚呼聲, “哎喲喂我的小夫人!您怎么動起了針線啊!” 薛巖從外面剛回來。一進院門,便看見小夫人手里拿著一根細(xì)長的繡花針,在陽光下閃著寒光。 眼皮子直跳。 他趕緊跑過去,小心翼翼的奪過了小夫人手里的繡花針,“小夫人喲,您可不能動這個,不吉利?!?/br> “嗯?”被突然搶了繡花針的青梧愣了一瞬,又聽得他說什么不吉利,眉頭一蹙,“薛巖,你說什么不吉利?”針線哪有什么不吉利的啊,她以前在閨閣里,也經(jīng)常繡些錦帕之類的小東西,沒聽說不吉利啊。 薛巖見小夫人一臉懵懂,以為她是初為人母不懂得這些,于是決定給小夫人好好的說一說,畢竟是為了還未出生的小少爺,什么都得慎之又慎。 “這懷了身子的,就不能動針線不能動剪刀這類尖利的東西。寓意不好。還有,不能墊腳更不能蹲著啊,”薛巖說到這里,這才反應(yīng)過來小夫人坐在一個矮板凳上,那怎么行啊,會壓著小少爺?shù)?,“哎喲,來,小夫人,您可得慢慢起來,不要這樣坐在這里?!?/br> 其實薛巖也不懂這些,不過因為這段時間不斷有信件雪花般的從帝都飛過來,里面詳細(xì)記載了婦人有了身子之后一應(yīng)注意事項。薛巖拿到信件之后,這幾天挑燈夜讀,終于懂了一點皮毛。 在薛巖說完之后,原本還有點吵嚷的院兒里瞬間安靜下來,而后像是知道了什么驚天秘密,大家瞬間炸開了鍋。 “什么?青梧,你有了?!”大伙兒紛紛從四面八分圍了過來,盯著青梧的肚子使勁兒瞧。 “有了嗎有寶寶了嗎?” “啊這才多少日子?真的有了?” “有什么奇怪,肯定會有啊。 …… 屋內(nèi)的祁秉承更是臉色鐵青,手上的青筋暴起,咬牙切齒。 好樣的,蘇青梧你tm真是好樣的,他不在的這短短的幾個月,不僅有了野男人,竟然還懷了野種! 院外,被眾人圍住的青梧徹底懵了。 反應(yīng)了好半天。 看著七嘴八舌的大家,她憋紅了小臉,直搖頭。 “沒有沒有,我沒有的?!?/br> 見大家一直盯著自己的肚子瞧根本不聽她的解釋,青梧臉紅得更厲害了,“薛巖!你在亂說什么啊,哪有什么有了身子,沒有!你,你要是再這樣亂說。小心我告訴夫君讓他罰你!” “……啥?!”薛巖一聽小夫人說要罰他,也懵了。但令他更懵的, 沒有? 啥子沒有? 怎么會沒有?! 薛巖急了,“小夫人您不是有了身孕嗎?” “沒有啊!薛巖你亂說什么啊!”青梧聽了這話,再也坐不住了,一骨碌從小板凳上站起來,杏眼瞪得溜溜圓,“才沒有!” 說完,她囧著臉跑走了。她不要在這里待了。 哪里有了,才沒有。 這邊薛巖站在原地良久,一動不動,心理拔涼拔涼的。此時又人多,吵吵嚷嚷的,耳根子很不清靜,于是他雙手叉腰,“你們吵什么吵什么你們?!都給我安靜!走走走,都在這里打堆堆做什么?” 哎喲喂,他的小少爺哦。怎么就沒了呢。 這下糟了,他該怎么跟老爺老夫人交代啊。昨天他才接到信,說是老夫人已經(jīng)派了徐嬤嬤過來服侍小夫人,還帶了好些個滋補的東西啊。 完了,這下要如何交代??? 第36章 你才不守婦道 這邊的山坡上此時一片歡呼與喝彩,因為干田通水了。 潺潺的流水,嘩啦啦從小小的竹管子里流出來,水流不大,卻源源不斷。 這真的是一件很神奇的事情,他們竟然能把另一座山上的河水引流到這座山坡上來,隔了那么遠(yuǎn)的距離。這在之前,完全連想都沒敢想過,如今卻實現(xiàn)了。 薛鶴初也終于松了口氣。雖然因為時間太趕,竹渠架設(shè)的很不成熟,其中還有些瑕疵,比如有些竹子對接的不嚴(yán)實,一直在漏水,需要進行修修補補。又比如,有些地方并不牢固,竹子搖搖晃晃的。 需得慢慢完善才行。 不過倒是解決了燃眉之急。等過幾天,這漫山的干田就可以變成水田了。 如今稻田已經(jīng)全部開墾出來,加固的田埂可以隨時儲存雨水。除非是特別干旱的年份,否則也不需要外來引水。 * 翠花和秀秀她們一群人被趕出了黑山寨之后,就四散著各回各家了。 此時的秀秀心里很不爽。 倒不是不爽薛巖趕她們出來,而是嫉妒那位陳公子看青梧的眼神。 □□裸的喜歡。 憑什么?那青梧都已經(jīng)有薛大人了,還到處勾人!勾得那個陳公子也看上了她! 當(dāng)初真的說得沒錯,她就是個狐貍精! 此時的秀秀心里怨極了青梧,在她看來,要不是青梧,說不定那位陳公子會看上她,然后他倆兩情相悅,最后說不定還會帶她下山享福! 秀秀越想越生氣,覺得自己的大好姻緣與后半輩子的幸福都被青梧給毀了!情緒一時堵在心里發(fā)泄不出來,她跟旁邊的翠花訴苦。 翠花聽完,斜著眼,像看個哈兒一樣看她。 “你沒得毛病吧?” 秀秀見翠花不理解自己,也對,她跟那個青梧耍得好,當(dāng)然站在她那邊。 二人話不投機半句多,秀秀翻了個白眼,轉(zhuǎn)身走了。 她沒回家,而是去了白芷家。 自從那次桃花酒事件之后,秀秀現(xiàn)在對白芷的感覺很復(fù)雜。一方面覺得她當(dāng)面一套背地一套,假模假樣。另一方面,卻是對她骨子里的艷羨與佩服,畢竟她懂得好多自己不懂的事。 秀秀將自己的心中苦悶說給白芷聽,見她并不像剛剛翠花那樣的反應(yīng),越發(fā)覺得自己與她有話題,于是越說越起勁兒。 而這段時間白芷正愁沒法子打壓那個青梧,沒想到那個青梧真是走運,當(dāng)時喝了那個酒竟然沒發(fā)生什么事,虧得自己還一直等著她丟人現(xiàn)眼。 這會兒聽著秀秀說的,忽生一計。 于是假意安慰秀秀,有意無意的引導(dǎo),要是那青梧沒來,那俊俏的公子就是你的之類的…… 秀秀聽了,更加討厭青梧。 “我說那個青梧是專門勾人的狐貍精,翠花她還不信!真想揭穿她的真面目!” “是不是狐貍精,試試不就知道了?!卑总普f一半留一半, 引得秀秀上鉤,“試試?” “對,試一試?!卑总菩?。 黑山寨內(nèi)。 青梧一直躲在內(nèi)院屋內(nèi),小臉紅撲撲的。 這個薛巖,也真是的,竟然當(dāng)著那么多人的面說她有了。 哪里有了啊? 現(xiàn)在回想起來,這段時間薛巖確實有點怪,頻繁的下山帶些滋補的吃食,而且也不怎么跟著夫君往那片山坡上跑了,每天都留在黑山寨,對她越發(fā)的恭敬和小心翼翼。 仔細(xì)想想,就是從那次自己吃了油梭子惡心想吐的時候開始的。 莫非是那時候誤會了? 什么啊,她那只是吃了些油梭子而已啊,哪里是有了! 青梧窘得一張小臉已經(jīng)紅得不成樣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