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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文詩一臉早已習慣的麻木,付心宜卻是第一次接觸這樣的易朝,見他的態(tài)度如此溫和,和第一次見他相比,簡直是天差地別,還有些受寵若驚。 付心宜連忙道謝。 結(jié)果等她道完謝,就見易朝坐到了阮云荔的身邊,湊到他的臉邊問他:這次怎么樣? 阮云荔:不都一個味道嗎? 易朝的雙眼一瞇。 好喝,阮云荔立刻道,雖然說不上來哪里好,但比起上一次泡的,真的好喝了不少。 易朝卻不怎么買賬了,淡淡戳破他,你根本就沒喝出來。 阮云荔: 他的舌頭也沒比別人多長幾個味蕾,怎么可能喝得出來枸杞是先用熱水泡完過了遍冷水,還是先用冷水冰完又泡的熱水? 就算是長了兩條舌頭,也喝不出來吧? 易朝眸光一閃,其實又有些想借題發(fā)揮,不過面前還坐著外人,他想發(fā)揮也發(fā)揮不出來,只能有些不甘地盯著阮云荔的嘴唇,壓抑住自己的渴求。 他換了個方式,把阮云荔手中的杯子拿過來,就著喝了一口,可我能喝出來,是先用冷水冰完又沖的熱水。 付心宜看著堪稱幼稚的易朝,瞠目結(jié)舌。 鄭文詩一臉的不忍直視。 短短一個節(jié)目的時間,易朝在她心中的形象,算是崩塌的差不多了。 經(jīng)常能聽見有人說,談戀愛的人智商為負數(shù),易朝的智商倒是沒出走,就是時常想方設(shè)法逗阮云荔玩。 鄭文詩還撞見過一次易朝找阮云荔算賬。 直接讓她這張老臉都差點沒崩住,想直接送這對戀愛的小情侶回家算了,或者她趕緊消失。 付心宜明顯還很稚嫩,一張臉通紅,眼睛都不知道該往哪看。 其實易朝也沒做什么過分的舉動,他和阮云荔只是挨著坐,實際上連胳膊都沒碰到,但他們之間就是有種極其親密的氛圍感,對視時,眼神黏黏糊糊。 旁人根本插不進他們的世界里。 付心宜看見易朝的眼神后,這才驚覺,某些cp粉的直覺和觀察力究竟有多么的恐怖,易朝盯著阮云荔時,確實有種恨不能把阮云荔吞了的感覺。 他的注視不是注視。 而是一種親昵非常的舔舐,付心宜相信,假如說沒有她和鄭文詩的話,易朝一準要親上去。 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想想第一次見易朝時,易朝對著阮云荔橫眉冷對,再看看面前的這個易朝,她甚至產(chǎn)生了一種割裂感。 她快裂開了。 * 在《水晶之語》收官的第二天,阮云荔和易朝就收拾東西回了家。 回家時,他們兩個還是一起。 易朝電影的拍攝也告一段落,聽說是劇組要換取景地,所以有一段時間的休息期,阮云荔參加完節(jié)目后也要休息一段時間。 繁忙的工作過后,他們終于有了獨處的時間。 其實也沒多少時間。 如今阮云荔還在家里住著,只要是在家里,肯定還是有宵禁,周女士看他又看得比較嚴,所以兩人很大的可能還是繼續(xù)他們的偷情模式。 對此,易朝很有意見。 下飛機后,白澎開來了易朝的車,然后易朝故技重施,給了白澎打車的錢,讓他消失。 車里就剩他們兩個人。 易朝開著車,裝作不經(jīng)意道:上次我跟你說的事,你考慮怎么樣了? 上次參加節(jié)目之前,他對著阮云荔說過搬家的事情。 那時阮云荔沒給他回復。 阮云荔一時沒反應過來是什么事。 他望著街頭上的小吃,心不在焉嗯?了一聲。 易朝用余光看著他,清咳了一聲。 阮云荔的眼睛快貼在了玻璃上,他飯量不大,但挺饞的,回頭望了一眼易朝,幾乎要把自己的渴求寫成大字貼在臉上。 他討好道:我想吃那個丸子。 易朝沒吭聲,但到底是把車子拐彎,停了下來,阮云荔見丸子近在咫尺,打開車門要下去時,卻微微一頓。 他回過頭,提醒道:車門沒開。 易朝沒動,是嗎?車門竟然沒開? 阮云荔這種時候,又顯得不太聰明起來,但他覺得自己挺聰明,這不挺明顯的嗎? 易朝修長的手指在方向盤上點了點,明顯又在打什么壞主意。 他想了想,道:你親我一下,我就給你開。 阮云荔一愣,不過這個條件還是挺容易實現(xiàn)的,所以他也沒掙扎,左顧右盼看了看行人,發(fā)現(xiàn)沒人后,解開安全帶,飛速在易朝的臉上親了一口。 然而,就在他準備坐回去時。 易朝長臂一伸,直接扣住了他的腰,神色看上去有幾分咬牙切齒,掐住阮云荔的下巴一咬,走神。 阮云荔捂住下巴,身形不穩(wěn),直接跌到了易朝的懷中,他還有些委屈,你干嘛? 易朝見狀,又咬了一口。 也幸虧旁邊沒人,否則看見易朝這么幼稚的行為,拍下照來立刻就能上頭條。 阮云荔覺得自己還怪慘的。 --