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給你當(dāng)小媳婦兒 第3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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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今日確實(shí)還有事情要辦。稻種已經(jīng)有了,這幾天得趁著好天氣播種下去,而播種的事情那些村民又不會,得系統(tǒng)的教他們才行。 這樣一想,他確實(shí)應(yīng)該起了。 親了親女人嫩滑的臉蛋兒,“那我起了?” “嗯?!?/br> “真起了?” “哎呀夫君,”青梧推他,“你起呀?!?/br> 薛鶴初看著女人害羞的小模樣,眼角透著笑意。 好可愛,好想…… 不再逗她,薛鶴初起身下床。 青梧見他起了,也想起來服侍他穿衣?,F(xiàn)在自己跟他睡了一個被窩,已經(jīng)是他真真正正的小媳婦兒了,自然是要服侍他的。 可她稍微動了動,全身卻感到微微的異樣。 像被重物壓過的感覺。 正在穿衣服的薛鶴初見女人打算起來,想到自己昨晚,雖然因?yàn)樗恢笨咕芏x了個快捷的方式,但到底各種折騰,她身子這般嬌嫩,肯定會有些許的不適。 “你再睡會兒,也沒什么事,若是餓了,就讓楊氏給你做點(diǎn)吃的?!?/br> “嗯?!?/br> 青梧重新躺回了被窩,小臉紅紅的。 …… 薛鶴初稱心的出了屋子,來到議事大廳。大家見薛大人終于來了,一窩蜂的圍了過來。 薛鶴初看了看云雁帶上山的那幾個人,問了他們幾句,見他們都能回答上來。想著農(nóng)業(yè)這一行都是實(shí)干出真知,于是也沒再考察他們,帶著他們和山民們一起,去往東邊坡上的秧田。 前面大柱和云雁帶隊(duì),浩浩蕩蕩的。薛鶴初走在最后面,薛巖跟著。 想起今天大家都在等他的事情,薛鶴初覺得大可不必。 “以后這事兒不必等我……讓大柱帶著他們?nèi)ゾ托??!?/br> “是,少爺,等會兒小的就去跟大柱說一聲?!?/br> 走了一路,眼看著就要到秧田了。 跟在后面的薛巖一直猶猶豫豫的,想要說點(diǎn)什么,但又不知道該怎么說。主要是不知道該不該提醒少爺。 但想想,自己作為少爺?shù)馁N身小廝,還是要為少爺長遠(yuǎn)的幸福著想。 “少爺,雖然您好不容易得了個小夫人,但,也要懂得節(jié)制啊。小夫人那嬌嬌弱弱的身子,哪里能禁得住少爺你可勁兒的摧殘?” 薛巖剛說完,便被少爺橫了一眼。 眼含警告,凌厲嚇人。他只得閉嘴。 “你下山,去調(diào)查一下她。”女人青澀得像花骨朵兒,薛鶴初倒沒想過她有什么過去,不過,既然已經(jīng)是自己的女人,他自然要了解掌握她的身世。 茶商? 定然不是。女人說這話的時(shí)候連她自己都不信。 “是!”薛巖一聽到少爺有吩咐,就來了勁兒。 等少爺卷著褲腿,下地干活去了。薛巖瞧了瞧旁邊一動不動的薛影。 “喂,你剛剛也聽到了,少爺讓我們?nèi)フ{(diào)查一下小夫人?!?/br> “……” “喂!又成啞巴了嗎?” “……是叫你,不是叫我?!?/br> “你這人,分得忒清!什么你我,都是為少爺辦事兒?!?/br> 薛巖可知道,關(guān)于情報(bào)追蹤這方面,是薛影他們影衛(wèi)的拿手小菜,分分鐘的事兒。 “算了算了,你借我兩個人,不用你親自出馬?!?/br> “不借。主子沒吩咐我,我就不負(fù)責(zé)這個?!?/br> 薛影說完,直接竄到旁邊一顆老樹上,消失不見了。 留下薛巖在原地,瞪著樹上的葉子恨得牙癢癢。 這廝,肯定是在報(bào)復(fù)自己之前說他榆木腦袋! “薛巖,”那邊薛鶴初喚他,“你過來一趟。” “好的少爺。”薛巖聽見少爺喊他,于是飛奔了過去,“小的來了少爺?!?/br> “你下山順便帶些日用品上來?!毖Q初說完頓了頓,“女人的?!?/br> “嗯嗯!”薛巖聽了秒懂。 得一美人,人家都是金屋藏嬌,少爺他……是金山藏嬌。 嘿嘿。 作者有話要說:喵喵,來晚啦~ 第28章 你的手怎么了? 青梧待夫君走后,又躺在床上睡了一個回籠覺。 主要是昨晚被夫君拉著小手折騰了很久,她有些受不住。夫君也真是的,明明都哭著不要了,就是不聽,還越來越興奮,鬧到很晚。 床榻很柔軟,錦被也很柔軟,而且又大又寬敞,比之前她睡的那個躺椅舒服多了。 山里清幽,青梧香甜的又睡了一覺,起來后簡單的搽洗了一下,她換回了自己的素色羅裙。 好在上衣是高領(lǐng)的,遮住了頸間的痕跡。 不然怎么見人? 收拾好之后,青梧這才出了屋子,去大廚房喝了一碗白米湯。 她不習(xí)慣早上不吃東西,但這里貌似大家都是一天兩頓,她也不好意思叫楊大娘單獨(dú)給自己做,畢竟楊大娘每天要負(fù)責(zé)幾百人的午飯和晚飯,很忙了。 所以她每天早上就喝一碗米湯。這米湯很粘稠,喝了之后肚子不會餓。 外面一直有些吵吵嚷嚷的,青梧喝了米湯之后,就出去看了看。 此時(shí)黑風(fēng)寨院外的一大片空地上,圍了好多人。 跟之前那些人高馬大的土匪不同,圍在這里的都是些婦人和小孩兒,濃眉大眼,粗布短衣,高矮胖瘦都有。 青梧朝著人群里晃了一眼,看到幾個熟悉的小伙伴兒,于是慢慢擠了過去。 “翠花,你們圍在這里做什么?”青梧擠到翠花身邊,拍了拍她。 翠花冷不丁突然被人拍了下肩膀嚇了一跳,正要破口罵幾句,偏頭一看是起舞,氣瞬間消了。 “是你呀,突然拍一哈嘿人得很……昨天云大人給俺們帶來幾頭牛,還有一些家禽,一些農(nóng)作物的種子,今天通知俺們來領(lǐng)。順便聽一聽該啷個種,以后俺們過人種的時(shí)候才曉得。”翠花邊說邊指著最里面的兩頭甩尾巴的大黃牛,“你看,辣邊辣兩頭牛好高壯,不過兩頭牛不分,說是用來犁田的。待會兒要拉到東邊那山坡上尅。” 黃牛犁田這個青梧知道。青山縣是南郡的農(nóng)業(yè)大縣,爹爹平日的重點(diǎn)公務(wù)就是侍弄良田,讓青山縣的百姓不為糧食發(fā)愁,所以她多少有些耳濡目染,知道一些。 不過,青梧這會兒突然反應(yīng)過來,翠花剛剛說的是……大人? 杏眼瞪得大大的。 “翠花,你說的,是昨天上山的那個……大人?”大人一詞咬得極重。 “對啊,就是辣個,你看,中間講話的辣個就是俺們縣的主簿大人,之前來過,然后下山了,昨天又上來的,剛才好像去山坡了,這會兒又在這里?!?/br> 青梧順著翠花指的方向看過去。人群里一個高高瘦瘦的小年輕,長相清秀,皮膚白皙,舉手投足很有書生的秀氣,看著好像是有點(diǎn)縣城人的樣子。 不過……這人看著好奇怪,穿著男裝,但小肩細(xì)腰的,聲音也細(xì),好像個……姑娘? 但這不是重點(diǎn)啊,重點(diǎn)是朝廷官員怎么會來這里,還給土匪送東西? 難道不是應(yīng)該剿匪嗎?怎么感覺相處很融洽的樣子? 莫非,夫君手竟然伸得那么長,將朝廷命官給賄賂了?! 這可如何是好!按照大景律例,賄賂官員那可是徒千里流放寧古塔的重罪,這要是夫君賄賂,那事情可就嚴(yán)重了,不,不叫賄賂了,土匪與官兵,那叫勾結(jié),直接下大獄問斬。 啊啊??! 怎么辦怎么辦?雖然不賄賂被抓到作為山匪夫君也可能被關(guān)押,但至少可以保住性命啊。 現(xiàn)在可好,沒得搞了,遭了…… “起舞,你咋了?”旁邊翠花見青梧臉色一下子燦白得很,整個人有點(diǎn)不對勁兒,以為是這人堆堆里人太多給擠到了。想著自己剛才已經(jīng)聽了點(diǎn),大致知道了那些菜的栽種過程,于是拉著起舞一個個擠出了人群。 人群最里面的云雁看了看那個離去的背影。他老早就注意到了。清麗可人,這個應(yīng)該就是大柱說的薛大人的小媳婦兒? 沒想到,眼里只有公務(wù)的薛大人,竟然真的隨身帶著個小媳婦兒? 好半天終于擠出了人群,翠花見青梧臉色逐漸好了幾分,于是就忍不住跟她八卦自己剛剛聽到的, “誒起舞你聽說了嘜?……你也聽說了是吧?今早上傳的沸沸揚(yáng)揚(yáng)的?!?/br> “哈?聽說什么?”青梧一頭霧水。她剛剛正在胡思亂想自己和夫君以后的悲慘生活,見翠花在跟自己說話,面前不再去想。 她今天起得晚,之前就去了廚房,沒聽說什么。 翠花神秘兮兮,一臉八卦,“就那個啊,妞妹兒,昨天她跟麻子那個瓜娃子鉆了草垛!” 青梧還是一臉蒙,“……鉆草垛子?啥意思?他們掉到草叢里了嗎?” “哎呀,這你都不懂嗦?”翠花真的不曉得起舞楞個笨到底是啷個長楞個大的,她湊到青梧身邊,小聲咬耳朵,“就是……” 青梧越聽,杏眼瞪得越圓,臉還有點(diǎn)燙。聽到最后忍不住用手捂住了小嘴,“真,真事兒?這……” 原來鉆草垛子竟然是形容那事兒的。青梧臉燙,倒不是認(rèn)為那妞妹兒怎么怎么樣,而是她突然反應(yīng)過來,她昨天可不就是跟夫君這樣那樣了嗎? 只不過不是鉆草垛子,而是……滾了床單? 真是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