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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寧枝在線閱讀 - 3.勾引

3.勾引

    寧枝承認自己不是什么好人。

    睚眥必報、精致利己、冷心冷肺……這些詞用在她身上都再合適不過。

    報復(fù)的手段有很多,不管是利用別人還是出賣自己,只要最后能達到目的就行。

    她物色的首個利用對象就是唐兆。

    為什么?

    當然因為唐兆是陳瑞文最討厭的人。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難道不是很快意嗎?

    之前撒下的魚餌也很快咬了鉤。

    唐兆過了大概一天才通過她的好友申請,他態(tài)度冷淡地回一個字:【沒】

    寧枝:【我有效果很好的祛疤藥】

    對方沉默了一會:【留了一年多的疤,去不掉的】

    寧枝也不慌:【不試試怎么知道?】

    唐兆沒再回了。

    兩個人看似打啞迷的一番交談,卻叫寧枝心里有了底。

    不是她有恃無恐,是她實在太清楚唐兆這個人了,他在她面前幾乎是透明的。

    寧枝和唐兆算是世人眼中的青梅竹馬,兩人做了十幾年的鄰居和同學(xué),知根知底都是最基本的。

    高三那年,畢業(yè)晚會時唐兆拉著寧枝偷跑出校,帶著她去江邊大橋上看煙花表演。

    那晚的煙花很好看,火樹銀花照徹不夜天。

    那晚的少年也很好看,眼眸中映著的全是她的倒影,赤忱熱烈宛如天邊盛放的簇簇花火。

    他應(yīng)該是想表白的,可寧枝卻搶先說了句—“我和陳瑞文在一起了?!?/br>
    那雙眼里的光亮霎時黯淡,滿天璀璨炸開的煙花也失去色彩。

    兩人沒再說話,或許也是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于是只能沉默著沿著大橋往回走。

    不知是不是時運不濟,他們在路上碰到了一群偷放陀螺煙花的小孩。

    陀螺煙花被遠遠一擲,引線燃燒爆出火光的瞬間竟是朝著寧枝的方向飛來。

    眼看著高速旋轉(zhuǎn)的陀螺煙花就要飛到她身上,旁邊的唐兆迅速伸手擋住那來勢洶洶的火團。

    正值盛夏,穿短袖的季節(jié),唐兆的手臂碰到煙花直接燎起大片水泡。

    小孩們一溜煙跑得不見人影,寧枝也根本沒空找他們算賬,火急火燎叫了輛出租去醫(yī)院。

    唐兆很能忍,受了這樣的燒傷卻連哼都不哼一聲。

    寧枝不知道他是不是想讓自己減少點負罪感。

    唐兆處理完傷口后,寧枝陪在旁邊讓他休息,本來還好好的,但一直緘默的唐兆突然開口:“你喜歡他?”

    這個他自然是指陳瑞文。

    寧枝不置可否:“我爸給我選的?!?/br>
    唐兆氣得再也沒和寧枝說過話。

    也是寧枝沒心肝慣了,借此立馬就和唐兆劃清界線減少往來。

    她的目的也挺簡單—倒不如絕情點,讓唐兆早斷了念想,這樣他心里也能好受些。

    唐兆卻只當寧枝為了陳瑞文急于和他撇清關(guān)系,從此再沒有主動找過她。

    其實鬧到現(xiàn)在這個連朋友都做不成的地步,兩個人都在無意間添柴加薪過。

    現(xiàn)如今寧枝主動加回唐兆,問他傷疤好沒好,也有一語雙關(guān)的意思。

    不僅是指他手臂上的燒傷,更是指兩人過往間鬧出的嫌隙。

    既然聊天里唐兆沒有明確拒絕,那就說明還有緩和余地。

    于是寧枝難得摘掉眼鏡換上隱形,全身精心打扮了一番。

    室友看著新奇,打趣問:“出去約會?”

    “對啊?!睂幹眯那榈爻鲩T了。

    唐兆在學(xué)校附近租房住,地址還是寧枝從他們倆一個共同好友那里打聽到的。

    而且聽那朋友說,唐兆周六一般都會在家補覺。

    站在門外按了幾下門鈴,沒一會兒就有人過來開門。

    唐兆打開門看到寧枝時愣了愣,好像不認識她似的。

    也是。

    唐兆可從來沒見過她不戴眼鏡的樣子,也沒見過她穿這么清涼緊身的衣服。

    寧枝被他這副模樣逗笑了:“不請我進去坐坐嗎?”

    唐兆這才像是回過神,引著寧枝走進玄關(guān)。

    這間公寓五臟俱全,空間上一個人住綽綽有余,裝修簡約而舒適。

    寧枝不著痕跡地環(huán)視一圈,最后落座在客廳的沙發(fā)上。

    唐兆打開電視,走到吧臺邊問寧枝要不要喝點什么。

    除了開門那一眼,他的目光竟然全程沒有一絲是落在她身上的。

    寧枝覺得實在是浪費自己今天這套露腰低胸裙。

    她來這里的目的又不是喝水。

    “有酒嗎?”于是寧枝問。

    唐兆終于有所反應(yīng):“你應(yīng)該清楚自己的酒量。”

    寧枝當然清楚—一杯倒。

    但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她半真半假道:“你多久沒和我一起喝過酒了,現(xiàn)在我什么酒量你知道嗎?”

    唐兆扯了扯唇角:“行,我給你拿酒。”

    等酒來了,寧枝才后悔剛剛的沖動。

    唐兆竟然給她弄了瓶白的。

    “喝吧,已經(jīng)幫你開了。”

    寧枝這下才知道什么叫做騎虎難下,但她還是副淡定模樣,拿著玻璃杯淺淺倒了個杯底。

    唐兆似是輕輕嗤笑聲,雙腿交迭靠坐在另一個單人沙發(fā)里。

    雖然心里沒底,但寧枝還是毫不手抖地往杯子里又倒了酒,一直添到大概四分之一的位置。

    唐兆沒說話,也沒看寧枝,只是一個勁兒盯著茶幾幾面看,不知在想些什么。

    “我喝了?!睂幹褪且弥@個機會,她拿起杯子假意喝酒,實則只淺淺抿了口,其余的都被倒在衣服上了。

    好在身上這裙子本來就是深色,現(xiàn)在沾了水漬倒也看不出來什么端倪。

    唯一讓人難受的就是,剛剛漏酒的動作沒掌握好,有不少酒液都順著低低敞開的領(lǐng)口流進她胸前的溝壑,打濕了一片前胸。

    “喝完了?!睂幹δ槻患t心不跳,“現(xiàn)在覺得我酒量怎么樣?”

    唐兆:“真喝了?”

    寧枝:“不然你來檢查?”

    本來寧枝就只是說說,并不覺得唐兆真的要來進行所謂的檢查,但沒想到他倒還真起身走了過來。

    寧枝只好順勢抬手遮在胸前,想掩住肌膚上那沒擦干的水跡。

    唐兆卻徑直伸手拉住寧枝的手腕,破了她半遮半掩的動作:“怎么,不會都倒在衣服上了吧?”

    論裝寧枝可是頂尖人物。

    她挑眉望著唐兆,神色絲毫沒有要被揭穿的恐慌:“真的喝了,不信你嘗嘗?”

    說著,她便就著唐兆半彎下腰的姿勢環(huán)住他的脖子,閉眼親了上去,和他交換了一個酒香醇厚的吻。

    整個過程唐兆都沒有動作,像是個石化的雕像。

    但就當寧枝在他嘴里肆意作耍的時候,他突然醒神似的反攻過來,抵著寧枝的舌頭吮吸勾纏。

    唐兆的吻青澀得毫無章法,只是單純憑借著身體的本能、欲望的驅(qū)使去舔去咬,去吸啜對方口中的甜津,去輾轉(zhuǎn)親密相貼的柔軟唇瓣。

    寧枝被這樣侵略性十足的吻剝奪了思考能力,只能依附著面前給予她強烈刺激的人,被他牢牢支配所有感知。

    嘖嘖咂咂的吮吻聲不停,唇舌翻攪出的粘膩水響更令人情動。

    寧枝能感受到有什么硬熱的東西抵在自己光裸的腰間,她心念一動,在唐兆換氣喘息的間隙貼著他耳畔輕聲說:“我?guī)Я颂?。?/br>
    抵在腰間的那根東西又脹大不少,壓在她上方的唐兆喘息也越發(fā)粗重。

    寧枝從來不打沒有準備的仗,她一手按在唐兆胸膛上示意他讓讓,她則支起身在包里翻找。

    “你來找我,是和陳瑞文分手了?”身后的唐兆沙啞開口。

    “沒有啊?!睂幹︻^也不抬,繼續(xù)在包里尋找。

    有人卻探身一把捏住皮包開口不讓她再找:“那就不用拿了。”

    “已經(jīng)找到了。”寧枝勉強從沒被捏住的縫隙里抽出那盒避孕套,“真的不做嗎?”

    唐兆在看到那盒避孕套的時候眼神就已經(jīng)暗了,但他還是說:“不做,你走吧。”

    寧枝笑笑,坐到他身旁拉起那條受過傷的手臂。

    原來一片燒傷的痕跡上不知何時紋上了半臂刺青,因為是手臂偏內(nèi)側(cè)的位置,不仔細觀察不容易發(fā)現(xiàn)。

    寧枝在這片刺青里看到一個十分獨特的圖案,像是荊棘又像是花枝,恰好蔓延在疤痕邊緣。

    不過沒等寧枝好好研究,察覺到她視線的唐兆就強硬地收回了手:“沒什么好看的?!?/br>
    寧枝料到他會這樣反應(yīng),又重新拉起那條手臂,密密吻在那片刺青,也吻在那片疤痕上:“這是為我受的傷,我覺得好看就行?!?/br>
    唐兆的手微不可查地顫了一下。

    寧枝乘勝追擊:“所以,真的不想要嗎?”

    說這話的時候,她的手已經(jīng)慢慢滑落到唐兆胯間硬邦邦的一團上,甚至得寸進尺地揉壓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