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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久問他:誒,荼黎,你買手表了? 嗯,他送的生日禮物。把碗里兩個餃子撥過去,趙荼黎示好得悄無聲息,我吃不下了,你多吃兩個茴香你吃吧? 挺好看的。江久笑,完事不明就里地問,今天你生日?我怎么記得還沒到。 此言一出,得意洋洋的沈謠突然無語凝噎了,正要邀功的話堵在喉嚨口,眨了眨眼說:啊?不是1號? 趙荼黎單手托腮,在沈謠的腦門兒上彈了一下:是11號。一回來看到桌上擺了個生日禮物,最近過得只知道星期幾不知道是幾號,差點都被你誤導(dǎo)得信以為真了。打電話回去跟我媽聊天,她罵了我一頓。 清了清嗓子,惟妙惟肖地模仿:你傻了嗎?連自己幾號生日都忘,看來你心里是沒有我這個媽了,養(yǎng)你這么多年,連受難日是哪天都記不清,小白眼兒狼。 沈謠被當(dāng)面戳穿,不惱怒反而振振有詞:誰叫你生日里那么多個1,我就看了一眼。 不管怎么說還是謝謝你了。這句話像是卡在喉嚨口的魚刺,趙荼黎從來都不會去表達(dá)自己的好感,于是他想了想,換了個委婉的說辭:讓你破費了。 沈謠點點頭,跟沒事人一樣繼續(xù)吃他的水餃。 那句那你生日確實不遠(yuǎn)了讓趙荼黎有些感慨。他從小到大不怎么過生日,通常是晚飯改長壽面加個蛋就算了,后來在離家遠(yuǎn)的地方上學(xué),同學(xué)們對光棍節(jié)的熱情還高漲些,單身情歌往往碾壓生日歌,再到往后,趙荼黎連提都不愿提了。 他到底還好奇:你從哪兒看我生日的? 沈謠用一種看智障的目光鄙視他:你真的,傻了?微博也有生日,百科也有,之前班里登記表格我隨便掃了一眼,就看到一串1,以為是今天了忘記查了太相信自己記憶提前了十天嗎,斤斤計較什么哦真的是 趙荼黎:其實,我挺喜歡的。 《寒焰》后期剪輯已經(jīng)結(jié)束,這部片沒什么需要做特效的地方,制作周期也縮短許多,唐韶齊信誓旦旦地送審了,并且頗有自信地認(rèn)為一定能趕上春節(jié)的賀歲檔。 臨近生日,粉絲早早地行動了起來。于是趙荼黎收了不少禮物,大多數(shù)是寄到公司的,樓陌都幫他簽收了,讓他改天去拿。 他這時才知道沈謠在拍完電影時把影視約簽到了唐韶齊的工作室,徹底和他成了一條繩上的螞蚱。趙荼黎說不上高興還是不高興,只是覺得有種被綁定的感覺。 他生日當(dāng)天,圈內(nèi)發(fā)祝賀微博的人不多,但各個都挺有分量的。 沈鈞是踩了零點發(fā)了當(dāng)初拍電影時和趙荼黎的合照,可據(jù)沈謠說他叔叔現(xiàn)在人在國外,所以可能只是恰好,趙荼黎被打擊得不輕。 然后謝川通過《入陣》劇組的官博po了趙荼黎劇照九宮格,給他送祝福的同時直接也給了粉絲們舔圖的機(jī)會,等到下午時分,轉(zhuǎn)發(fā)已經(jīng)從生日快樂到哈哈哈哈哈他居然光棍節(jié)出生和古裝造型好好看啊。心累。 唐韶齊大概是合作過的導(dǎo)演中最耿直的一個,自拍,艾特,還有祝福語一個不剩,最后隱晦提了一下請大家期待電影定檔,打了一手好廣告。 這波熱度還沒過,唐韶齊又馬不停蹄地發(fā)了《寒焰》的第一支預(yù)告片人物海報。 海報連趙荼黎和沈謠都是第一次看,幾個主演各一張,配合年代感十足的風(fēng)格。趙荼黎那張中規(guī)中矩,長衫眼鏡的書生,正義凜然,一看就死得早,沈謠說完,又指點道:誰修的圖啊,本人比這帥多了。 你那么關(guān)心我干嘛 沈謠:我可是你的顏飯啊。 趙荼黎卻以為沈謠更出彩。起先的宣傳里,都把沈謠扮演的王之硯定義為紈绔子弟,大家所想也不過是梳著油頭戴著金表的小公子。 他們就偏不遂人意。 憑欄佇立,慵懶地靠著雕花木柱,幾根花枝傾斜在肩頭。沈謠的眼眸低垂,只披了件大紅色的花旦戲服,從鎖骨一路露到胸口,竟然可以瞥見肌rou線條。過分蒼白的臉上素凈不著妝似的,一絲血色都沒,惟獨嘴唇紅得有些病態(tài)。 寒焰二字在最下打出全部的厚重,旁邊豎著一行行楷,王之硯middot;沈謠。 饒是趙荼黎知道這場戲怎么拍他被秦暉從梨園里抓出來,靠在走廊上沉默地與他抗衡,便是這身不倫不類有些畸形的打扮,染了胭脂,軟綿中透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冷峻,活脫就是個扶不起的阿斗他仍然為這樣的沈謠震驚了片刻。 在各式各樣瘋狂夸贊沈美人的評論里,趙荼黎一眼發(fā)現(xiàn)了某條畫風(fēng)不一樣的。 暉硯神配!感恩唐導(dǎo),太配了嗚嗚嗚嗚嗚。 上次自從在粉絲嘴里聽說了暉硯這個名詞后,趙荼黎后來去微博上搜了搜,接著仿佛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 秦暉?王之硯?趙荼黎和沈謠交流過,他倆都一直當(dāng)師兄弟演的啊。 在那個故事里,他們平時互看不順眼,王之硯覺得秦暉死板像個出土文物,秦暉也看不上王之硯一身紈绔子弟的臭毛病。這種一言不合就開掐的狀態(tài)一直持續(xù)到秦暉偶然得到秘密情報后有所改變,國難當(dāng)頭,兩個人居然奇跡般地明白了合作怎么寫。默契仿佛是一夜之間生長出來的,平日里互相的了解終于派上用場,可意外發(fā)生,秦暉以身殉道,他的血還沒有涼透,王之硯哭得像失去了世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