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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策的手先是碰上了簡越那把裙子撐出一個帳篷的東西,隨后是波浪似的草叢地,當他摸到那股縫里的串珠鏈子時,臉紅得像發(fā)燒了似的。 這也是越越給嚴策準備的嗎。嚴策這時純得不敢下手。 嚴策可以簡越將一只月退抬至對方肩上,滿臉純真和正經(jīng)說:對越越做任何過分的事。 越越。嚴策癡迷的用指尖點過丘縫間的鏈珠,這是在慫恿嚴策嗎? 是在邀請啊。 簡越睫毛顫了顫,表情開始變得有些霪亂,因為嚴策將那一顆珠子摁進了那個蜜口。 急亂的親吻讓簡越的哼唧聲斷斷續(xù)續(xù),嚴策如捧珍寶的來回品嘗,簡越腰鏈上的小鈴鐺不停的發(fā)出清靈的叮當聲。 珠子幾進幾出的,不久后桌布便濕了一塊,嚴策如愿yao斷了那兩條蕾絲,黑色的絲襪也扯破了好幾處,這讓簡越看起來更加楚楚可憐。 千鈞一發(fā)之際,簡越突然說了句:眼鏡 嚴策槍都上膛了,越越說什么。 眼鏡,嚴策戴眼鏡。簡越細長的胳膊被反剪在頭頂,好是一副招人欺負的可憐勁。 聽到這話,嚴策眼睛亮得如同行走在黑暗里的狼,他用目光搜尋了一下四周,終于看到了置放在電子琴上的那副眼鏡。 嚴策有不算嚴重的散光,有時候開會工作都會偶爾戴一戴眼鏡,他急忙拿過那副銀色金屬邊框的眼鏡過來,交到對方手里,迫切道:越越給嚴策帶上。 簡越用那雙被皮繩纟邦住的手把眼鏡架到嚴策高挺的鼻梁上,并要求道:不許把眼鏡弄掉下來。 有了眼鏡,嚴策對眼前的佳肴美饌更是看得一清二楚,一定不會。 當克制而又隱忍的谷欠念有了釋口,嚴策再也沒心思去端著提著,今夜的嚴策像個瀕臨餓死的兇獸,一絲血腥都舍不得放過,沒有下限的拍打聲喂飽了久違情事的兩人。 簡越的一會哭一會罵的,說話的邏輯和語序本來也沒有恢復(fù)多好,這么一來,罵得嚴策直當助興了。 凌晨四點多的時候,鎮(zhèn)里已經(jīng)有公雞起來鳴早了,簡越蜷在嚴策懷里,剛剛昏睡過去不久,嚴策噓嘴吹了吹簡越的滿額熱汗,心疼地又親了幾口那嫣紅的嘴。 第二天兩個人直接睡到了大中午。 今天簡越少見的比嚴策先醒過來,他嘟囔著說了些什么話后,突然大驚而坐去晃醒枕邊人:不睡了,嚴策不要睡,快起來! 嗯?啊嗯。嚴策迷糊的睜開了眼睛,又把人欺66壓而下,怎么了老婆 要遲到了。簡越拍了拍對方的臉,不要睡覺! 什么遲到了。 薛擇給票,去聽彈唱,不能遲到! 等嚴策了解情況后,急匆匆地把兩人收拾了就攥著那門票趕去古鎮(zhèn)的東街,結(jié)果趕到時演出早就結(jié)束了。 簡越捏著門票大驚失色的站在茶館外遲遲不肯走。 嚴策只好打電話給薛擇,薛擇的解釋是這這名師彈唱今年只有今天一場,是館子特意從兩蘇請來的師傅,簡越給薛擇塞了幾千塊讓他給弄來的早廳票。 掛了電話,嚴策好笑的過去哄問說:越越把那桶千紙鶴全部給薛擇了? 簡越抱膝坐在茶館外的石獅子旁,滿臉遺憾的說了句:兩桶。 越越疊了那么多呀。嚴策坐近了對方,用手給對方捋了捋沒來得及打理的頭發(fā),真厲害。 簡越經(jīng)常會自己出門,嚴策每天都會給他塞不少錢,但過了段時間,嚴策發(fā)現(xiàn)簡越不光什么也沒買著,錢也不翼而飛。 直到他特意留意了才發(fā)現(xiàn)簡越把所有的錢都拿去疊千紙鶴了,并藏到了一個小水桶里,他一有錢就往桶里丟幾只紅紅綠綠的千紙鶴進去 遲到了,沒有了。簡越捏著門票就開始疊千紙鶴,怪嚴策要我吃早飯。 嚴策這倒是想起早飯了,他從口袋里拿出簡越只吃了一口香糕,掰一塊送到簡越嘴邊,那該怎么辦呢,嚴策要怎么給越越道歉才好呢。 不要。簡越怒氣沖沖的往那香糕大咬了一口,回家。 那先回家,門票的事咱們過后再說好嗎。嚴策拍了拍對方的背,生怕簡越一口噎住了。 回到家后,簡越悶悶不樂的躺在沙發(fā)上叫喚屁股疼,嚴策端茶倒水又求又哄的,簡越才去吃了午飯。 飯后,嚴策接到了嚴母的電話,便愉快的聊了起來。 是嗎,妍妍都長牙了啊,嗯都挺好,越越也挺好的,愛說話了,嗯,還是有點傻兮兮的,他前兩天在院子里被一只壁虎嚇得嗷嗷哭 快掛電話的時候,嚴策又想到了什么,媽,那個我記著你認識兩蘇彈琵琶的那個劉師傅吧,越越想聽彈唱,你幫我跟她說幾句,花多少錢無所謂,最好是能唱上三天三夜 第71章 C70 嚴母的辦事效率還挺高,第二天嚴策就以錯場加唱的名義領(lǐng)著簡越去聽了彈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