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覺察
寧枝腿上遍布指痕齒印,一身嫩rou上紅白斑駁,看上去好不凄慘。 更為嚴重的是腿間掩藏的秘處,花核被人舔咬得紅腫不堪,原本緊窄的xiaoxue撐得無法合攏,還在委頓yin靡地往外冒著水兒。 一切的始作俑者卻毫不自知,擦擦泛著水光的下巴和嘴唇依舊是副正經(jīng)模樣。 唐兆靠坐在椅子里,看著濕了一片的電腦桌,甚至用手止住桌角不斷下淌的粘稠水液。 他微微挑眉,像是真情實感地為之驚訝:“這是,水漫金山了?” 聽了這羞恥的比喻,寧枝終于忍不住罵出了口:“滾?!?/br> 唐兆無所謂地笑,又偏身撈起寧枝無力垂在桌邊的細腿。 寧枝嚇了一跳,以為他還要再來,抗拒地用膝蓋去阻擋。 “腿抽筋了還亂動?”唐兆淡淡發(fā)問,“待會你不會想被我抱下樓吃飯吧?” 寧枝被說得一哽,剛剛高潮極樂時,她的小腿確實因為痙攣抽筋了,但他怎么知道? 唐兆一眼洞悉她的想法:“那時候你腿抽得這么厲害,想不發(fā)現(xiàn)都難?!?/br> “……”寧枝語塞無言。 唐兆把她的雙腿攬進懷里,揉按的力度不輕不重恰到好處。 寧枝心安理得享受著他的事后服務(wù),又等著他拿來濕毛巾幫她擦凈身上的粘膩。 等把寧枝處理好,唐兆這才從衣柜里找出件干凈衣服換上,走進浴室掬了捧冷水洗去沾在臉上的痕跡。 因為這次事先脫開了裙子,寧枝身上這套還能繼續(xù)穿,混亂中掛落在椅背上的內(nèi)褲也尚還干爽。 兩人各自收拾好后,便一起下樓到客廳。 舒珍正修剪著擺在桌上的插花,看到他們一前一后下樓,目光若有所思地在兩人身上轉(zhuǎn)了幾圈。 但她什么也沒說,只是笑瞇瞇地差使唐兆倒水倒茶,端碗端筷。 因為過于熟稔,寧枝本來也沒把自己當客人,但剛想一起幫忙就被舒珍拉到沙發(fā)邊坐下了:“沒事,就讓那小子一個人忙,省的他天天閑得搞七搞八。” 寧枝隱隱覺得舒珍話里有話,但沒等她細想,唐父唐文宇就結(jié)束公務(wù)到家了。 唐文宇和舒珍都是待寧枝極好的長輩,一頓中秋飯吃得和樂融融,氣氛溫暖融洽。 寧枝在唐家一直待到晚上,也是到了不得不走的時間。 雖然寧家就在隔壁,但舒珍還是讓唐兆把她送回家門口。 短短的一程路很快就走到頭,寧枝臨走前,唐兆突然湊到她耳邊輕聲說了句:“晚上陽臺門別鎖。” 寧枝思索幾秒,哪里不明白他的意思,于是假裝點頭應(yīng)下,心里想的卻是回去后一定要緊鎖門窗。 唐兆送完寧枝返程回家,剛走進玄關(guān)就發(fā)現(xiàn)唐文宇和舒珍都正襟危坐在沙發(fā)上看著他。 “怎么了?”他波瀾不驚地換好鞋,平靜模樣看不出半分破綻。 舒珍像個私家偵探似的,恨不得拿放大鏡細細研究唐兆身上的每一處,她端著副肅然的神情問:“你今天是不是偷偷做了什么壞事?” 唐兆莫名其妙:“什么事?” 舒珍狀似難以啟齒,只好看向身旁的唐文宇,小聲道:“我就說他不會老實承認吧。明明就把人家寧枝嘴唇都親腫了,還以為我看不出來呢……” 唐文宇也是副痛心疾首的樣子:“寧枝一年多沒來我們家,不會就是因為這臭小子對她……” 兩個人湊在一起越說越離譜,唐兆有些頭疼地扶額:“我沒有……” 舒珍瞪了他一眼:“你哪里沒有?” 多說多錯的唐兆緘口不言。 舒珍表情惆悵道:“做什么不好,非要做個撬墻角的,這男小三的名號傳出去也不好聽啊。我說你這臭小子早干嘛去了,等到現(xiàn)在才知道跟陳瑞文搶……” 唐文宇附和:“你啊還是趁早歇了心思,別去攪亂寧枝和陳瑞文好好的感情,到時候鬧得沒法收場就難看了?!?/br> 也不知這些話唐兆聽進去了幾句,他反應(yīng)平淡看不出端倪,垂下的眼睫將深藏的心思掩蓋。 舒珍看著自己這油鹽不進的傻兒子,悠悠嘆氣,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勸什么了。 眼看這場會談面向失敗,沉默的唐兆卻倏忽開口:“我管他陳瑞文是哪家哪姓,現(xiàn)在只要人搶到了就是我的?!?/br> “撬墻角撬得動也是本事,男小三上位成男朋友有什么問題?過程是有點小瑕疵,但只要結(jié)果是我想要的就行?!?/br> 舒珍被這番三觀不正的話氣得不輕,更是心知以唐兆這牛一樣的脾氣罵什么也徒勞無用。 從小到大唐兆就是個打落牙齒和血吞,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倔人。 唐文宇扶住舒珍的肩膀低聲安慰:“先別生氣,說不定只是這小子剃頭桃子一頭熱,人寧枝也不一定就愿意跟他搞這些亂七八糟的?!?/br> “寧陳兩家那是板上釘釘?shù)幕槭?,寧枝也是個分的清輕重的聰明孩子,不會隨著他亂來的……” 唐文宇這話說得舒珍的臉色總算好看了些,心氣也順了不少。 也是,可能就是唐兆一廂情愿而已,寧枝怎么可能會跟著他亂來。 唐兆眼看著舒珍和唐文宇相互安慰,倒也不急著出聲反駁,只是轉(zhuǎn)身走向樓上:“爸、媽,你們早點休息,我先去睡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