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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朋友沒對你有想法? 趙荼黎被他這么一說,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對!我還要問你,他和陸之遠是誰追誰啊,怎么在一起的? 江久努力回憶道:據(jù)我所知,是陸之遠先撩他的吧,但是他沒說實話我覺得學長有點渣。他們在一起是沈謠提的不過兩個人沒正經(jīng)談幾天,完了一拍兩散,陸之遠說和他三觀不合后來你都知道了。 趙荼黎點頭,暗道難怪沈謠之前聽到自己說喜歡他時整個人都不太好。 難道他長這么好看的一個人,二十年沒人直截了當?shù)馗孢^白? 難不成,我喜歡你四個字,第一個告訴他的人,是我? 趙荼黎差點歡樂得當場跳起來了。 而江久還在繼續(xù)說:沈謠這個人吧,我可能和他處的時間不多,但是也看出來了,他腦子有點一根筋。不知道陸之遠和他在一起那會兒有什么陰影,反正后來是不太有之前那么到處招蜂引蝶了。 這樣啊 最后江久嘆了口氣總結(jié)道:他脾氣其實沒那么差,就是死心眼。你要是單純喜歡,就不要去撩人家,孩子雖說有點蠢,到底無辜的。 說誰?沈謠剛好端著碗出來,只聽了后半句,理所當然地發(fā)揮想象道,學長,你看上哪個小家碧玉了,說出來我?guī)湍阋娫捥柎a,手到擒來,不用謝。 那句不太招蜂引蝶的余音未散,沈謠便無形中打了江久的臉。 趙荼黎目不忍視地轉(zhuǎn)身去廚房,幫江久拿了雙筷子,回來時卻見對方一臉古怪,絲毫沒有此前被調(diào)侃喜歡哪個模特少女的窘迫。 趙荼黎心想江久臉皮變厚了,嘴上說:最近拍到什么美少女了嗎? 江久正襟危坐,把一口面條咽下去,笑了笑:以后別老是打趣我了,現(xiàn)在不比以前,身邊有人了再說我也沒勾搭過自己模特。 他說完,埋頭繼續(xù)吃,無視了兩個人默契十足的驚訝臉。 怎么拍了電影回來,身邊該脫團的都脫了? 趙荼黎腦筋飛速轉(zhuǎn)動,停在一個不得了的名字上,他結(jié)巴地說:不、不會是、他吧? 殷牧垣啊。江久吹了吹面條,腮幫子鼓起來,我想穩(wěn)定下來再跟你們說的,不過掐指一算兩個多月,也差不多了你那是什么表情? 趙荼黎:學長,他吃人不吐骨頭,又有錢又有權(quán),萬一哪天 沈謠怒目而視:閉上你的烏鴉嘴吧。 趙荼黎:反正你跟他在一起,我總覺得他占你便宜,你會吃虧的! 江久奇怪道:這樣嗎?不過我干他,應該是我在占便宜吧? 趙荼黎: 沈謠:那太好了,他就是欠收拾! 殷牧垣聰明一世糊涂一時,栽倒在比自己小好幾歲的剛工作的年輕人手里。原本看江久單薄秀氣,隨手一泡,最后反被扮豬吃老虎的人綁死了,不知喝了什么迷魂湯,工作上處處給江久提供便利,現(xiàn)如今儼然十分專一。 再聯(lián)想此前老流氓在片場看見漂亮年輕人就勾三搭四,這件事趙荼黎能笑十年。 但他很快笑不出來,因為殷牧垣找到了他,談《入陣》他都快忘記這電影了。沒有正式會面,開的視頻,那邊的人和此前一樣假正經(jīng),告訴他,宣傳期要來了。 趙荼黎:我還考試么? 殷牧垣反問:你覺得呢? 掛掉視頻通話后,趙荼黎抱著專業(yè)書躥進沈謠房間。對方斜靠在床上看書,不時寫兩筆批注,復習得波瀾不驚,全然看不出缺課了大半個學期。 趙荼黎抱住沈謠的腰,于是他順勢摸了摸頭,心不在焉地問:怎么了小黎子? 我又要出去跑宣傳了巡回,多地,一個月。他苦兮兮地說,就之前你也客串過的那個電影,謝川想起了宣傳,都定檔好久了他才開始宣傳,早干嗎去了? 沈謠一針見血地說:大概是在等你,宣傳期不可能少了你的。 趙荼黎郁卒,剛在一起,還沒享受幾天的蜜月期就要分開,他萬分委屈地說:我一點都不想到處跑,跟劇組的又不熟,涂睿還老看我不爽。 沈謠想了想涂睿是誰后,寬慰道:他男一,你男二,不跟他爭,反正你比他帥。 這人的顏控本性徹底沒救了,趙荼黎和他東拉西扯一通,未能改變什么,可心里到底舒服多了,他湊上去咬沈謠的耳垂:我走了你會想我嗎? 不想。沈謠冷酷無情道,你走了我晚上還清凈點。 趙荼黎抱著他一起看書,空調(diào)轟鳴聲輕微。 他房間只亮了一盞閱讀燈,溫香軟玉在懷,一顆在俗世喧塵中打滾的心總算得了片刻安寧。趙荼黎雙眼一閉幾乎能陷入冥想,他靠在沈謠肩膀,偶爾蹭一蹭他的臉頰。 等沈謠看完書,他便湊過去吻他。手不規(guī)矩地扯開睡衣的一排扣子,伸進去撫摸胸前的軟rou,捏著rutou掐,順其自然地要求滾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