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給你當(dāng)小媳婦兒 第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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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土匪叫他老大? 完了完了完了,她的救命恩人,她要給當(dāng)小媳婦兒的人,竟然是個……土匪頭子! 啊啊啊啊! 完了。 這下是真的完了。 難怪在山下的時候他一點都不虛,原來他是個土匪頭子啊。 本來黑山的土匪就已經(jīng)夠嚇人夠可怕了,他還是個土匪頭子! 青梧愣愣的,等回過神來她發(fā)現(xiàn)自己視線都模糊了,被嚇得淚眼婆娑。 她剛剛一路都在慶幸自己遇到了救命恩人,撿回了一條命,但現(xiàn)在,她覺得自己應(yīng)該mingbujiuyi了。 出于本能她想逃跑。 但這里除了這院子里有光,外面到處都是黑漆漆的,伸手不見五指的那種黑。她本來就怕黑,所以根本沒有膽兒逃跑,而且旁邊還時不時傳來分不清鳥叫還是蟲叫的聲音,滋滋滋的,特別嚇人。 青梧很害怕,慫了。 猶豫了好久,最后,她咬緊牙關(guān),含淚進了大門。 管不了那么多了,至少那匪頭救過自己,再怎么也會,也會稍微護著她的。 雖然大門門匾上寫的是黑風(fēng)寨,但其實這里只是一個帶院子的房屋而已。很大,但總體分為內(nèi)外兩個院子。 外院很大,有很多間屋子。 青梧跟上他們,進了外院最大的一個屋。 屋子里的陳設(shè)很簡單,甚至可以說是簡陋,就是一張桌子和幾個椅子。 桌子很長,放在屋子中央,幾乎橫跨了整個屋。 而椅子就東落西落的,仔細(xì)看,好多都老舊得快要散架了,上面布滿一些刀劍砍過的缺口。 青梧慌忙移開視線。 “姑娘坐啊,” 自從有了“這位姑娘是老大的女人”的覺悟之后,大柱說話立馬規(guī)矩了很多,也不敢再逗她了。 但見姑娘就愣愣的站著,也不動,于是又十分熱情的招呼她坐, “坐啊,既然來了,就別客氣,把這里當(dāng)成自家就可以了?!?/br> 青梧離他遠(yuǎn)遠(yuǎn)的。 雙腿顫巍巍,也不知道是因為受到驚嚇導(dǎo)致還沒恢復(fù)過來,還是因為之前走了幾個時辰的山路,反正她現(xiàn)在是在強打著精神勉強站著。 既然這個土匪讓她坐,青梧于是挑了個離自己最近的椅子,走過去本來打算坐的,卻突然發(fā)現(xiàn),這個椅子,好臟啊。 上面竟然布滿了細(xì)細(xì)的黑垢。 難怪剛剛她覺得這些板凳黑得油光華亮的。 青梧平日里很愛干凈,哪里忍受得了這個啊。 她現(xiàn)在雖然覺得雙腿都快廢了,但也不愿意坐在這上面。 在屋子里看了一圈,青梧看中了屋子最里面高出地面一點的那個梨花雕紋大椅子。 成色不一樣,也很結(jié)實,而且,那椅子上面鋪著一層厚厚的猩紅氈子。 看著很干凈的樣子。 她慢慢的挪了過去。 一步三回頭的偷偷瞄了瞄土匪頭子,見他發(fā)現(xiàn)自己要去坐那個大板凳的時候沒有說什么,于是她就顫顫巍巍的坐了上去。 板凳上的墊子很軟和,坐在上面很舒服,小腳一下子不用受力,超級舒服。 青梧小小的舒了口氣。 她在陌生的地方比較拘謹(jǐn),本來是只將小屁股挨著凳子,這樣也能緩一緩,但因為她實在太累了,于是干脆往后挪了挪,一屁股給坐全了。 怎么舒服怎么來。 在這邊的大柱見這位姑娘直奔主位,覺得有點不妥。那位置是老大的,別看跟之前是一模一樣,但卻是重新打造的,上面的氈子什么的全是新的。 平日里老大可不準(zhǔn)任何人碰他的東西。 大柱轉(zhuǎn)頭看了看老大,沒看到他皺眉什么的。 算了,既然老大沒說什么,那就這樣吧。 一時之間屋子里有些靜。 “咳,” 大柱有點受不了這安靜,覺得氣氛有點尷尬,于是干咳了一聲,“老大,我去看看廚房里飯做好了沒有嘿,嘿嘿。” 他撓了撓頭,跑了出去。 外面天色完全黑了。 院子里這時候陸陸續(xù)續(xù)回了一些干活的山民,都是聚在一起等著吃晚飯的,三三兩兩,吵吵嚷嚷。 大柱和幾個熟識的打了招呼,然后徑直走進了旁邊的大灶房,打算看看晚飯做好了沒有。 干了一天的活路,他早就餓了。 在灶房門口恰巧碰上提著食盒從里面出來的薛巖。 薛巖一見到大柱,便問:“我家少爺回來了嗎?開飯啦?!?/br> 不過又轉(zhuǎn)念想到,少爺今天好像沒跟大家一起,說是去查探山里地勢去了,所以估計大柱也不知道。 于是換了個問法,“你看到少爺了嗎?” “回來了,”大柱回答薛巖剛剛的問題,說完之后又隨口補了一句,“不僅回來了,還弄回來一個女人。” “什么?”薛巖差點驚掉下巴,他停了下來,看向大柱,“你說啥?” “就,老大不知從哪里弄回來個女人,白白嫩嫩軟趴趴的,就像一只受了驚嚇的紅眼小白兔?!贝笾呎f邊朝著議事大廳指了指,示意薛巖看,“就在里面,你這么驚訝干嘛?” “你瞎說的吧?”薛巖有點不信,“少爺他從小不喜女人,覺得女人麻煩,怎么可能弄個女人回來?誒我跟你說,” 薛巖說到這里就有點收不住,反正大柱也跟著少爺好幾年了,有些秘密還是可以分享的。他看了看四周,見周圍沒什么人,于是神神秘秘的湊近了些,壓低了聲音,“別看少爺他如今二十八了,但是,連女人啥滋味都沒嘗過呢?!?/br> “不是吧?”大柱顯然不信,粗獷的臉上表情一言難盡,“你是說,咱們老大還是個……雛?” 大柱也是這幾年才跟著老大的,所以老大之前的事情他沒怎么知道。雖然這幾年老大身邊沒女人,但,以前也沒有過? “可不?!毖r給了大柱一個賤兮兮的眼神,“說出來都不信是吧……唉我家老爺老夫人為此那叫一個急啊。但沒辦法,少爺他整天捯飭工部的事,不是在工部處理政務(wù),就是像現(xiàn)在這樣大江南北的跑,太忙了主要是?!?/br> 薛巖一邊說著,一邊提著食盒往議事大廳里趕,腳步越來越快。他倒要看看,大柱說的到底是不是真的,少爺真的帶回了個女人? 大柱也抬步跟了去,邊聽,邊看向議事大廳,心里很疑惑。 既然如此,那老大咋弄回來個女人? 第5章 磨刀霍霍 “霍霍——” “刷刷——” 議事大廳內(nèi),青梧正在遭受莫大的煎熬。因為她看見那個土匪頭子,竟然在磨刀霍霍! 手指修長而秀氣,骨節(jié)分明。那方形的鐵片在他的手里,在磨刀石上,已經(jīng)越來越鋒利了。 都說磨刀霍霍向豬羊。 而這土匪頭子磨刀,稍微一想就知道他要準(zhǔn)備做什么…… 啊啊啊救命!青梧覺得自己要變成那只待宰的豬羊了。心里被嚇得咚咚直跳,她咽了咽口水,慌得趕緊移開視線。 明明是那么好看的一雙手啊,為什么要干著這么喪盡天良的勾當(dāng)? 剛剛還沒發(fā)現(xiàn),這一屋子角落,全部都擺滿了鐵片,各式各樣,異常尖銳鋒利,讓人不寒而栗。 很明顯了,那些東西都是他們土匪用來打家劫舍用的。青梧雖然不曾親眼見過土匪打劫的場面,但想想也知道,不會是赤手空拳,喊打喊殺肯定是抄著家伙的。 不過這些家伙好多都是木棍混著鐵片,有些甚至是鐵釘子,刀不像刀劍不像劍。 好怪。 但再怪那也是兇器啊,殺人越貨的兇器! 青梧看著這些兇器如坐針氈,她表面鎮(zhèn)定,實則內(nèi)心在瘋狂尖叫…… 薛鶴初自然沒聽到什么尖叫聲,他正在檢查農(nóng)具。 看看翻土用的木犁支架是否穩(wěn)定,耙和耬看了看齒是否還尖利。還有這些鋤頭有些生銹了,得將它們一個個拆卸下來,在磨刀石上磨掉上面的鐵銹。 這些農(nóng)具大多都是他從山下帶上來的,之前在別處用了之后順便帶著的,倒不是多寶貝,主要是這山上缺鐵具,山民之前的農(nóng)具都是用石片做的,沒有鐵片用著順手且效率高。 平日里,薛鶴初干起活來從來都是心無旁騖的,但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總有點心不在焉。 他也意識到了這一點,磨了幾塊鐵片后,干脆停了下來。 想靜一靜心再干。 似有所覺,薛鶴初沒有忽略掉座椅那邊投來的隱隱目光。 他微微偏過頭,狀若無意的掃了眼座椅上的女人。 對上了一雙來不及閃躲的杏眼。 盈盈杏眼這時候不安的眨了眨,而后緊緊盯著他的手,透著慌。 薛鶴初垂眸看了一眼自己的手,微微皺眉。 ? 當(dāng)薛巖來到議事大廳的時候,一眼就看到了高位梨花椅上的姑娘。 明眸皓齒,雪膚花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