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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知這次惹事的竟是尹白岺。 背后說人閑話,蘇夙你停工久了連人都不會做?尹白岺冷笑一聲,平時少說些得了,這時候來造謠生事,真以為我怕你? 蘇夙剛要開口,顧旻一捏他胳膊,說:對不起,阿夙不是有意的。 尹白岺的目光移到他臉上,不知想了些什么,表情立時變得譏誚:喲,這是誰啊,秦總面前的紅人,惹不起顧旻,你也別一臉正氣凜然來幫他說話,蘇夙貶低我好歹沒藏過,你又好到哪里去?裝什么裝? 他今天仿佛吃了□□,一開口那炸開的火光都在眼前晃。顧旻還沒回過神來,蘇夙已經(jīng)揮開他揪住尹白岺的衣領(lǐng):你他媽有資格在這兒咬人嗎! 尹白岺被他抓住反而笑了:怎么,太子爺要為他出頭? 蘇夙:你 他被尹白岺打斷,尖銳目光直逼顧旻:平時是我不好說,大家都知道的事,裝什么白蓮花?怎么到這個位置的你自己清楚,靠什么綁住陸先生不用我多說吧!說我爬床,你就很干凈?!姓陸的寵你能有多久,還不是看你年輕 一聲悶響。 尹白岺弓身捂住腹部,發(fā)出劇烈的咳嗽,他手撐著墻好不容易站穩(wěn)。而蘇夙驚訝地睜大了眼,仿佛不相信剛才動手的是顧旻。 站在他面前,顧旻只蹙起眉,眼中卻像凍住的湖面:一碼歸一碼,背后議論你是我的錯,我向你道歉。但我記仇,我們倆不存在冰釋前嫌,也做不成朋友。大路朝天各走一邊,今天當著幾位的面梁子算結(jié)下了,之后我不會說你半個字,你要還敢拿那人說事,別怪我翻臉。 說完這些,他冷冰冰地掃過周圍一圈。眾人沒見過他發(fā)脾氣,更不知道他還會動手,這時都噤若寒蟬,恨不能表忠心說剛才失憶,發(fā)生什么一概不知。 顧旻按了電梯往下的鍵,又回頭對尹白岺說:少想著拿我和他的關(guān)系去爆料,我手里也有你的把柄。如果把事情鬧大,你說是曾總不要你,還是陸總不要我? 黑洞洞的門打開,他一步走進去,隨后很重地拍下關(guān)門鍵,把其他人和聲音都隔絕在外。電梯一層一層往下,走得急了從腳底涌起輕微的失重感。 時間突然有了實體,從他手中流逝。 顧旻緩了一會兒,抵達他按下的樓層時他已經(jīng)徹底平復了。他拿手機打電話,接通那一刻才意識到自己本能按下了誰的號碼。 陸言蹊那邊還放著悠揚的薩克斯:喂,想我啦?要我去接你嗎?嗯,小顧同學,小旻,說話呀有事?有人欺負你? 顧旻吐出一口氣,胸腔的郁結(jié)被他的聲音紆解了一大半:我沒事,你來接我吧,現(xiàn)在就來好嗎? 他期待安穩(wěn),在光華待足三年半,還是第一次這么急著逃離。 作者有話要說: 我們的原則是不牽扯直男。 蘇夙,本文單身狗擔當。 第26章 第二十六章 打架的事眾目睽睽,自然瞞不過經(jīng)紀人,當天下午樓陌就知道了。 她沒找到顧旻,只好先代他向?qū)Ψ劫r禮道歉。走廊里好幾個人都看見是顧旻先動手,可如果說尹白岺出言不遜在前,引起紛爭的卻是蘇夙。這事扯不清楚,清官都難斷家務(wù)事,何況蘇夙是秦屹的侄子,其他兩個有后臺。 尹白岺經(jīng)紀人不肯吃這個暗虧,盛氣凌人地放了句狠話要顧旻親自道歉才算完。他有曾總撐腰,心里卻仍是打鼓忐忑,不知對方是否會因這事對尹白岺有成見。 態(tài)度如此強硬,好像非要拉顧旻低聲下氣才能好好平息怒火。樓陌知道顧旻不愛要強,突然動手打架肯定有理由,無奈打他的手機一直被掛斷,最后沒轍,只好留言讓顧旻氣消了聯(lián)系自己。 最后蘇夙被夏姿拎著找上門去賠不是,屈尊說了句對不起,尹白岺那邊自然不好得理不饒人。所謂星火燎原,這次沖突也不是一時興起,而是長年積怨。 怎么看他不順眼?你還記得我住院那次嗎,cao,就是他叫人給我拿水喝,喝完就想跑廁所,最后我差點沒尿在褲子里!蘇夙窩在夏姿辦公室打電話,不時被她瞪一眼,仍舊不知悔改地跟顧旻抱怨,你說我怎么咽下這口氣! 顧旻想起那次差點出了事故的演唱會,心有戚戚:真的是他? 蘇夙:后來那個下藥的師弟被我抓住,我剛說了句你完了他就什么都供出來。尹白岺多可憐啊,那時候團隊解散,幾個隊友要么換東家要么單獨續(xù)約了,秦總見只有他沒合適的資源,讓我?guī)?。帶就帶吧,也不要緊,我就提議讓他去演唱會打個醬油,結(jié)果他想拖我時間,自己多幾來幾首歌你說氣不氣人!簡直農(nóng)夫和蛇! 他恨得咬牙切齒,顧旻心里想起尹白岺也遭罪,他遠遠望了眼在廚房里對著榨汁機躍躍欲試的陸言蹊,放心地繼續(xù)和蘇夙煲電話粥:知道了,惹不起躲得起。 我那天路過小樓姐辦公室聽見的,蘇夙說,尹白岺之所以最近火大,是有個資源被人截了,心里剛好不爽透頂。 顧旻:什么頂級資源嗎,截了就截了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