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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給你當小媳婦兒 第28節(jié)

    “這次下山,卑職還帶了一些人上來,他們都是侍弄莊家的好手,到時候山民要是有什么不懂的,他們也可以手把手教一教?!?/br>
    “嗯,做得不錯?!?/br>
    “擔不得大人夸贊?!痹浦鞅⌒α诵?,“您看要不要見見他們,順便讓他們給大伙兒先講講過程和注意事項。種水稻的過程其實并不簡單,卑職擔心山民們不懂?!?/br>
    現(xiàn)在山民們正在外面吃飯,正好可以邊吃邊聽一聽。

    “……薛大人?”

    依著之前的印象,云雁原本以為薛大人一聽這個提議便會點頭同意,畢竟是為了更好的種植水稻。

    但很久沒聽到薛大人說話。

    “嗯?哦現(xiàn)在不用。你今天趕路也辛苦了,早點休息,明天帶那些人直接去田里就是了到時候再講也不遲?!?/br>
    要是以往,薛鶴初保準會見一見,不僅會見一見,而且還會讓那些人連夜講解給山民,畢竟早點讓山民熟悉,那么干起活來才會得心應(yīng)手。

    但今日他似乎想也沒想就直接拒絕了,而后轉(zhuǎn)身,“今天就到這里,有什么事明天再說?!?/br>
    說完便頭也不回的出了這議事大廳。

    在云雁看來,頗有幾分迫不及待。

    ???

    他有點不解,雖然他也是前段時間剛認識的薛大人,但也注意到薛大人平日里滿心滿眼都是公務(wù),怎么今日卻明顯對水稻農(nóng)作物等起了倦怠感?

    沒想通。

    這時候泡完了稻種的大柱又重新跑進來了。云雁叫住他,“大柱大人,薛大人今日是有什么事兒嗎?怎么感覺很急的樣子?”

    陡然被人叫大人,大柱還有點不習慣。

    因為大柱以前是土匪。當然,不是這黑山寨的土匪,黑山寨的土匪惡貫滿盈每個人身上都背負了數(shù)不清的血債所以之前已經(jīng)全部都收押了。大柱最開始是個小地方的平民,當時因為實在肚子餓,就跑到山上當起了山匪,截的第一個人就是薛鶴初。

    大柱現(xiàn)在都還記得,自己結(jié)巴的說著“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的場景,還有老大當時那不屑的眼神。

    然后被老大一腳踹飛了。

    唉往事不堪回首,如今,被人叫大人總感覺感覺有點別扭。

    但其實云雁叫大柱大人也沒錯。他被降伏之后,跟著薛鶴初東奔西走,去年朝庭新設(shè)六部,薛鶴初就遞了個折子上去,所以,別看大柱每天都在外面跑,但他現(xiàn)在可是正式的戶部官員。

    大柱抓了抓頭發(fā),不知道該怎么說才能讓云雁別這么客氣。又見他滿臉不解,想著云弟也不是外人,于是就解釋了一句。

    “嗐,老大肯定是急著回去陪小媳婦兒了。”

    “小媳婦兒?”云雁更疑惑了,稍稍回憶了一下自己下山前的時候,“薛大人好像沒帶女人來?。吭趺从邢眿D兒了?從帝都來的?”

    “嗐,發(fā)生各種事情,說也說不清楚,還是別想這些了?!贝笾f著,大手一撈搭在了云雁肩上,

    “你剛回來,走走走,咱倆喝酒去,我今天剛從薛巖那里搶了一壺好酒,你這幾天不在,都沒人陪我,我真是孤單寂寞得很,走走走……”說著就要攬著云雁走。

    大柱高壯,所以盡管云主薄也高挑,但被大柱這么一搭肩勾背的,頓時顯得特別小巧。

    “走?。俊?/br>
    “不不不,”云雁連連擺手拒絕,而后又抗拒的把大柱的手臂恭敬的挪開,“卑職不喝酒的?!闭f完怕大柱大人誤會自己是因為不想跟他喝酒而拒絕,于是又加了一句強調(diào),“卑職一直都是不喝酒的?!?/br>
    大柱是正正經(jīng)經(jīng)的七品官,又是京官。而云雁是青山縣知縣下掌管文書的佐吏,在景朝嚴格來講,縣主簿并不是朝廷的正式官員。

    特別是黑山縣的佐吏。別的縣佐吏都是推選的當?shù)赜忻斜尘暗娜藫?,但因為唐知縣是從帝都來的,帝都近些年有考選官吏的意思,且他也覺得考選取仕才能最大限度的唯才是用,所以唐知縣手下的佐吏,都是經(jīng)過層層考選升上了來的。

    云雁也是考取獲得的主簿一職,所以其實云雁家里沒什么背景,對著知縣都很敬畏,更別說是七品的京官了。

    所以云雁一直都是小心翼翼的,生怕有什么差池惹了大人不快。

    大柱對于云雁的客氣有點鬧情緒,于是手一伸又搭云柱肩上就將他撈了過來。

    “什么不喝酒?是男人哪有不喝酒的?走走走,別娘們吉吉的!”

    “大,大人?!痹蒲阋姶笾笕藞猿?,于是勉強妥協(xié),不過還是稍稍低頭,小心翼翼的躲開了大柱手臂。

    “大人,我自己走,自己走就可以。”

    “哎呀磨磨唧唧的,走個路還這么講究做什么?快呀,待會兒溫的酒都冷了?!?/br>
    “是是是……”

    ……

    薛鶴初出了議事大廳,也沒去別的地方,直接回了屋。

    夜已經(jīng)深了,外面也漸漸靜了下來。薛鶴初推開門,屋子里的紅燭散著潤潤的光,照在美人椅上的女人身上。

    星眸緊閉,呼吸清淺。

    薛鶴初盯著看了一會兒,發(fā)現(xiàn)眼瞼處長睫微微顫動,表明女人其實并沒有睡著。

    微微勾了勾唇,薛鶴初并沒有揭穿她。

    他顯然心情不錯,兀自去了浴間。

    待人走后,青梧這才慢慢睜開眼人,撐著身子悄悄朝浴間望了望。

    因為角度的關(guān)系,青梧自然什么都看不到,只聽到里面有一些水聲。

    嘩啦嘩啦。

    一想到里面夫君光著身子沐浴,青梧就紅了臉。又偷偷捂住了自己的小嘴,臉更紅了。

    夫君他,竟然親了自己,不可思議。平日里那么守禮的一個人呢!

    還那么用力……

    之前薛鶴初走了之后,青梧就沒啥事。她也不敢到外院去,因為害怕看見什么官員土匪打起來的血腥暴力的場面。

    只得在屋子里等,順便沐浴了一番。清清爽爽的,意識也清醒了。

    而后沾著柔軟的床榻,也沒睡,而是看著瓷瓶里的那枝桃花發(fā)呆。

    這時候門開了,青梧知道,是夫君回來了。

    然后她就下意識的瞇上了眼。不知道為什么,可能是因為害羞的暫時不好意思見他?

    薛鶴初出來的時候看見女人依舊瞇著眼,

    他走進,也沒說話,彎腰,直接將女人抱了起來,朝著里間走去。

    身量嬌小的女人,小小的一只,這時候果酒散了散,淡淡的清甜味兒,是她本來的體香,更加沁人心脾。

    被陡然抱起的青梧緊緊的摟著夫君,睫毛顫了顫,等躺在柔軟的床榻里的時候,她終于再也裝不下去了,眨了眨眼慢慢睜開,杏眼緊緊的盯著床邊的男人。

    居高臨下,高大威猛。

    “夫,夫君,你回來啦?”

    薛鶴初心猿意馬的“嗯”了聲,也不再說什么,而后俯,身,直接含住了女人的紅潤的唇瓣,細細品嘗起來。

    甜軟,溫熱,帶著她身上特有的芳香。

    “夫君,唔。”

    氣息灼熱,動作粗魯。

    青梧還想再說點什么也的現(xiàn)在也無法說出口,反而張嘴的動作更加方便了他。

    比之前更加肆無忌憚,有點難耐,又有點難受。讓青梧很是不知所措。

    暈暈乎乎中,青梧有感手到夫君的手伸進了自己的衣擺里,那帶著薄繭的大掌覆在嬌嫩的玉膚上,不知輕重。

    “夫,夫君,你別這樣……”

    渾身戰(zhàn)栗,這陌生的感覺讓青梧有點慌,本能的掙扎起來,雙手抵著他的胸膛,不讓親。

    “夫君,我有話要說?!毙∽旌貌蝗菀撰@得自由,青梧只想移開注意力,“我真的有話要說?!?/br>
    她心里確實還記著事兒。

    “有什么事兒明天再說?!毖Q初現(xiàn)在可不想浪費時間說什么事情,他稍稍起身,扯開了自己的衣領(lǐng),而后除掉了自己的外衣。

    渾身燥熱,他盯著女人的眼神也泛著幽幽的光。

    青梧被這赤l(xiāng)uoluo的眼神盯著渾身戰(zhàn)栗,但還殘留著一絲理智想起要推拒,“夫君,你會被抓起來嗎?”

    “……抓起來?”

    “嗯。土匪遇到官,自然是,自然是要被抓起來的。”剛剛她有偷偷瞧過,夫君完好無損的回來了。青梧自然是高興的,但高興的同時又有點疑惑,土匪遇到官,為什么沒有被抓?

    “土匪?”薛鶴初挑眉,“你在說什么?”

    他覺得女人對他有什么誤解。

    青梧想打聽一下剛剛說的那大人是誰,是來做什么的,于是支支吾吾的想套些話。

    薛鶴初一邊聽,手上也沒閑著,一邊松著女人的衣領(lǐng)。

    本來也穿得松松散散的,所以松開并沒有費事兒,三兩下就松了,露出了里面胭脂色的抹胸小衣。

    緊貼著瓷白的肌膚,微微潤濕,逼人眼。

    他剛剛見女人那么關(guān)心本來還有心給女人解釋一番的,但現(xiàn)在一看到這裹著的抹胸,便什么都拋到腦后了。

    “怎么是濕的?”聲音沙啞得厲害,他直勾勾的看著某處,移不開眼。

    青梧一聽,小臉緋紅,害羞,支支吾吾的解釋。

    她剛剛沐浴了。

    因為沒有換洗的,只得將抹胸小衣洗干凈之后又裹在了身上。

    之前晚上沒有穿,那是她趁著這人睡著之后才掛在窗邊晾干的。

    但今天他一直沒回來,所以就不好意思晾曬了,不然,這人一回來豈不是就能看見窗子邊晾著女人的貼身小衣?

    多羞人啊。

    所以她就這樣直接裹在了身上。

    薛鶴初聽完,微微皺眉,而后十分不贊同的說道:“不會不舒服嗎?”

    “有,有一點。”青梧稍稍偏過頭不看他。

    穿著是有點不舒服,但能怎么辦嘛。

    “穿著濕衣服會感染風寒的?!毖Q初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剛說完,他就伸出大掌直接將胭脂色的小衣一把給撕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