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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口口聲聲說著喜歡他的人,一個背著他出軌,另一個勾引他的男人。 季染也不知道是這個世界太瘋狂了,還是這倆人對喜歡這個詞是有什么誤解? 他每次聽白秋明跟李杭城說喜歡,季染都覺得特別可笑! 李杭城跟白秋明打到最后,周圍的鄰居受不了的報了警。 不過等警察趕過來的時候,李杭城已經(jīng)走了,民警問了問白秋明跟別人打架擾民的過程,然后對他進行了嚴(yán)厲的批評教育。 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白秋明倒是沒把李杭城供出來,只是說自己跟朋友喝了點酒,然后發(fā)生了口角,這才打起來了。 看著滿身是傷的白秋明,民警再三詢問,真的沒事? 我們剛才已經(jīng)達成了和解,沒事。白秋明。 打發(fā)走出警的警員跟周圍鄰居,白秋明看了一眼狼藉的客廳,然后朝季染臥室的方向看了過去,那雙漆黑的眼睛寂寥深沉。 看了一會兒白秋明從角落把被嚇壞的黑貓撈了起來,他抱著貓坐到了地板上,然后把臉埋進黑貓柔軟的皮毛里,他輕輕蹭了一下。 其實他也沒想讓季染喜歡上他。 他要是能喜歡你好了。白秋明抬起了頭,他摸摸這只黑貓。 等李杭城回去之后,看見自己現(xiàn)在這副尊榮,他氣的險些沒有把鏡子給砸了。 白秋明比李杭城的傷還要嚴(yán)重,但他那張臉一文不值,哪里比得上李杭城? 照著鏡子生了好一會兒氣,李杭城才惱火的處理傷口,之后他把手機關(guān)了,然后回房睡覺了。 第二天霍昧怒氣沖沖的來到李杭城家里,親自來挖她這個不知道為什么又任性失聯(lián)的外甥。 霍昧有李杭城家的鑰匙,她進來之后,直奔李杭城的臥室。 見李杭城蒙著被子還在睡覺,霍昧臉色又沉了幾分,她上前掀開了李杭城的被子。 光線照進來的時候,李杭城不太適應(yīng)地瞇了一下,他睡眼惺忪地看著霍昧,茫然道:小姨? 看清楚李杭城的臉后,霍昧瞠目,接著她憤怒的咆哮,李杭城,你要是死啊,又把臉搞成這樣! 這次比上次輕,養(yǎng)幾天很快就好了。李杭城別開腦袋,用一種不太在意的口吻說。 放屁!霍昧一巴掌拍到了李杭城的后腦勺上。 霍昧鮮少跟人這么發(fā)脾氣,一旦發(fā)了那真就跟火山爆發(fā)似的。 你是不是又去找季染了?被季染打的?霍昧厲色問李杭城。 見霍昧真生氣了,李杭城忙解釋,跟季染沒有關(guān)系,這不是他打的。 霍昧沒說話,冷著臉轉(zhuǎn)頭朝外面走。 李杭城見狀也不顧身體的不適,他連忙從床上跳了起來,真不是季染干的。 霍昧這人雷厲風(fēng)行,她要是真對這事上心了,那情況就不太妙了。 給我滾回去,躺在床上?;裘粱仡^罵了李杭城一句,她怒其不爭,你看看你最近像什么樣子? 李杭城抿了一下嘴,然后才說,你要為我出頭別找季染麻煩,要找就找白秋明,我臉上的傷都是他打的。 霍昧氣笑了,你可真有出息,這么大的人了打架還要告家長! 李杭城皺眉,我沒想讓你管,是你自己一副沖出去要跟人干架的樣子,我要是勸不住,總不能讓你打錯人。 這事他還真不想霍昧插手,不過就他小姨那個脾氣,真要火了誰都攔不住。 我生氣,想出去透透氣不行?你自己把臉湊過去給人打的,我管得著嗎,我攔得住嗎,你聽我的嗎?霍昧嗆聲道。 你不知道,現(xiàn)在白秋明跟季染是鄰居。李杭城滿臉的焦躁。 這管你什么事?霍昧的口氣還是很沖。 當(dāng)然關(guān)我的事了。李杭城理直氣壯,季染被變態(tài)纏上了。 李杭城昨天回來就找人查一查,磬苑小區(qū)7號樓1901的住戶是誰。 當(dāng)年季染買下那套房子之后,在小區(qū)住過一段時間,李杭城懷疑那個時候白秋明就已經(jīng)是季染的鄰居了。 李杭城畢竟是拍過偶像劇的,立刻就腦補出白秋明當(dāng)年就看上了季染,但還沒來及下手,季染就搬走了。 然后白秋明各種不甘心,一直尋找機會勾引季染,最后把主意打到他這里了,利用跟他發(fā)生關(guān)系從而挑撥他跟季染的感情。 等季染跟他分手了,那自然就會搬出去。 李杭城在娛樂圈混了五六年,自認(rèn)為見過許多心機綠茶婊,但像白秋明這種心機綠茶 變態(tài)的人,這還是頭一次。 如果真像我猜測的這樣,小姨你說,白秋明的腦子進了多少水,才能干出這種事?就這種變態(tài),他纏上季染很危險,我不能看著季染出事。李杭城。 霍昧看著李杭城沉默良久,最后她嘆息一口氣,我當(dāng)年腦子得多進水,才能答應(yīng)你進娛樂圈,給你當(dāng)經(jīng)紀(jì)人? 你在說人家是變態(tài)的時候,你能不能看看自己,你比白秋明強到哪里了?霍昧對李杭城簡直就是恨鐵不成鋼。 霍昧真覺得季染倒八輩子血霉,才讓他們倆盯上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