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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母親去看過醫(yī)生,有輕微的抑郁癥,不過在家人安撫下按時吃藥,現(xiàn)在已經好轉不少,等殺青后需要回家一趟。又講到之后的打算,兩人身上都有代言,過年前應該都不輕松,約定好除夕一起回沈謠家中。 沈謠掰著指頭說:今晚待不了太久,我明天一早的飛機去北京,上映半個月,許穆要舉辦一個小型的慶功會,應該有記者采訪。 趙荼黎笑道:還沒恭喜你,新片又一次口碑票房雙豐收文藝片來說,幾千萬的票房已經很不錯了吧,比《綠閃》要高呢。 沈謠嗔怒:算了吧他們好多人說我還沒有狗演得好。劇組原來的狗一直不配合,后來那只還是我找謝安閑借的好么。 又靠在一起講了會兒話,這才優(yōu)哉游哉往回走。趙荼黎在他上車前拽了沈謠一把,對方詫異地看,他指向沈謠背后: 今天的星星很好看。 沈謠聞言回頭,卻見遠處放起了焰火,照亮夜色漸濃的蒼穹,把燈光映得蒼白無力。他能看見五光十色,還有五光十色下海面的浮冰,和輕輕涌動的潮汐。 趙荼黎從背后摟住他,下巴擱在他肩膀:新年快樂。 作者有話要說: ※即使熱戀者的情感是錯覺、幻象或自戀行為,那又何妨,所謂人生就是一段不斷追求情愛的路程。(森山大道) 第57章 沉雪 公歷新年第一天,沈謠匆忙地告別了趙荼黎,飛到首都。許穆工作室的人把他接去活動地點,手忙腳亂地應付了大半天的記者,到最后的晚宴,沈謠巴不得趕緊吃幾口去陽臺抽煙。 他為自己這個想法糟心片刻,覺得真是越來越像趙荼黎。 曾經第一次參加慶功宴時無法適應觥籌交錯,媒體見他吃得開心也不來打擾。最后趙荼黎帶著他去陽臺上吹風,兩個人提前走掉。他說,我們回去吧,趙荼黎只猶豫了片刻,跳下陽臺,彈掉煙灰,松開領帶,就帶他走了。 沈謠不合時宜地想起這畫面,竟覺得大概那時開始就忍不住多看趙荼黎一眼了。 來和沈謠說話的人也多了,他熟練地官方微笑,同他們虛與委蛇。 青年才俊。哪里哪里。 前途似海。謬贊謬贊。 肖似令兄。哈哈是嗎。 諸如此類。 他頂著戛納影帝的光環(huán),年紀輕輕卻不得不收斂著學會謙虛。那些詆毀他徒有其表的人仿佛在五月之后一夜之間銷聲匿跡了,取而代之的竟是些不知哪里冒出來的關系戶,都說早就看好他。沈謠一邊假笑一邊想,套路,都是套路。 到最后散場時,耿直善良的許穆導演不負眾望的喝醉了,他抓著沈謠的肩膀絮絮叨叨了半天:我早就看過你的電影,寒焰、綠閃老師說可以和你合作時,我特別開心,特別你很好,很有靈氣,這次多虧、多虧你。 猝不及防被導演加前輩發(fā)了張好人卡,沈謠哭笑不得地收了,把爪子從許穆手里抽回來,見他還戀戀不舍的,覺得有點好玩,故而湊到他耳邊:導演,我是Gay誒,你這樣很容易讓我誤會的呀。 這話抵著許穆的耳朵說進去,他聽完,眨了眨眼,瞬間演變出一個標準的驚恐臉,估計醉意都被這秘密驅趕了七八分。他兩頰酡紅,不自然地轉身:哈哈,我先走了,好暈。 沈謠好整以暇地看他離開,想,這也行。 因為仿佛是趙荼黎才會做的事,他只要記起趙荼黎就會忍不住思念。這種短暫的惆悵每天總會按時定量地短期折磨他一兩回,比吃飯還準時。 他終于信了思念是一種病。 之后也兩地各過各的生活,樓陌給沈謠又接了兩個廣告代言,巧克力和某一線彩妝。拍廣告忙得不亦樂乎,花絮爆出之后不可避免的一陣普天同慶。然后是雜志封面、專訪、附加宣傳,好似終于有人開始注意到商業(yè)價值。 拍硬照那天正休息,趙荼黎打來電話譴責他:你代言什么不好,一個巧克力,一個護膚品?我都用不了。 沈謠無辜地說:又不是我選的,樓陌姐說電子產品必須自己用,像我這種拿著手機找手機的根本不合適吃的最好了,至于護膚品,造福迷妹嘛。 于是趙荼黎幾乎就被他說服了,片刻后抱怨:希望你可以也造福一下迷弟。 他哈哈大笑,隔著手機給這位迷弟送了一個吻:等你殺青之后送個人形立牌?誒要不海報都拿給你吧。 趙荼黎哼唧幾句,表達了強烈的不滿,隨后丟下句我又要去上威亞了后和他拜拜。沈謠握著手機愣在原地,任由化妝師擺弄,拍硬照的妝感濃一些,他難耐地皺了皺眉,化妝師哎呀一聲:放輕松啊小沈。 畫眼線時他和往常一樣閉眼,有節(jié)奏地用手指敲擊桌面。突然一下沒扣穩(wěn),指甲裂了一道小縫,迷信錦鯉的沈謠頓時就有點不好的預感。 攝影師的助手好巧不巧是江久,沈謠見到他時有些不知所措,畢竟是工作狀態(tài)下雙方的第一次相見。江久挑好設備,朝他揮揮手:難得有次能夠拍你,距離上回都過了好久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