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深入(H)
唐兆公寓的廚房是開放式,就著現(xiàn)在走動的姿勢,他把寧枝抱到中島臺邊。 失重的感覺讓寧枝下意識緊張,不由得xiaoxue絞吸,咬嚼地唐兆粗喘出聲。 原本戴套的時候他就受不了她又吸又絞,現(xiàn)在無套內(nèi)入更是讓那嫩紅媚rou收縮著親密吮吻roubang,兩人性器相合得毫無縫隙。 唐兆棉滑的肌理上全是情熱的汗水,他闊硬的胸膛每次面對面撞上寧枝雙乳時,都將她軟彈的奶rou擠得扁扁的。 實際上,寧枝今天有此提議也是由來已久,她很不習(xí)慣被動,而每次在床上都被唐兆主導(dǎo)感知。她很不服,憑什么自己就得做承受方接受他的花樣。 于是前幾天寧枝特意在網(wǎng)上看了些某方面的視頻文本,做了不少功課,勢必要在床上扳回一局。 她這樣想著,故意挺起胸脯,用自己雪頂上的櫻果去磨蹭唐兆淺褐色乳首。 唐兆被激得低嘶聲,陡然沉下的眼神都泛著兇光:“你別再招惹我……” 不然,他能做出什么事情連自己都不知道。 寧枝才不管他的警告,翹著唇角低下頭,竟是學(xué)著唐兆給她吃奶的樣子去舔他的乳首,軟滑濕膩的舌尖繞著那顆rou粒打轉(zhuǎn)碾磨。 唐兆眸光都有些發(fā)赤,腰臀用了狠勁兒,搗弄得兩人交合處水液四濺,粘膩難分。 他cao得寧枝腦子發(fā)昏,身子一抖嘴下失控,齒關(guān)輕合著咬刮著那顆淺褐乳首。 唐兆悶哼深喘,肌rou緊繃鼓動著,咬牙緩過澎湃上涌的快感和射意,插在花xue里的roubang越發(fā)粗碩可怖。 他讓寧枝上身趴在中島臺上,人站到她被懸空提起的雙腿中間,迅疾猛烈地搗弄cao干。 寧枝被唐兆頂?shù)猛耙宦栆宦枺l(fā)絲已經(jīng)全部散亂,濕漉漉貼在頰側(cè)。 她在即將沒頂?shù)那槌崩锍粮?,拼命想夾住腿阻擋攻勢,卻無奈唐兆就站在雙腿間,她再怎么用力也只是夾住他的腰,只能任由人發(fā)狠cao干。 勃發(fā)的roubang在嬌嫩的花xue里瘋狂肆虐,每次抽出時粗長的棍身上甚至還帶出些熱情吸絞的紅艷媚rou,過于迅猛的力道擊打地yin液根本來不及流出就又被捅進xue里堵住。 唐兆cao得連roubang根部的兩顆精囊都水光一片,那都是從寧枝xue里動情流出的yin液。 偏偏有人不知死活,這時候還要頂風(fēng)作案。 不甘擺布的寧枝艱難撐起半身,翹著屁股后頂,像是在迎合唐兆愈發(fā)深重的搗弄。 白膩的臀rou撞在唐兆胯骨上,磨在他粗硬的恥毛上,更添快感歡愉。 唐兆死死掐著寧枝的腰深搗,卻不防被她伸手摸住藏在恥毛叢中的精囊。 寧枝不輕不重地揉捏著,細細喘氣像個妖精:“射進來可以嗎?” 唐兆一個不防精關(guān)失守,囊袋不住顫動,guntang稠白的jingye霎時射滿了寧枝的xiaoxue,停在xue里的roubang一翹一翹地激烈噴泄著,也刺激得她潮吹不止。 射過的roubang半軟,但尺寸依舊驚人粗碩。 唐兆喉頭滾動,緩緩將性器拔出,眼見著那過多的白濁從寧枝xue口溢出,像是灘被打翻的牛奶。 而被射了滿滿一肚子的寧枝脹得失神半晌,心里卻略有悔意。 剛才有多膽大,她現(xiàn)在就有多心虛。 這么做上一次,她怕是十天半月都下不了床了。 唐兆撐著中島臺平復(fù)呼吸,光裸的胸口肩頸都是被寧枝抓出的紅痕。 她上個星期才做的長美甲,鋼化封層可比普通指甲堅固得多,稍微一撓都能刮破層皮。 這會兒情潮退卻,唐兆才感受到身上的絲絲刺痛,麻麻癢癢的竟有種說不出的爽感。 他可能是因為內(nèi)射在寧枝里面昏了頭腦。 曾幾何時,這是他連夢里都不敢杜撰的妄想。 但現(xiàn)在也不是回味余韻的時候,唐兆把寧枝抱回沙發(fā)上,給她披了件衣服,自己則折身去臥室拿藥。 寧枝理所當然等著他處理殘局,坐在沙發(fā)上蹙著眉扒拉衣服。 剛剛做得太激烈,她一身指印吻痕,腿間股縫更是磨紅一片,現(xiàn)在布料稍稍摩擦就覺得疼。 唐兆兌了溫水過來,和藥片一并遞給寧枝。 寧枝雙臂緊緊裹在他寬大的外套里,只露出個毛茸茸的腦袋,懶洋洋道:“手拿不出來。” 唐兆輕笑,順從著她的意思,又喂藥又喂水,末了還幫她擦擦嘴角的水漬。 寧枝心安理得把自己當殘廢,一方面也是身上真的疼。 對待罪魁禍首唐兆她當然是能支使就支使,誰讓他每次在床上做得都那么發(fā)狠。 唐兆喂完藥,突然半跪在沙發(fā)前,伸手輕輕扳開寧枝并攏的雙腿。 寧枝警惕道:“干嘛?” 唐兆表情莫測,嗓音沉沉:“幫你把里面的東西弄出來。” “……”寧枝當然明白他口中那東西指的是什么,霎時雙頰浮粉,“不用……” 唐兆微微挑眉:“你想就這樣過夜?” “我自己來!”寧枝再次拒絕。 其實也不是因為羞恥什么的,主要她是擔(dān)心唐兆到時候弄著弄著可能忍不住又來,那才是真的吃不消。 唐兆倒沒說什么,只是在她身旁坐下,拿過手邊的杯子喝水潤喉。 一副要看著寧枝弄出來的模樣。 寧枝睨唐兆一眼,他沒反應(yīng)。 她索性也懶得顧及,反正他倆什么事沒做過,于是解開外套伸手探下去。 只是手一摸到花xue時,寧枝就微微倒吸口氣,下面都被cao腫了。 粘稠精水混雜著yin液滴落成絲,無聲流淌到地板上,濃白與透明交織成yin靡的色澤。 寧枝艱難地摳挖一陣,卻也只是弄出來留在xue口的一部分。 唐兆射得實在是太深了。 掙扎無果后,她不得不向唐兆求助,轉(zhuǎn)頭無言盯著他看。 唐兆像是早料到有此結(jié)果,半跪到寧枝腿間,一手扶著她的細腿,一手往深處探入。 不同于此前疾風(fēng)驟雨的cao干,這時的他格外溫柔細致,動作輕輕盡量不弄疼她。 寧枝卻被這樣難得的柔情摸得又開始水液泛濫,她局促地夾著腿,卻很快被發(fā)現(xiàn)。 唐兆耐心備至,把所有精水都摳挖干凈后,又用手幫寧枝攀上一股高峰,讓她徹底軟倒全身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