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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謝啊,沈訣朝他耳邊靠了靠,直直地望他的黑眼睛,想親我,就直接說。 近在眼前的耳朵迅速地誠實地紅了個徹底,暴露主人情緒。謝安閑仿佛忘記了此前的人生里所有的社交技巧與最開始和那些姑娘們虛與委蛇、半真半假的逢場作戲,他抿了抿嘴,一垂眸,夢寐以求的場景。 沈訣抵著他后腦的手輕車熟路地帶了帶,謝安閑便就坡下驢,沉了沉身體,半闔眼皮地吻他的眉間。 很細碎也很誠懇的吻,手顫抖在按在沈訣肩膀上。沈訣沒動,任他一路親過眼睛、鼻尖,最后落到唇上,含住輕輕地啄,仿佛面對珍寶不知所措的窮小子。 他到底在心中暗自發(fā)笑,輕描淡寫奪回主動權。 我們現(xiàn)在戀愛了。沈訣把謝安閑的野望鋪在明面上,柔和地安慰他,所以待會兒,你可以邀請我去約會,看電影逛街都行。 謝安閑刮他鼻梁:沈影帝,你不怕被拍到的呀。 沈訣把那只不安分地手握住,湊到唇邊咬他的指尖。他沒表態(tài),答案卻躍然紙上了。 作者有話要說: 【對自己的小標題力感到絕望 ☆、同居 后來謝安閑永遠也忘不了剛到沈訣住所的那個下午,一場雨自北向南地席卷了整個城市。等到偃旗息鼓之時,他們窩在沙發(fā)上,聽了許久的雨聲,親昵地靠著彼此,說些無關緊要的悄悄話,氣氛寧靜安穩(wěn)。 謝安閑手不老實,忍不住在沈訣領口腰際撩撥兩下。一開始,對方還裝傻,而后身體起了誠實的反應,把謝安閑壓在沙發(fā)上吻到情深處,門鈴火急火燎地響起。 沈訣和謝安閑都愣了一下,他連忙起身,整理了散亂的衣襟,然后跟謝安閑比了個手勢讓他別衣衫不整。 門鈴響的不耐煩,沈訣終于若無其事地開了門。 唐韶齊提著一袋外賣:大哥,樓下遇到龍蝦外賣小哥了,他說你不接電話,我就順手拿上來。嘖,你白日宣yin呢? 沈訣原本還強裝鎮(zhèn)定,被他一句漫不經(jīng)心的玩笑話鬧了個耳朵通紅。唐韶齊和他面面相覷了一會兒,隔著沈訣的肩膀朝屋里看,險些下巴都掉到地上:謝、謝總? 手中拎的外賣盒子被沈訣輕巧地奪過去,然后唐韶齊還沒反應過來,便被送客了。他扒著門縫,滿腦袋問號的疑惑臉,沈訣推了一把他肩膀,緊接著扯開這人的爪子,砰的一聲,關了門。 盒子里的小龍蝦還冒著熱氣,麻辣味無孔不入,迅速蔓延。 沈訣干咳兩聲,朝謝安閑說:一起吃嗎? 這下做什么的興致都沒了。謝安閑有氣無力地嗯了聲,赤腳跑到餐桌邊就坐,乖巧地等吃,看到盒子里一片讓人食欲大振的紅彤彤竟然全是清一色整齊的小龍蝦后,純良地說:男神,我不愛吃這個。 沈訣瞥他一眼無情拆穿:是不愛剝皮吧? 謝安閑嘿嘿嘿,心想這人為什么老是能火眼金睛。 沈訣沒數(shù)落他,從廚房里拿出兩只碗來,撥了一半白米飯給他后,一言不發(fā)任勞任怨地剝蝦。自己一個沒吃,起先的那幾個全部扔進了謝安閑面前的碗中。 哇這待遇,謝安閑感嘆,還有第二個人享受過嗎? 沈訣冷哼一聲,決心了不讓他得意:有,沈謠。 謝安閑:你好歹騙我一下讓我高興點,會不會談戀愛啊。 這次,剛剝出的蝦仁直接被塞進了他的嘴里,謝安閑猝不及防被投喂,嗆得好險沒吐出來,說不上是先激動幸福還是抗議差點噎死。 沈訣還是沒什么表情:我不會騙你。 謝安閑:謝謝你。 當夜自然留宿沈訣家。謝安閑原本想謙虛一下我訂了酒店,他怕以沈訣的情商,那人真的說出哦那我送你過去吧這種話,像只鵪鶉一樣閉了嘴。 不像C城那個臨時居所,上海的這套小公寓里頭設施齊全。不僅有好多游戲,陽臺上放了臺跑步機,電視柜邊吊了兩盆綠植,各處小細節(jié)也格外精致。空間布置得人模狗樣,充滿了居家氣息。 于是謝安閑仿佛提前透支了后半夜的懶散,舒舒服服地窩在沙發(fā)上,和沈訣一起打WE11。到了深夜被催著去洗澡,一頭卷毛濕漉漉地出來,沈訣系了個滑稽的圍裙,靠在廚房的門框問他:吃餃子嗎? 圍裙影帝。謝安閑兩眼放光,不是因為餓,而是沈訣這幅貌似要下廚的模樣,當即稍息立正地表態(tài):吃! 毛巾還搭在頭頂,他打了個哈欠,旋即蹭到廚房里,貼著墻站在沈訣旁邊,目不轉睛地看他下廚,仿佛第一次見新奇事物。沈訣被他盯得頭皮發(fā)麻,單手持漏勺子在鍋里攪了一個來回,另一只空余的手便優(yōu)哉游哉地隔著毛巾,揉了揉他的頭。 謝安閑連忙鎮(zhèn)守自己的一畝三分地,似真似假地抱怨:你干嘛老摸我頭,這么熟練沒少揉別人吧? 再怪腔怪調小心我彈你腦瓜镚兒。沈訣先是恐嚇了一句,隨后又補充道,沒揉過別人。而且我們倆身高,這動作順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